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怎麼這麼厲害?”
“他的那把刀太可怕了,叫什麼,繡春刀是吧?”
“韓首領,我們現在怎麼辦?”
韓信看了眼被數百名烈火堂的人包圍的白虎,此刻,他只是一人,就已經擊殺了數十名烈火堂的手下。
其實,韓信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他留了個心眼,這白虎看着不像是大澤山附近的人,所以他猜想,這可能是贏子歌派來的探子。
爲了不傷及贏子歌的人,韓信手下留情,要不然他大可以,命人用弩箭,或是毒藥等將白虎擊殺。
“韓信,你這是在幹什麼?”
只見人羣后走來數名身穿綠色衣裙的女子,爲首之人,是一名生有嬌美容貌的女子,此人腰肢纖細,身形高挑,眼帶桃花,目光中帶着幾分的風流。
“田密首領?”
身爲五珠高手,韓星這個普通人,要不是被田猛看中,也不會成爲這首領,所以,他在烈火堂其實只是墊底的存在。
“韓信,你可以啊,現在烈火堂的人馬都是你一人說的算,是不是,現在除了這堂主,別人的話你也不聽了?”
“不敢!”
韓信這是實話,田密是什麼人,魁隗堂的高手,這魁隗堂是六個堂口中,排名第一的存在。
只是因爲勝七的緣故,這一堂口的勢力,漸漸的不如從前。
可田密畢竟是五珠的高手,在這農家,還是個人實力纔是地位的象徵。
“那你還等什麼?這白虎不是我農家的人,現在贏子歌帶人已經平了我們的神農堂,如此的大仇,我們怎能不報?”
“首領說的是,只是和此人無關啊?”
韓信這是有意保護白虎。
“無關?你韓信是不是沒長眼睛,這人打扮的如此特殊,雖然不是大秦的官員打扮,可,也不是普通的老百姓,聽聞這暴君手下影密衛,難道這人就不會是這影密衛嗎?”
“影密衛?”
韓信淡淡一笑道:
“田首領,這影密衛也該是大秦官服,這人穿的哪裡是官服,倒是很像是胡人的衣裳。”
明朝的衣着本就是與胡人的衣裳很像,田密一時間也找不出毛病,不過,她自己很清楚,自己前來就是要利用着韓信的烈火堂的人馬,去打這贏子歌的。
吳廣的仇她不能不報。
“韓信,你是不是有意地放走我們農家的仇人呢?”
“不敢。”
“不敢?哼!你這句話是不是騙鬼啊?此人已經殺了我們數十個兄弟,可你卻遲遲不使用手段,難道你們烈火堂沒有制服他的辦法?”
韓信知道自己再拖下去,只怕是不行了,他忙拱手道:
“田首領說的是,我正要對此人使用。”
說着韓信將腰間的長劍抽出,他將劍指向了正與數百人僵持的白虎道:
“弩箭準備!”
這一聲令下,只見外圈的百餘名烈火堂的手下,從身後拿出了弩箭,隨着咯咯吱吱,將弩箭拉滿。
白虎此刻也感受到了來自這些烈火堂的人的威脅,但,廠公的命令就是,查探此地的異樣,如今自己深陷敵營,他知道就算是死,也不能暴露了同伴的身份。
“來啊!”
他將手中的繡春刀在掌心上一託,整個人慢慢地壓下了身子,弩箭面前,白虎知道自己活下去的機率有多少。
“韓信!”
田密在後面看着,見韓信雖然下了命令,可這箭還是遲遲未射出。
韓信看了眼身後,他微笑着點了點頭道:
“田首領不要急,此人我想抓活的。”
“行了,活的,你看看你的人,哪一個是能辦到的,這個人的刀法精妙,別說你,就是我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田密其實說的是實情,要是真的這白虎她能對付,也不必在這裡和韓信廢話。
“是是……”
韓信知道拖不下去,他將長劍猛地朝下,正要揮出。
“等一下!”
田猛竟然從遠處,幾下子就跳到了韓信的身後。
“此人不能動。”
“什麼?!”
田密見是田猛,她知道自己輩份也好,實力也罷,都不能和田猛相提並論。
“天堂主,爲什麼?”
“此事是俠魁所說,具體嗎?六賢冢內有書信,說要我們不要招惹這個大秦太子。”
田猛壓低了聲音對她說道。
“六賢冢?他們這些老傢伙,怎麼還管起了外面的事了?”
“我哪裡知道,上面讓怎麼辦,我就照辦,這不,聽說此人被困,俠魁命我前來,就是要烈火堂的人不能傷到此人。”
田猛說着朝韓信使了個眼色,就在此時,田蜜卻目光一冷,她手掌中出現了一柄匕首。
“韓信,我與你去看看,我想知道,此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可以讓六賢冢的老傢伙,也如此的忌憚。”
她說着跟在了韓信的身後,只見韓信分開人羣,走到了白虎的面前。
“閣下現在可以走了,離開我們烈火堂。”
白虎看了眼韓信,他冷笑一聲道:
“耍什麼詭計,要殺,就殺好了,我不會說一個怕字。”
他說着將繡春刀背在身後。
韓信正要說明情況,他身後跟着的田密,卻突然揚手,一道寒光射出,正是他手上的匕首。
“不要!”
田猛在後面看的真切,只見田蜜飛出匕首,他知道可已經來不及。
這白虎也是沒想到,對方會放冷箭,這匕首直接射中了白虎的肩頭,他整個人倒在了地上,滾出了數米遠,然後就一動不動。
“田首領,你,你幹什麼?”
韓信有些生氣地看着田蜜。
“幹什麼,殺農家的仇人,明明贏子歌的人,我們爲什麼要放他走,這不是放虎歸山是什麼?”
這田蜜的話剛剛說出,在她身後的田猛,卻已經走到她身旁。
“田蜜,你,你難道不知道六賢冢的幾位,要我們不能招惹嗎?”
“六賢冢的幾個老傢伙,真的是老糊塗了,反正我已經做了,要解釋,我去六賢冢和他們解釋就是。”
田蜜說着正要轉身離開。
“你有什麼資格,說殺就殺,解釋?哼!這件事,你只能一命換一命!”
只見遠處走來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