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才轉身去關窗戶,他就纏了上來,一把抱住了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湊過薄脣吻上她的臉,“老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呀!”
“你們兩個當我是死人啊?”賈佳人擡頭瞪了上官凌浩一眼,“上官先生,別隨處發-情,會被罰款的。”
“我跟我老婆發情乃天經地義,你知道什麼叫非禮勿視?你不快滾?”上官凌浩轉頭瞪了賈佳人一眼。
在法國的時候……
哎,說多了都是淚啊!
這個女人總喜歡跟着他們。
有時候他跟涵馨打得火熱的時候,她又突然跳出來——
要不是擔心事情暴露,他早讓人將賈佳人打包送回美國了。
他並不在乎被人看了去,只是,他老婆臉皮薄……
“行,我滾了。”賈佳人十分低爽快,說滾就滾。
上官凌浩一點都不知何可恥,還真是賈佳人一走,他就拉着白涵馨往沙發上走去,壓倒,麼麼噠……準備啪啪啪……
“別鬧了!東西呢?”白涵馨忍無可忍推開了他,“什麼時候了,總想那些東西?”
上官凌浩將小罈子拿出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正逢這個時候,賈佳人又回來了,“,我想我可以幫你們的忙……然後你們繼續。”她說着,走過來拿走了那個小罈子。
得拿去給樑炫,讓他及時地放回去,免得讓卓納發現了。
賈佳人離開了之後,上官凌浩連忙就將白涵馨抱起來,說道:“老婆,我們一起洗澡吧!”
在法國的時候,他們也是這樣的——
可以做很“恩愛”的事情。
雖然明知最後怎麼如何都無法滿足,但是有總聊勝於無。
他寧願承受着最甜蜜的折磨。
白涵馨已經懶得掙扎了,便隨他而去。
兩個人浴室裡無限度地限制級了之後,上官凌浩自己一個氣喘吁吁。
“涵馨,方雪豔離開了。”他抱着她,一同躺在浴缸裡。
這個時候,露貝妮總不會一下子就殺過來吧!
溫存片刻——
白涵馨聞言,擡眸看着他,“什麼時候的事情?”
“前兩三天。”上官凌浩挑挑眉,雖然自己也沒覺得方雪豔有什麼做錯的地方,但是事情攤在了自己兄弟的頭上,多少有些不甘的,“如果能夠等到我們回來,興許你能勸說她。”
興許,事情還能有還轉的餘地。
白涵馨聞言,沉默了好一會兒,“這麼說,楊陽恢復記憶了?”
上官凌浩點點頭,“嗯。”
“也算是好事,誰也不願意做一個沒有記憶的人。”她說道。
因爲這種感覺她多少有過,雖然自己沒有失憶,但是在那段日子裡那些記憶彷彿是別人的似的,她嘗過那些迷茫而孤寂的滋味。
彷彿,整個世界,自己是徹徹底底地一個人。
上官凌浩沉默着。
白涵馨看着他,彷彿知道他心底在想什麼一樣,“別替烈覺得不甘心,雪豔和楊陽之間的情誼,並非愛情那麼簡單,她不是一個無情的女人,能夠割捨下龍炎烈和兒子,定然有她不得不那麼做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