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林紅英生氣地瞪了眼鄧玉環後,將臉上的那層易容的麪皮撕下來,在場的人紛紛露出了震驚之色。
“哈哈哈……師父,我本以爲你是這輩子最最尊重的人,可你呢,你看看你,都幹了什麼!”
“紅英,你想說什麼,我都幹什麼了,難道爲師說的有什麼不對的嗎?這個太子殿下確確實實,他的劍招傷了惠鄭啊!”
見鄧懷玉如此,林紅英看向贏子歌道:“太子殿下只是途徑那裡,是惠鄭他讓我潛入了太子的大營,去暗殺他的,這難道還不能證明,惠鄭其實是想謀害太子嗎!”
“閉嘴,你胡說什麼!”
惠鄭指着林紅英道:“你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卑鄙的女人,門主都說了,你卻還在這裡胡說八道,我看,就如門主所言,你這是要背叛師門啊!”
“沒錯!”
“這就是背叛師門,這種人就該將她殺了!”
“對對!這樣的人不配留在這裡!!”
衆人紛紛指責,而白門那邊卻有人站出來道:“林紅英的話你們憑什麼說是假的!”
“就是啊,有什麼證據!”
“我看這個惠鄭就是在誣陷!”
“太子殿下是來我們這裡觀看大會,你們卻百般的爲難,我看你們一定是別有所圖吧!”
一時間兩邊的人,又爭吵了起來,有幾個白色陣營的人,更是直接跳了下去,他們和黑色陣營的人,都抽出了腰間的武器。
頓時這空地之上劍拔弩張,兩邊的人已經將武器相擊,眼看就要成爲一場生死之爭。
“住手!”
贏子歌卻發聲,這使得在場的人都看向他,黑色陣營內的惠鄭,冷笑着道:“太子殿下,你是不是該說點什麼了?”
“惠鄭,你的傷確實是我所刺!”
贏子歌的這句話,頓時讓白色陣營的人都傻了,不光是他們,林紅英也吃驚地看向他。
“太子殿下!”
贏子歌朝她擺了擺手,跟着道:“不過惠鄭你的傷並未致命,所以,你說我殺你不成,跳水逃走,這就有些不對了吧?”
“嗯?”
惠鄭眉頭一皺,冷聲道:“這有什麼不對!”
他話音未落,只見贏子歌從上面跳了下來,直接落到了他的面前數步開外。
“這樣吧,你既然說當日我刺傷你,不敵你而逃走,那我們現在不如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將那天的事在重演一遍!”
贏子歌的話讓惠鄭也是一愣,他做夢也沒想到,這贏子歌會提出這個想法。
“我,你,我……”
惠鄭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贏子歌,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畢竟,他真的是打不過贏子歌,這個是事實。
“怎麼,你怕了?”
贏子歌卻冷笑一聲道:“若是你怕了,那我來問你,你豈不是在撒謊嗎?說什麼我逃走,也就是你在騙大家,我如果不是逃走,那我就不是殺不了你,而是我放了你!”
“這!”
惠鄭被自己的話打敗了,要是真的如贏子歌所說,那也就是他此來是誣陷贏子歌的。
“我,我這,我沒有啊,我不是的!”
他是真的說不清了,可週圍的白色陣營的人,頓時明白了他的用意,紛紛朝惠鄭道:“喂,太子殿下讓你和他重來一次,你怎麼了,害怕了嗎?”
“騙子,你不重來那就是騙子!”
“就是,你就是誣陷太子殿下,說,你爲什麼這麼做!”
被大家責問的惠鄭,這一下真的懵了,他看了眼臺子上的鄧懷玉,可對方卻有意無意地躲開了他的目光。
“我,我重來就重來,老子還怕了他!”
這惠鄭知道,自己要是不同意,那誣陷的罪名就真的做實,那今天連重演的機會也沒了。
“哈哈!”
贏子歌卻淡淡一笑道:“那就請你出手吧!”
“啊!”
這惠鄭本就心虛,見贏子歌讓他先手,他直接將手中的長劍指向了贏子歌,可惜,他的劍法那裡是贏子歌的對手。
連一個照面都沒有過去,贏子歌就把他的劍擊飛,惠鄭見狀,只能轉身要逃向山下。
可惜,他忘了這裡的人,有些是不想讓他逃,有些事怕他逃,總之,阻止他的人很多,想幫他的很少。
噗!
這惠鄭身形剛剛躍起,就被一道白光擊中了後腦,他人在空中,直接成了一具屍體,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滾出了數十米遠。
“誰!?”
在場衆人紛紛看向臺子上,只見鄧懷玉面容陰冷地道:“這個敗類,竟然騙了我們大家,給我們名家丟盡了臉,死有餘辜!”
在場的人頓時都露出了懷疑的表情,大家不是傻子,這鄧懷玉如此,真的有些殺人滅口的嫌疑。
“好了,今天的辯論就到這裡,明日,我們再辯!”
鄧懷玉說着身形躍起,跳到了場地內,跟着走到惠鄭的屍體前:“來人將這屍體擡走!”
看着她帶人將惠鄭的屍體擡走,贏子歌沒有說話,公孫玲瓏這是走了上來,輕聲道:“太子,你看到了,這鄧懷玉看來是要動手了!”
“嗯!”
贏子歌點了點頭,道:“門主看,這惠鄭是鄧懷玉所指使的?”
“對啊,這還有什麼可以懷疑的嗎?”公孫玲瓏好奇地看着他問道。
“這個倒是沒有,不過,我總覺這個惠鄭只是鄧懷玉的一枚棋子,她還會有更大的殺招等着我!”
贏子歌說着看向地上的那攤血跡道:“希望,我的猜測是不對的!”
黑門庭院。
“惠鄭怎麼樣了?”
“門主,我已經給他吃了我的藥丸,應該是沒事了!”說話的尹文公。
“差一點,我就真的要了他的命了!”
鄧懷玉說着搖了搖頭。
“門主的手段,真的是神人也難做到!”
“是惠鄭命大而已!”
“門主,那我們下一步?”
“宋星現在是公孫玲瓏的人,你們兩個,現在一明一暗,好在還有公孫靜可以利用!”
鄧懷玉說着目光微眯道:“我們接下來,就用公孫靜來做做文章!”
“是,我這就是去!”
尹文公說完行禮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