這樣的一個女子,在楚天琪看來是有些傳奇的色彩的,她和雲淺打過幾次交道,平日裡見到的雲淺軟軟糯糯,看起來很好欺負,可是她卻知道,雲淺絕對不是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
楚天佑的眼睛裡滿是冷厲,他緩緩地道:“妹妹,不要把我和雲楚那個笨蛋相提並論。”
楚天琪輕輕咬了咬脣道:“我知道楚哥哥比雲楚要聰明得多,但是我覺得娘臨走時有那樣的交待,就一定有她的道理。孃親在後院裡呆了這麼多年,自然是有些手段的,也有識人之明。”
楚天佑聽到楚天琪的話後卻皺起了眉頭,輕罵道:“到如今,你竟如此長他人的志氣滅自己的威風?”
楚天琪有些委屈地道:“我長年寄養在庵堂裡,以前也看過很多的佛法,對於佛法之事,我以前並不是太信,卻終究是覺得很多事情可以看得更開一些,不要與人逞一時之勇。倒不如將精力積蓄起來,尋到合適的機會,一舉將對手擊敗。”
楚天佑覺得楚天琪說的也有道理,當下看了楚天琪一眼道:“妹妹說的很有道理,所以如今我們就要尋找最爲合適的機會,若機會到來,我們自不必手下留情。”
楚天琪輕輕點了點頭道:“我長年不在王府裡,如今好不容易回來,自希望與親人們相守在一起。我不想哥哥有任何差池,也盼着孃親能早日平安回來。”
楚天佑聞言看了楚天琪一眼,輕輕嘆了一口氣,這是他唯一的親妹妹,可是平時在起的時間卻並不多,他對這個妹妹有十二分的疼愛,只是這一次還沒有好好疼愛這個妹妹,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他看着楚天琪道:“妹妹,不用難過,孃親很快就能回來。”
楚天琪輕應了一聲,眼裡卻還滿是擔心。
雲淺回到房間之後,不緊不慢地將花瓶裡的花拔了拔,浣玉帶着一個丫環進來道:“世子妃,珠兒帶來了。”
雲淺輕輕點了一下對,然後緩緩的轉過身,珠兒朝她行了一個禮。
她輕聲問道:“知道我爲何叫你過來嗎?”
珠兒搖了搖頭道:“珠兒愚笨,實不知曉。”
“你哪裡是愚笨,分明是個聰明的丫頭。”雲淺笑了笑道:“到此時,可願意告訴我那一日爲何要繡比翼鳥了嗎?”
珠兒的頭微微擡了起來,看着雲淺道:“世子聰慧無雙,將什麼都看透了,珠兒拜服。”
原來那一日珠兒在給雲淺的繡的比翼鳥的圖案上面,裡面暗藏了王府書房裡放金印鑰匙的圖案,比翼鳥雖然寓意美好,可是依着上古神族對比翼鳥的評價,比翼鳥雖然看起來了美麗,實則壽命都不長。
意思是告訴雲淺金印雖然放在那裡看似穩妥,實則是極不穩妥,早有人配好鑰匙將抽屜打開。
她這分曲曲折折的心思,實是拐了好幾個大彎,若對象不是雲淺,所是不可能看得清楚這中間的彎彎曲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