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胖男人一把將芳兒推開,他有些慌張地從牀榻上坐起,在地上來回地走了幾圈,那雙手似乎無處安放地相互搓了半天。
“不行,這個人竟然來了,看來我必須出手才行!”
這芳兒不解,看着他道:“仙師,這個人到底是誰,讓你這麼害怕?”
啪!
這胖男人卻直接給了芳兒一巴掌:“你懂個屁,我,我這不是害怕,我左明堂什麼時候怕過人,是這個人太厲害了,我也不得不謹慎對待!”
“哦哦哦!”
芳兒被打的一臉的委屈,可在左明堂的面前,她知道不能說一個不字,若不然,只怕她就真的和她前面的那些女人一樣,都被製成那隻要行動沒有了意識的陰兵。
“好了,我的寶貝,我剛剛就是想告訴你,我左仙師面前,還沒有人可以讓我怕的,記住,這天下我仙師是最厲害的!”
“是!”
芳兒忙跪下道:“仙師壽與天齊,仙師威震四海!”
“哈哈哈……”
左明堂大笑着躺到了牀榻上,隨之一把將芳兒抱到身旁:“好好,來,讓仙師好好疼疼你!”
大約半個時辰後,芳兒被馬車拉着回去了零陵城,而左明堂則走出屋外,他在幾個侍女和陰兵的保護下,直接去了另一處庭院。
等他在一處正廳內坐下,外面很快來了十幾個身穿鎧甲的武者,這些人見了他紛紛跪下行禮。
“起來吧,有一件事我要安排你們去做!”
“請仙師吩咐!”
這些個武者站到一旁。
“如今我得到了消息,說大秦太子贏子歌竟然來了零陵!”
此話一出,那些武者也都緊張起來,畢竟,剛剛的玉衡山一事,也已經是傳開,這贏子歌的名聲更是大震。
是凡武者對於此人的名號,那是都如雷貫耳,所以這些人自然是緊張起來。
畢竟他們比誰都清楚,這贏子歌是爲何而來,而他們所作所爲,其實也都是造反的事。
大秦太子若是來了,那大秦的鐵騎也就不遠了,而左明堂在這裡乾的事,其實就是反秦奪位。
他們知道這可是殺頭的,所以左明堂也是冷笑一聲道:“看看你們,一個個的膽小如鼠的樣子,我告訴你們說,這贏子歌再厲害,難道他能百毒不侵嗎?只要他得了瘟疫,還不是一個死,到時候,我把他也製成陰兵,哈哈哈……那時,我們的大事幾乎成了一半了!”
這些武者一聽,倒是有理,這贏子歌要是成爲了左明堂的陰兵,那樣的話,大秦可不就是他左仙師的了嗎。
衆人也都紛紛躬身道賀。
“好了,現在不是高興的時候,我要你們帶人,進入備戰的狀態,只等着這個贏子歌的了瘟疫,可在此之前的話,你們給我看好了,不要讓他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
“是!”
安排好這些,左明堂算是放下了半個心,不過,他還是吊着一半的心,要知道,贏子歌能南巡,可見其自身的能耐,楚地蜀山,那都是藏龍臥虎的,哪一個勢力拉出來,都是讓一方頭疼的。
可贏子歌竟然安全無恙,可知他自身的實力有多麼的恐怖,左明堂不是傻子,他安排了手下低調行事,就是爲了不在贏子歌的面前露出了什麼馬腳。
等他回到自己的住處,左明堂從牀榻下拿出一個四方形的黑漆小鼓敲了敲。
不多時,屋子內就出現了一名身穿金甲,頭戴惡魔面具的男子,此人躬身行禮:“屬下酒十三見過主人!”
“酒十三,我這一次需要你去給我盯一個人,若是有機會,你就出手將他給我殺了!”
“爲什麼不直接出手?”
“你?”
左明堂搖了搖頭:“你還不是他的對手,記住,找機會下手,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你絕不能出手殺他!”
“是!”
“去吧!”
看着酒十三離開,左明堂這才長出了一口氣,他躺到了牀榻上:“總算是可以安穩的睡一覺了!”
而此時的零陵城內。
贏子歌看了眼天色,夜幕降臨,郡守府內外安靜下來,他身形一晃直接到了屋頂。
咻!
只見一道倩影同樣飛落到他身旁,正是少司命,她低聲道:“殿下,爲什麼要夜探零陵呢?”
“我總覺得這個城內,好像是有什麼我們白天看不到的事情。”
“你懷疑馮元新?”
“不不,馮元新是我大秦的元老,我只是覺得,在這零陵城中,一定是還有另外一股的勢力存在,他們一定是這次瘟疫的源頭!”
“嗯,那我們從那裡開始查起呢?”
贏子歌看了眼面前的零陵城,隨之指向了北方:“我們就去那裡!”
零陵城北。
這裡是零陵城內的貧民最多的地方,這個從房屋的情況也能看出,而這次瘟疫,這裡死的的人也是最多的。
二人剛剛來到此地,安靜的街道之上,數只老鼠正在圍着一個新死之人的屍體啃咬着。
這種事在這裡實屬常見了,畢竟,這裡的人都是窮苦之人,有些根本就沒有住的地方。
就在此時,一輛車子走進,運屍人上前用專制的鐵鉤子搭在了屍體上面,接着另一個運屍人也上前,同樣鐵鉤子搭住了這具屍體。
二人將屍體弄到車上,而那些老鼠,卻有一隻還趴在屍體上,運屍人將鐵鉤子在老鼠身上打了下,直接把老鼠擊飛。
“今晚咱們收穫不小啊!”
“可不是,這個還挺年輕,我看能換一頓好酒了,哈哈哈……”
這兩個運屍人說着,便推起了車子朝前走去。
“殿下,他們說換酒錢,這是怎麼回事?”
“跟去看看!”
贏子歌說着身形一晃,直接飛落到了前面的屋頂之上,二人跟着這運屍隊的後面。
不多時,他們就看到這兩個運屍人,將車子推到了一處荒廢的庭院門前。
只見其中一人上前,敲了敲門,裡面好一會纔有人打開院門,只見門縫內探出半個腦袋,這是一個年輕的女子,臉色慘白,看不到一點的血絲,對方看着外面的運屍人:“幾個?”
“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