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佟少瀾說:“這事就這麼說定了,明天我帶你到青鷹集團去看看。”
佟少飛看着藏寶圖說:“大部份在雲國,加國有一處,這個怎麼弄?要不要遷到雲國來?”
佟少瀾說:“那是外公的墓地,外公生前就買好了墓地,也可能在他生前就在墓地裡藏好了寶藏……”
他突然停住,說:“對了,少飛,母親說把外公的墓遷到雲國來,和外婆合葬在一起。”
佟少飛看着他說:“那母親的意思,就是借遷外公的墓把寶藏移過來了?”
“對,應該是這樣。”
“那什麼時候遷比較合適?”
佟少瀾說:“這事不急,你先熟悉了青鷹集團的事務再說。”
次日,兄弟倆到了青鷹集團,冷天春率幾個副總迎出來,將他們請進總經理辦公室。
佟少瀾把佟少飛很慎重地介紹了,說:“我母親過世了,以後就由少飛接管青鷹會和青鷹集團。”
冷天春和幾個副總相互看了一眼,冷天春問:“請問,夫人的髮簪在你們誰的手上?”
佟少瀾說:“在少飛手上?怎麼了?”
冷天春說:“可以拿出來看看嗎?”
佟少瀾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但還是對佟少飛說:“少飛,拿給他們看看吧。”
佟少飛拿出髮簪,剛要遞給冷天春,他已經跪下了,高喊:“屬下天春拜見新會長!”
其他幾個也一齊跪下,口稱:“屬下某某某拜見新會長!”
佟少飛和佟少瀾大惑不解,佟少瀾忙說:“你們先起來,先起來,這是怎麼回事?”
冷天春仍然跪在地上,說:“夫人的髮簪纔是真正的青鷹令牌,見髮簪如見會長,髮簪在,會長就在,持髮簪者即爲青鷹會會長!”
佟少飛和佟少瀾總算明白了,原來,江湖上所謂的青鷹令牌,是青鷹會對外專用的令牌,也叫副令牌,見青鷹令牌如見死神,就是指的副令牌。
青鷹會內部的青鷹令牌,是冷雅琴頭上的髮簪,這支髮簪是冷鐵手傳給她的,外界的人就算猜破頭,也猜不到青鷹會的令牌居然是一支女人用的髮簪!
冷雅琴臨死前把髮簪交到佟少飛手上,也表明青鷹會會長由他繼任。
佟少瀾見冷天春他們還跪着,忙對佟少飛說:“少飛,他們只聽會長的命令。”
佟少飛趕緊喊:“你們起來吧,都起來。”
幾個人站起來,佟少飛說:“我現在說的話,就等於是會長說的了?”
冷天春點頭:“您已經是青鷹會會長了,您的話就是會長的指示。”
佟少飛說:“那好,那我就正式接任青鷹會會長職務了,我先宣佈一件事,佟少瀾是青鷹會副會長,青鷹會副令牌也由他保管,以後他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你們必須無條件服從,明白了沒有?”
幾個人一齊答應:“明白了。”
隨後幾個人坐下來,正式商談青鷹會和青鷹集團的事務。
佟少飛到青鷹集團上班了,佟少瀾把白狼和青狼也給他派了過去。
冷天春把青鷹會和青鷹集團一直管理得很好,佟少飛幾乎不費什麼神,他只是提了要求,以後要逐漸削弱青鷹會的權利,重點轉向青鷹集團,發展經濟爲首要根本,打打殺殺的事情要儘量避免。
佟少飛是青鷹集團的總裁了,就不能再和他們住在一起了,佟少瀾另外給他買了一套別墅,位置在青鷹集團和傾國之城之間,佟少飛走兩邊都比較近。
陸依依得知佟少飛要搬出去,她楞了楞,說:“爲什麼要搬出去?”
佟少瀾說:“少飛要結婚成家,自然不能一直和我們住在一起。”
“你……要結婚了?”陸依依吃驚地看向佟少飛:“跟誰結婚?”
“沒有。”佟少飛的臉突然紅了,說:“哥開玩笑的。”
“哦。”陸依依放鬆下來:“我就說嘛,我怎麼沒看見你有女朋友,就說要結婚了。”
佟少瀾哈哈大笑,伸手捏了捏陸依依的臉,說:“我這老婆太老實了,隨便開句玩笑也當真。”
陸依依打開他的手:“討厭,別動手動腳的。”
“咦?我動手動腳又怎麼了?”佟少瀾把她捉進懷裡,用力在她臉上捏了一下:“我對我老婆動手動腳,又沒有動別的女人動手動腳,誰還吃醋不成?”
“佟少瀾!”陸依依怒了,吼道:“你再亂來,我不理你了。”
“還真生氣了?”佟少瀾放開她說:“那行,白天我們不亂來,晚上再亂來。”
陸依依狠狠瞪了他一眼,轉身怒氣衝衝走了。
佟少飛只覺得陸依依生氣的樣子也十分嬌俏可愛,他看着她的背影,說:“哥,她真的生氣了。”
佟少瀾說:“沒事,我們這是打情罵俏。”
他轉過來說:“對了,少飛,你有沒有喜歡的女孩子?”
