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的身體再次晃了晃,楚遠舟卻又極爲好心的再次解釋了一句:“楚天佑是用都都的命將淺淺騙到了飛花別院,爲什麼會選在飛花別院,這個理由不用我說,想來你也是清楚的。”
“如你所見,我愛淺淺,所以我也是個護短的,所以昨日裡我是真的打算將楚天佑剁成肉泥。只是夜無塵插了一手,我纔沒有那麼快行動,卻因爲這件事情,淺淺險些就被他燒死在裡面。楚天佑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了那麼多的玄鐵,將關淺淺的屋子全部用玄鐵所制的柵欄全部封了起來。”楚遠舟看着楚王道。
楚王的手扶在牆上,這一次卻沒有看楚遠舟,而是看了雲淺一眼,那雙眼睛裡也說不出來是恨還是厭惡。
雲淺看到楚王那樣的眼神,輕輕嘆了一口氣,她一早就知道楚王並不喜歡她,再加上楚王以前對待楚王妃的事情,雲淺也從來都沒有想過想得到楚王的喜歡。
只是她心裡終究是覺得,楚遠舟若是此時和楚王鬧翻,只怕後果也很嚴重。
楚遠舟看到楚王的目光後,無比淡定地道:“你不要說淺淺如何如何狠毒,論到狠毒,她是無論如何也及不上楚天佑。楚天佑明知道她有孕在身,卻依舊對她動了殺機,只是他害人終害已,終是死在自己所制的玄鐵所制的柵欄裡。”
楚王聞言微驚道:“雲淺有孕呢?”
“沒錯。”楚遠舟直接道:“剛好一個月身孕,如果不是楚天佑鬧這一出,只怕還要幾日纔會發現。”
楚王看着雲淺的目光更加複雜了些,他雖然不太喜歡雲淺,但是到如今,他卻早已知道,雲淺就是楚楚遠舟的命根子。
而此時她的腹中懷了楚遠舟的孩子,那麼也算是真正楚王府的人了,楚王就算是再不喜歡她,到此時也得接受她了。
楚王也是知道自從楚天佑不能人道之的,性情大變,這些年來,做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出格,楚王倒也不刻意爲他隱瞞什麼,只是楚天佑的那些做法,對楚王府的名聲實有很大的損害,所以楚王纔對楚天佑的事情一直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雖然中間教訓了很多次,但是楚天佑卻一直都沒有任何改進。
而那些玄鐵的事情,楚王卻是知曉一二的。
當初路飛死時,路府雖然被操了家,但是路飛在多年之前曾去買個一座山,當時是想去挖金子的,可是金子沒有挖出來,卻挖出了一大堆的玄鐵。
早前楚王曾想過用那些玄機來做兵器,只是由於皇帝對楚王府一直有很大的懷疑,他怕再做兵器引得皇帝不滿,到時候還會給王府帶來禍事,所以楚王便將這件事情壓了下來。
那裡玄鐵的事情,楚王都沒有讓路飛知曉,只說那是一些沒有用的礦石,爲此,路飛還曾一度覺得投資失敗,覺得當初將礦山賣給他的人,是故意挖了個陷阱讓他往下跳,因爲這事,還曾和人打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