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壓壓的天空,讓氣氛變得格外凝重。劉宇看着身旁一叢叢一簇簇落滿遍地的軍營心裡有些苦惱,這軍營進來容易出去難人這道理他自是懂得。
營門隨意開合着透過細小的光線便能發覺外面拿着長戟和大刀的士兵在慢悠悠的蒐羅
高高掛起的火把將這黑深的營內照的更加亮堂堂,雖然人很多但經營裡充滿的是紀律深嚴的安靜。
軍營裡安靜的只剩下頭頂飛過時鳥兒留下了驚鳴,以及夜晚草叢間被風吹過的窸窣聲。
而此時此刻的劉宇還在小心翼翼觀察着自己身旁的一草一木,突然出現是一波熱流擊打在自己的身上。
那速度快的讓他來不及反應,自己便不受控制的被衝擊開來幾丈遠,幸虧自己運用了些內力才得以站穩腳步。
隨及營裡傳出慘叫聲,那聲音嬌媚而尖銳,一聽便知是那與曹操夜夜笙歌的婦人。
劉宇此時不明情況只能坐等靜便,只見那軍營的帳幕突然被一股高壓震的搖搖欲墜。
隨着“轟!”的一聲那軍營崩的四分五裂倒在劉宇身旁,此時劉宇再無暇顧及,只得連連退步才得以保全自身。
劉宇被眼前的場景震驚了一下,不過馬上反應過來三步並作兩步離開想找些東西遮擋住自己。
“來者何人,閣下竟然有如此雅興來觀摩鄙人的牀榻之事現在現身又何妨?難不成還因爲無意撞見覺得自己羞愧難當?”
只見在一片廢墟之中坐着一人,那人沒有一絲一毫的狼狽,反而還在這種場景中顯得十分鎮定。
劉宇見他識破自己的計劃眼眼一閃過一絲不安,不過見他沒有發覺自己是何人何來歷,心裡的大石頭也就落下了。
不過話說來也是自己一個跟出來江湖闖蕩的小羅羅,怎麼可能被他知曉。
軍營的殘骸被曹操一掌震得遍地狼藉,滿目蕭條。放眼過去可以看見那些還躺着剛剛還和曹操歡聲笑語的婦人,此時的她們已變爲一具冰冷屍體。她們渾身都是血,倒在地上好不可憐。
那些女人好歹還幫助曹操練功,此時卻因爲自己死於非命,這讓劉宇內心劃過一絲不忍。
可這社會本來就是這樣,弱肉強食,適者生存。而此時此刻情況也讓自己無暇多管閒事脫身才是最好的選擇方式。
那些個巡邏士兵聽見這邊的響聲,立馬圍了過來刀光劍影間飄搖的是陣陣的殺氣。
出現那些人手裡帶着刀叉劍戟,小心翼翼的將他包圍在內。
而此時此刻坐在廢墟里的那人,已經慢悠悠的起身,似笑非笑地朝這裡瞥了幾眼好似在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
劉宇看着一重重的倒影朝自己壓來一時之間爲自己的魯莽而懊惱,也許是在剛剛自己不經意間透露出的氣息使曹操發覺到了自己的存在。
可此時他已經無暇顧及這是些細節,眼前要緊的是自己如何脫離這層層圍緊自己的人羣。
那人一步一步朝劉宇靠近,劉宇見他快要靠近自己心裡一陣慌亂,不知不覺間只覺體內一股熱流在四處亂竄像是滾燙的岩漿快要噴發出來。
他雙目通紅滿面青筋爆滿,似乎是極力壓制着自己體內噴涌而出的內力,只覺自己六通五脈被熱流直接打通,一時之間竟覺得自己渾身充滿了力氣。
只見他將熱流物往自己掌心匯聚,一掌拍在地面單膝跪地勒流涌動間直接把自己身旁圍着的人都震倒在地。
曹操看着地上東爬西倒的人久久難以回神,自己眼前這名年紀輕輕少年既有如此神力。
曉是自古英雄出少年,他看着自己面前這位單膝跪地的少年眼睛盡是欣賞之意。
就在衆人還沒有回過神來之前劉宇早就一溜煙跑沒了影,等曹操反應過來時,自己面對着的便是東趴西倒的士兵。
曹操回過神來此時此刻他早已瞭解男人是誰。
於是派人詢問邛縣那邊情況,可探子前些日子回來帶回的消息卻說那邊沒見過劉宇這人,而且邛縣軍情詭異,而自己又在這旁絲毫不能顧及那兒的形式。
“混賬!之前就應該派人把這毛頭小子給殺了,纔不會把這個禍害留到現在,把所有的事情搞得一塌糊塗,原來的計劃也因爲他耽誤了許久。”
曹操怒吼道說罷將自己身旁一根直挺挺立着的大柱子一展拍碎
“你們這羣廢物,酒囊飯袋!留着你們這羣廢物有什麼用?連這麼個年輕的毛頭小子都搞不定,將來還帶你們上戰場?帶你們送去上去送死嗎?”
那些趴倒的士兵也因爲他的怒吼立馬精神抖擻的站立,個個低着頭默不作聲,好像不說話也就能逃避這場災難。
終於有一個不怕死的上前道:“將軍息怒。”在他的帶領下衆人跪倒在地,齊齊的喊着這句話,這句話在這空曠的山野間傳到了一遍又一遍。
同一個時間不同的情形。
拓跋積身體逐漸恢復,等他發覺自己都恢復好時想要離開,卻不小心被教主發現。
教主因爲他擅自將外人帶進大狼斷崖十分生氣命人將他倆關押下去,之前忠心耿耿的二人從未受到教主這樣的待遇,一時之間難以接受。
說來也是在大狼斷崖居住着的冰火教,一直有個不成文的規定,任何門類弟子不得帶任何外人擅自進入教內一經發現帶下去關押。
至於關押之後會有什麼懲罰都由教主做決定,之前這個規定一直沒有人打破所以他們便一直不知道。
拓跋積在牢獄裡正昏昏沉沉的運功突然聽見一陣躁動,聽牢獄的看守說是前廳出事了。
據看手說好像是教主率一千教徒領數千鐵皮黑狼,趁着夜黑風高去突擊了拓跋總部,教主與曹操激戰,據說戰事十分激烈。
不過令拓跋積驚訝的是,自己一直認爲有勇有謀的曹操居然敗了,雖說教主內力也十分強大,但在自己印象中那應該不及曹操絲毫,而此時因爲曹操敗落逃跑,教主受傷,導致前廳躁動不堪。
拓跋積不知應該爲教主打敗曹操高興,還是應該爲曹操敗給教主難過,好似這都不應該在他情緒發泄的範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