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涵馨聞言,點點頭。
這個意思,就是不知道方雪豔在哪了。
也許,如此也是好的……
時間,是治癒傷口的良藥,不去看、不去想,痊癒效果也許就是事半功倍。
然而,她卻想要知道方雪豔在哪裡……
不過,這樣的想法,她不能讓龍炎烈知道,也許,哪一天方雪豔會聯繫她。
她當不成她白涵馨的堂嫂,但是總不能連朋友也不當了吧!
之後,龍炎烈帶着兒子回家去了,邢顥在得到了上官凌浩的“追妻”真傳之後,也連忙回家施展美男計和奪心計了。
這一晚,龍炎烈回去之後,卻一整晚不得安生。
過分的思念,在折磨着他的心,炙燒着他的靈魂,這段時間,他以爲自己已經習慣了,習慣了麻痹自己所有的思緒,不去想,便不會痛……
只是,白涵馨提起了,他突然……好想好想好想那個該死的女人。
借酒消愁,似乎是唯一的選擇。
“你這孩子,還以爲自己是小孩嗎?又喝酒是不是?”女人推開門走了進來,打開了最亮的燈,氣呼呼地站在龍炎烈的面前,大聲地問道:“你又在想那個女人了是嗎?我都說了,她就是沒有嫁入豪門的命!你跟她根本沒有緣分,你就是不聽,從小到大你自主慣了,我也沒打算干涉你太多,但是這一次你得聽我的!趁着阿澤還小,你趕緊找個好女人娶了,孩子還小,很容易接受新媽媽。”
龍炎烈微擡眸子,看向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有些不耐煩地擰擰劍眉,“媽,我都說了,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
“你說不插手就是不插手?我不插手的時候,你怎麼也沒能將方雪豔留下?當初我就說了,那種女人玩玩就可以,你非要當真,你翅膀硬了,完全不將我當一回事了是不是?世上這麼多個好女人,你一個金字塔頂端的男人,怎麼偏挑上別人的妻子?你氣死我了!”
方雅被氣得渾身顫抖。
然而,龍炎烈沒打算理會她,她卻十分地不甘心。
總覺得就是因爲自己的不干涉,纔會導致現在的場面;如果當初她極力地反對方雪豔那個女人留在他的身邊,那麼就不會有現在這樣的事情。
“不管你同意與否,這一次你都得聽我的!我最近給你物色了一個好對象,你們可以先相處着看看,你聽明白了嗎?”方雅不放心地去搖搖龍炎烈的肩膀。
“好好,我明白了,媽,你出去吧,讓我安靜一會兒!”龍炎烈心底一片煩躁,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隨口應了。
不是那個女人,剩下的其他人,無論是誰,對於他而言,都沒有區別。
方雅聞言,這才滿意地往外走了出去;她相信感情是可以培養出來的,現在兒子那麼傷心,就應該有個女人來體貼他、照顧他,假以時日,他肯定會被打動。
別說女人心軟,其實,男人才更心軟。
如此決定了時候,方雅便去聯繫人了;她一定會想辦法讓炎烈取自己看重的兒媳婦爲妻,至於那什麼方雪豔,她走得好,橫豎就是一個不入流的灰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