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遇好,訓練強度也要跟上,到時候我給你寫個訓練的提綱,保準驚掉他們的下巴!”秦墨雖然沒參軍,但是一些套路還是知道的。
“可,可是.......”
“沒銀子就去哭,去求,慫球,你怕個六啊!”秦墨罵道:“這麼好的待遇,大乾獨一份,這些人還不死心塌地的跟着你,憨批!”
李越撓了撓頭,“那行吧,到時候你幫我兜底!”
“哥上輩子欠你的,滾滾,看到你就心煩 !”秦墨不耐煩地擺擺手。
李越咧嘴一笑,“那我走了!”
從秦府離開後,李越感覺天空都藍了。
而他前腳剛走,後腳,高士蓮就來了,“駙馬都尉喲,你怎麼還在家裡?”
“高叔,你怎麼來了?”
“哎,陛下讓你去欽天監,你怎麼沒去?”高士蓮就是過來看秦墨是否還在家的。
秦墨憊懶的性子,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
“去哪裡做什麼,有什麼意思?”
“陛下讓你跟袁監正學習防身術呢,你別看袁道長不怎麼高大,但是一手武藝,很厲害的。
你看那個小道姑,一掌就把你打飛了,你要是學會了這一招,肯定厲害!”
一開始,秦墨對袁天罡挺好奇的,但是現在,他一聽這名字就發憷。
太他孃的能算了。
一對上那雙眼睛,就感覺自己什麼秘密都沒了。
“不去不去,我爹武藝也挺強的,我跟我爹學就行了。”
“秦賢侄,去吧,你再不去,一會兒就是無舌來了,他可不會像咱這麼溫柔。”高士蓮拉着秦墨的手,說道:“你就過去應付兩天,到時候陛下就不會再管了。”
秦墨嘆了口氣,“哎,行吧!”
秦墨不情不願的從搖椅裡起身,跟着高士蓮來到了欽天監。
這欽天監上下人也不少,看都秦墨都是一口一個縣公,要麼就是駙馬都尉,叫秦侍郎的也有。
只不過到現在秦墨還沒去工部報道呢。
他才懶得去呢。
“袁監正,秦縣公來了!”高士蓮喊道。
“高公公,不用喊了,我師父閉關了。”方蓴手裡拿着掃帚,正在清掃院子,看來是掃了挺久了,額頭上香汗涔涔的,她看着秦墨,心裡雖然不喜歡,但是沒辦法,以後,秦憨子,就是她師弟了,“你過來,把地掃了!”
“老高,你看,我一來就叫我掃地,哪有這麼欺負人的,我這還沒有拜師呢,真要拜師了,還不被欺負死?”
“哎喲,縣公,聽咱的,就忍兩天,兩天後就好了!”高士蓮雖然很像讓秦墨現在就走,但是袁天罡是真個有本事的人。
秦墨跟他學不會吃虧的,小高也不可能時時刻刻跟着,所以啊,他只能狠下心來哄秦墨,他壓着聲音,“聽叔的,叔不會害你的!”
秦墨一臉的不情願,但是方蓴可不慣着他,見秦墨不情不願的走過來,“師父閉關前交代了,這幾日你就跟着我,我讓你做什麼,你便做什麼,若是不情願,沒關係,如果你能打得過我,儘管踏出這個門。”
方蓴直接坐在院門口,擋在路中間,喝上一口茶,心裡舒服的不行,心想,總算可以找個使喚人了。
“你真以爲我打不過你?”秦墨攥着拳頭!
高士蓮見狀,說了一句,連忙跑了。
“誒,老高,你......哎,你跑做什麼,你快回來,我一個人幹不過她!”秦墨追了出去,走到院門口,方蓴站起來,朝着秦墨就是一掌。
噗通!
“哎喲娘嘞,我的屁股!”秦墨眼淚都疼出來了。
“聽清楚了,我們這一門叫做紫微門,學的是觀星占卜,看相摸骨,不禁婚娶,生子,酒肉。
忌,男盜女娼。
忌,殘殺無辜。
忌.......
總之咱們這邊大小忌諱三十六條,犯了忌諱,輕則懲處,重則逐出門第!“
在大乾,拜師學藝是非常莊重的事情。
師父,師父,一日爲師終身爲父。
被逐出門第,跟家族逐出族譜是一樣的,走到外面,沒人瞧得起。
秦墨都無語了,“我是來學防身術的,又不是當道士!”
“反正我不管,你要學,就得聽我的,先掃地,然後再去做菜,下午打坐,看書......師父說你太毛手毛腳了,要讓你好好收斂心神!”
“欺人太甚,這不是那我當打雜的嗎?”
方蓴放下了茶杯,秦墨臉色一變,笑着道:“嗨喲,師姐,我這人最喜歡打雜了,你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說着,轉身掃地,心裡卻罵開了。
“老六啊老六,這是玩我呢?行,算你狠,我記下了!”
他又看着悠哉悠哉的方蓴,狠狠想道:“等着,這兩巴掌,我遲早還回來!”
“看什麼看,色眯眯的,不許看我!”方蓴哼了一聲。
秦墨撇着嘴,不得不說,這小娘們,長得可真夠帶勁兒的。
不過那什麼念頭,他是沒有的,他只想逃離欽天監!
“吹氣球,啊吹個大氣球,吹大了氣球玩球球兒!”秦墨一邊掃地一邊唱了起來。
“你唱什麼啊,真難聽,你不是醉酒詩仙嗎,就不能作個好聽點的詩詞?”
秦墨轉頭道:“師姐,我不會做詩詞的,其實不瞞你說,我喝醉酒,腦海裡就有個聲音,說讓他出來,他還有名字呢!”
聞言,方蓴心想,這不就是離魂症的典型表現,這是魂星沒有迴歸的緣故啊。
“叫什麼?”
“秦祥林!”秦墨苦笑道:“有時候我覺得腦袋都裂了,師姐,你說我是不是病了?”
“是病了,而且還病的不輕!”方蓴道,“等你下次喝酒,那個秦祥林出來,你告訴我,我跟他好好談談!”
“不行的,我怕那個秦祥林會傷害你的!”秦墨搖搖頭,“真的,你相信我!”
“你是他,他是你,你們倆都不是我對手!”
“哎,不行的,那個秦祥林雖然才華橫溢,但是怎麼說呢......很容易受刺激的,非常容易昏厥過去,太醫也說了,要讓我少飲酒,如果昏迷,那只有一種辦法可以喚醒!“
方蓴好奇的問道:“什麼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