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瞪了雲淺一眼道:“你又想生出什麼事情來?”
雲淺笑了笑道:“父王言重了,我並沒有一分生事的意思,只是想起這件事情便拿來說說罷了。若是父王覺得我們去別院賞梨花有些不妥,那我們不去便是。”
楚遠舟卻在旁道:“不去?爲什麼不去?難不成因爲那個女人住在別院裡,我們這些正經主子都不能去別院不成?父王若是不想去,大可以不去。若是怕我們害死那個女人,就跟我們一起去。”
楚王聽楚遠舟這話似不去不成了,他倒不怨楚遠舟堅持,倒在心裡怪雲淺多事,若是雲淺不提起,又哪裡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他當即狠狠瞪了雲淺一眼,雲淺知道楚王不喜歡她,她也不多做解釋,當下只是淡淡一笑,眉眼裡俱是淡然。
楚王冷着聲道:“不要以爲本王不知道你們私底下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此時搬到本王的面前來說,不過是想爲你們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打個掩護。你們平日裡胡來本王已經睜隻眼閉隻眼,若是你們還要再去害路竹的話,休怪本王對你們不客氣。”
“哎喲,我好害怕啊!”楚遠舟有些不屑地道,卻把皇帝賜的那塊免死金牌拿在楚王的面前晃了晃,然後歪着頭道:“父王雖然是長輩,但是這塊金牌是皇上賜的,見這塊金牌如見皇上!”
楚王氣得不輕,楚遠舟卻已厲聲道:“怎麼,父王不行禮嗎?這事可是得被治上不敬的罪名哦!”
楚王怒道:“逆子,我是你的父親,你竟用皇上來壓我!”
楚遠舟這混帳,平日裡沒有半點正形,每次見到他都能把他氣得半死,這一次竟還用皇帝來壓他,居然還想用金牌讓他給雲淺行禮,這算哪一齣?
“不這是順便嘛!”楚遠舟有些吊兒郎當的揮了揮金牌,然後皮笑肉不笑地道:“父王若有半分當父親的樣子,就不會明知道母妃被人害的只有一口氣了,還寵着那個一門心思害人的女人。”
楚王頓時無言以對,卻也不願意向楚遠舟和雲淺行禮,當下氣得扭頭就走。
楚遠舟卻將那塊金牌不緊不慢地放到雲淺的手裡,再用微微有些陰陽怪氣的聲音道:“淺淺,你以後出門就將這塊金牌帶着,誰敢對你不客氣,你就將金牌亮出來,嚇死那些個不長眼的!”
雲淺聽兩父子吵過無數次的架了,幾乎每次楚遠舟都能將話說到點子上,次次都讓楚王顏面掃地,只是縱然如此,楚王還是會時常來找楚遠舟吵上幾句,都會都氣得幾乎是吐血而歸。
雲淺覺得楚王也真是個欠虐的典型,這麼多年了,竟一直好這一口,她也覺得有些無語。
楚王自然知道楚遠舟嘴裡的人指的是誰,當下氣得面色難看至極,當下冷哼一聲拂袖而去,楚遠舟卻笑得很是大聲,還帶着幾分狂妄。
雲淺拉了拉他的袖子道:“差不多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