佟少飛看了陸依依的背影一眼,搖頭說:“沒有。”
現在他心裡喜歡的女人只有一個,但是卻不能說出來。
佟少瀾點點頭,說:“那這樣,我找人幫你訪一訪,有合適的姑娘,你就見見面,怎麼樣?爹地和媽咪可都在盼着你娶媳婦。”
佟少飛說:“但憑大哥安排。”
佟少瀾哈哈大笑,說:“好,長兄爲父,那你的婚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佟少飛帶着白狼和青狼正式搬出去了,傾國之城新一號頓時冷清了不少。
在佟少瀾和佟少飛忙青鷹集團的事情的時候,陸雲夜也沒有閒着。
這天,他到監獄去了一趟,明確地對林秋玲說,他只有陸有福一個父親,別的男人與他無關。
林秋玲說:“你不認就不認吧,那天你沒有給他打錢去,現在只怕他已經慘死在那些人的手裡了。”
陸雲夜問:“我姐真的不是您的親生女兒?”
“不是,我沒她這種賤丫頭。”
“那她母親到底是誰?”
“你問這麼多做什麼?”林秋玲說:“你不想法把我救出去,就問些不相干的事情,你是不是想讓我老死在這牢裡?”
陸雲夜說:“媽,您這是自作自受,怨得着別人
嗎?就算我想救您出來,我也沒這個能力!”
“好,那你以後不用來了,就當你媽已經死了,我也當我沒生過、沒養過你,你走吧!”
陸雲夜轉身走了幾步,又回頭說:“媽,我打算結婚了。”
“跟誰?”
“阿彩。”
“什麼?”林秋玲叫起來:“你跟一個下人結婚?我不同意。”
“什麼叫下人?”陸雲夜不滿地說:“如果不是瀾哥幫我,我現在也和阿彩一樣,只有給別人打工餬口,在你眼裡,我不照樣是下人?”
“反正我不同意。”
“媽,不管您同不同意,我都要和阿彩結婚!”
陸雲夜離開了監獄。
回到家裡,陸雲夜跟陸依依商量,要向阿彩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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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依依很高興,說:“行啊,那好好籌備一下,你需要什麼?我幫你準備。”
“我也不懂。”陸雲夜搔搔後腦勺,靦腆地說:“姐幫我謀劃一下,看怎麼求婚阿彩容易接受?”
陸依依笑着說:“我跟佟少瀾商量吧,看他有沒有什麼好主意。”
“好,謝謝姐了。”
“我是你姐,還跟我客氣。”
儘管林秋玲說他們沒有血緣關係,陸依依還是願意把陸雲夜當親兄弟看待,好歹他們從小在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這兩年陸雲夜又把她當親姐姐一樣,幫了她很多,所以他的婚事,她必須以姐姐的身份幫他操辦。
陸依依跟佟少瀾說了陸雲夜想求婚的打算,佟少瀾也很高興,說:“應該,應該,雲夜原來就是我的兄弟,現在又成了我的舅子,我更得爲他操心操心了。這樣,讓他挑個合適的時間向阿彩求婚,只要阿彩同意了,他們訂婚的事情由我來操辦。”
有佟少瀾出面幫忙,陸雲夜和阿彩訂婚的事情就很順利了,當陸雲夜爲阿彩戴上訂婚戒指的時候,兩個人都流下了幸福的眼淚。
訂婚典禮結束後,陸雲夜帶阿彩到監獄去看林秋玲,林秋玲畢竟是陸雲夜的生母,他們訂婚的事情,於情於理,都應該讓她知道。
陸依依也跟去了,她早想去問問她生母的情況,只是這段時間一直在忙佟少瀾和佟少飛的事情,沒有時間。
到了監獄,陸依依說:“雲夜,你帶阿彩先進去,我在這裡帶遙遙,一會兒你們出來我再進去。”
“好。”兩個人手牽手進去了。
林秋玲得知陸雲夜和阿彩已經訂了婚,她很不滿,對阿彩說:“你一個下人能嫁給我們雲夜,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份,你最好對我們雲夜好一點,安份守己做個好媳婦,窮人家的女人都是些沒教養的,我不知道我們家雲夜怎麼會把你給看上了……”
阿彩的臉脹得通紅。
陸雲夜說:“媽,您說什麼呢?我費了好大勁才把阿彩追到手……”
“啥?你還費好大的勁追她?”林秋玲一疊連聲地嚷嚷:“你腦子進水了?一個女傭人有哪裡好?大街上那麼多好姑娘你不追,追一個沒爹沒孃的下人!”
阿彩的眼裡噙滿了淚,嘴脣顫抖着說不出話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