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歡一個人坐在房間安安靜靜的修煉了十來天,距離下一站位面還有三天,飛船來回加上停駐時間正好一個月,而這幾天纔是最危險的時間。
“有情況!”正在修煉中的無歡被自己的佈下的探測蟲驚醒,連接發來情報的那隻探測蟲後無歡眼前出現了一副場景,飛船的出口處大門打開了,外面不是浩瀚的宇宙星空而是另一艘飛船的大門,二者直接貼合在一起,一隊隊身着黑衣頭戴黑巾手臂上繡着一條狂鯊標識的人涌入星際飛船。
“星盜!”無歡一看就知道這些人是幹什麼的,看來是有星盜混入這艘飛船操作員中從內部打開了艙門放星盜進來的。
星盜就是星際海盜的簡稱,和山裡的盜賊海中的海盜同有一個職業技能---打劫。雖然星盜出現了但無歡卻不着急,掌控着這艘飛船的可是星際聯盟的軍隊,對這些星盜他們的經驗很豐富。果然在星盜進入飛船沒多久飛船上的警報就拉響了,“各位乘客,飛船正受星盜襲擊,爲了你們的安全請鎖緊艙門,請等我們擊退星盜的消息!”艙房的揚聲器裡不斷的發出這樣的通知。
每次飛船往返或多或少都會遭到星盜的襲擊,所以對常年行走在這條星路上的老鳥來說鎖好艙門等待消息是最爲穩妥的。無歡通過自己控制的探測蟲將整艘飛船的情況盡收眼底,星盜一路上掃過去,雖然他們破不了艙門的門但也偶爾捉住了幾隻漏網之魚---一些乘客正好走在路上,衝突也就這樣發生了。
敢來這個偏遠位面做生意的不管是誰都有兩把刷子,星盜普遍修爲都不高法相境的極少,但他們勝在人多勢衆配合默契以及比普通人多了的那股狠勁。
“轟”
通過探測蟲的視覺來看乘客和星盜的戰鬥很激烈,元力光芒時起彼伏淹沒了在戰鬥的衆人,不過到了後期基本上是乘客們落荒而逃,倒黴的直接留下了自己的身家性命,運氣好的撐到了聯盟軍隊趕來。
軍隊對星盜,一開始軍隊就處於弱勢,在這寬不足三丈的地方軍隊那種隊形打法根本施展不開還不如星盜間三三兩兩的配合來的有效果。
星盜從飛船大門進來然後直接四散開來,在無歡眼中整座飛船一百五十條主道三千六百條副道都有星盜跑過的痕跡,這個星盜團規模不小至少有五萬人進入了這艘飛船。
“這是!”在無歡不斷通過探測蟲觀察的時候發現有幾間艙房的門打開了,而周圍的星盜好像在等候命令般一個個排隊等候,之後從艙房裡面走出幾個披着黑斗篷的人斗篷背面繡着一條狂鯊,這是星盜早些就潛伏在飛船中的人。
三個斗篷人領着一隊星盜快速的往前奔跑,照這個方向一直走的話就是貝當所住的那間艙房。
“是巧合還是目的?”無歡看着這隊星盜的急行軍甚至連路上碰到的幾個乘客也沒多加理會直愣愣的往前走,這絕對有問題。
終於這隊星盜來到了貝當所在的那間艙房門口,“貝當先生請開門吧,我們知道你在這裡,這道門還攔不住我們的!”披着斗篷三人中的一個對着貝當房間喊道。
過了許久貝當房間裡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而那斗篷人直接舉手,邊上的星盜立刻以戰鬥隊形散開,而後另一個斗篷人直接從衣服裡拿出一張卡片對着貝當艙門口的接受器上一刷,在“滴”的一聲後門應聲而開,先前出聲的斗篷人運起青色元力直接衝了進去,“糟了,中計了!”而後很快又退了出來手裡提着個被五花大綁已經昏迷了的男子。
斗篷人直接將手中男子扔在地上吩咐四周星盜分撒開來尋找貝當等人的下落,這個被綁着的男子無歡見過是貝當的一個隨從,難怪這夥星盜能在這無數艙房裡找到貝當的落腳點感情他身邊有內應啊,還好貝當夠聰明來了個將計就計擺了星盜一道。
