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秦國約定爲叔侄之國,東胡月氏欲攻匈奴而不求援,這侄子不是白當了?”冒頓理所當然的開口。
實際上,雖然匈奴是第一個和大秦建立正式盟約的國家,冒頓也足夠恭順,匈奴一直都是秦國狗腿子的作態。
但是秦國對於匈奴的防備和限制並沒有減少。
匈奴是上了繩子的狗,但是繩子解了,狗還是要咬人的。
訓狗,向來都不能一味的縱容,秦國在這方面可謂是經驗頗爲充足。
對於各類物資,秦國基本上都是卡著不上不下的點來和匈奴交易,軍工器械更是嚴禁走私。
包括賣糧食給匈奴都是經過嚴格計算。
藉助匈奴之手插足東胡月氏以後,秦國又順理成章的和東胡月氏建立聯繫,挑撥三者關係,建立了草原上的生態平衡。
東胡,月氏,匈奴,此三者之中,只有匈奴一直恭順,奉大秦令爲天條。
但實際上冒頓對秦國並沒有什麼忠誠可言。
形勢不如人罷了。
但或許是冒頓的表演太過於逼真,也或許是秦國的霸道和蠻橫引起了東胡和月氏的不滿,總之東胡和月氏不打算帶匈奴一起玩了,而且還打算結成統一陣線,趁機在大亂到來之前吞併匈奴,再作觀望。
匈奴本來就不如東胡和月氏,頭曼單于愚蠢的決定進攻大秦更是讓匈奴雪上加霜,到現在都沒有緩過來勁。
秦國又不支持匈奴武器鎧甲,拿頭來抵禦東胡月氏?
冒頓思來想去,只能使出絕技。
爹來!
冒頓心裡知道時間倉促,東胡和月氏現在恐怕已經暗中苟合,因此派出了十幾支使者快馬傳訊,並且第一時間組織手下部落展開防禦姿態,警惕東胡和月氏的一舉一動。
於是,很快冒頓的使者就來到了上郡。
冒頓親手寫的信件自然也落到了蒙恬手中。
“匈奴,大秦侄孫之國……”
蒙恬看到第一句就搖頭失笑……
信中,冒頓語氣極盡卑微討好之色,甚至還有再自降輩分的打算……
爾後就是哭訴譴責東胡和月氏,發現了東胡和月氏準備藉機進攻大秦的事情,並且隱晦的問到了是不是秦國內部有人暗中聯絡東胡和月氏呢?
總結起來大概就是。
爹,危,速來!
“草原上有異動了?”蒙恬邊看邊笑,一旁的韓信臉上帶著振奮開口問道。
韓信入上郡以後憑藉趙泗的舉薦混了一個千人將,爾後又憑藉關係不斷問蒙恬要糧要甲單獨給自己的部下加餐加訓。
後來東胡月氏趁機攻打匈奴,大秦接到匈奴的求援,介入草原爭鬥。
韓信因此也就順理成章的嶄露頭角。
一戰合計斬獲首級三千六百餘人,俘虜一千八百餘人。
斬獲高達韓信本部兵馬的五倍往上。
這當然不僅僅是韓信一個人的功勞。
開玩笑,這可是兵仙韓信親手操練了許久的一千兵馬,不要忘了,韓信手下還有一個執戟郎名叫項羽。
在這一次戰爭中,負責護衛韓信的項羽孤身一人衝入敵陣,單人陣斬二十三人,且生擒對方首領,立下首功。
韓信+項羽!
韓信以操練兵馬戰場調度而嶄露頭角,項羽則以戰場兇猛,個人武勇開始聞名。
軍隊也是一個圈子,新鮮事就那麼多。
韓信和項羽二人可以說一戰就打響了在隴西兵團的名頭。
因此,韓信這個關係戶也終於得到了蒙恬的賞識。
之前蒙恬對於韓信的態度是不得罪,畢竟韓信是趙泗的人。
趙泗這種長期伺候在皇帝身邊的近臣,關係處好了可能沒用,但是要是得罪了那是真會壞事,更不用說長公子扶蘇還沒有立儲,這種關鍵時候蒙恬自然不會給扶蘇樹敵。
因此對於韓信這個關係戶蒙恬向來都是儘量有求必應,但是也不會刻意提拔以延誤戰機白費將士性命。
而現在,韓信用實實在在的軍功證明了自己,因此得到了蒙恬的提拔,現在韓信已經是蒙恬麾下的部都尉,主掌兵馬操練事宜,戰時則可統轄五千兵馬。
已經是中層軍官了,如果能夠再立下大功,往上再升一升,韓信在軍中就能爲大將坐鎮一方。
蒙恬隨手將冒頓的求援信遞給韓信。
韓信接過信件看完臉上露出了笑容。
“這樣看來,恐怕東胡和月氏是打算再中原亂起之前藉機吞併匈奴,爾後在伺機觀望……”
對於即將到來的混亂,蒙恬作爲長城軍團的第一指揮官已經明確的得到了太尉王翦的提醒。
至於韓信,他是趙泗的門客,自然也有消息渠道。
“月前陛下已發虎符,是攻是守可一應自決,倘若是你,你打算該如何應對?”蒙恬看向韓信開口問道。
秦朝對於兵馬管控還是比較嚴格的,沒有虎符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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