斗篷人直接解開內應身上的繩子把他打醒:“貝當人呢?”語氣中的憤怒已經不是一點半點了,是誰被人擺了一道都會不爽的。
“我不知道啊鍾大人,貝當說要撤退轉移了,那個戰野從身後直接把我給敲昏,我醒來之後就看到你了,我真的不知道他們跑哪去了!”被打醒的內應急忙解釋道。
“你說他們要轉移,這是多久前的事了?”鍾姓斗篷人說道。
“從警報響起的時候!”內應很肯定的說道。
“那你知不知道他們一般會轉移到哪裡?”鍾姓斗篷人再次問道。
“我曾經聽其他隨從說漏了嘴,說第五層,第十七層和第九層都訂有艙房的,具體哪家房就不清楚了!”內應將自己所知道的都說出來道。
“這裡是第十三層,上下層數都一樣,照剛剛警報響起到現在的時間,他們絕對跑不遠,吩咐在第九層到第十層的兄弟注意一個胖子和幾個人,有情況立刻報道!”種姓斗篷人簡單分析下後對身邊另一個斗篷人吩咐道。
“你還有沒有其他的信息。”鍾姓斗篷人再次問道。
“沒有,我知道的就這些了!”內應說道。
“嗯,你知道的已經夠多了,辛苦了。看來貝當對你很好啊!”鍾姓斗篷人隨意問道。
“那是,貝當大人人很隨和的!”內應很自然的順嘴接道。
“哼!”內應一回答就感覺糟了直覺身前一陣強風吹過鍾姓斗篷人已經一隻手捉着內應的脖子將他舉了起來:“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如果不是這個內應說的信息太清楚詳細了鍾姓斗篷人還真不會懷疑這個內應竟然是雙面間諜。
內應雙腳騰空不住的踢騰雙手死命的要掰開鍾姓男子的的手,自己快透不過氣來了,可鍾姓男子的手好似鐵鉗般任由內應如何掙扎就是那麼紋絲不動。
“貝當,我知道你還在這裡,如果不想這個替你賣命的手下就此沒命的話你還是出來吧,我想你應該不會見死不救吧!我數三下,一,二,......”鍾姓男子舉着內應對着通道喊道。
“鍾虎你贏了,放了楊晨吧,他現在對你無用了!”在鍾姓男子也就是鍾虎還沒數到三時,在原貝當艙房的隔壁鐘虎對面的門打開了,貝當那肥胖的身體從艙門後走了出來。
“貝當不愧是貝當,難怪有這麼多人願意替你賣命,不枉有人花大價錢請我狂鯊團來抓你!可惜愚弄了我的人從沒有還能活命的!”鍾虎說完手上就要用力結束楊晨的性命,在鍾虎即將下手的時候一道刀芒從貝當身後冒出對着鍾虎提着楊晨的手臂直接劈來,鍾虎想都沒想空着的左手直接一掌崩碎了刀芒,但隨着刀芒之後出現的一道身影已經出現在他的面前,對着他的面門一道掌劈下。
左邊有刀芒,右邊有人偷襲,此時鐘虎唯一的反應就是鬆開抓着楊晨的右手對着近在面前的掌印直接對上一掌,那道身影直接順勢拉着楊晨藉着鍾虎的掌力後退,整套動作如行雲流水般從突襲到救人到全身而退在短短數息間完成,而貝當這邊有能耐完成如此動作的除了戰野還有誰。
“你就是戰野了吧,果然有兩把刷子!”看着戰野從自己手中將人救走鍾虎彷彿不當一回事般的說道,因爲自己另外兩個副手已經將他們圍住了,現在他們是籠中鳥插翅難飛。
“狂鯊盜團第七大隊隊長鍾虎果然厲害!”雖然戰野只是簡單的和鍾虎對了掌,但從對方的出手速度判斷和力道上看眼前這人絕對很強。
“貝當,爲了你一個人出動我狂鯊團五個大隊近六萬人,你應該死的瞑目了!”在鍾虎說話間斗篷無風自動一股雄渾的元力突然從其自身爆發出來,伴隨而來的一道威壓向四周瘋狂的擴撒着,貝當楊晨等人直接被震飛而戰野也被逼退了兩步臉色一片漲紅。
單單威壓就已壓着自己喘不過氣來,這個鍾虎絕對高自己兩個檔次以上這場仗難打了,戰野如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