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真的
如歌愣了下,反應過來,連忙伸手推拒,嘴裡一迭連聲喊道:“皇上,您不能這樣,就算要我侍寢,也得有個章程啊,這樣算什麼?”
順治的動作就頓了下,微喘了口氣,目光古怪的看着她,“原來你也會在乎這個?朕還以爲你根本不看重。”說罷,神情不耐,“怎麼那麼囉嗦?好好的興致也要被你破壞了。你若是在乎,事後自然會補償你。”
這些話說完,他一手摁着如歌,另一隻抽空,顯得有些急迫地去脫自己的衣服。
如歌看得目瞪口呆。
這哪裡是一國之君該有的風度,那衝動猴急的樣子,分明就是一個色~鬼!
什麼叫事後補償她?
如歌氣急,掙脫一隻手,握緊拳,想也不想地朝他眼窩處揍過去。
順治這次沒有防備,成功教如歌突襲成功,左眼處霎時一片青紫。
看着順治的樣子,如歌忍不住笑出聲來。
順治卻黑了臉,扭住她作惡的手,一貫的風度,也被消磨殆盡,破口罵道:“你這個臭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可別怨朕!”
第一次聽順治爆粗口,如歌聽得愣了愣,冷不防聽得“嘶”的一聲,衣服破裂的聲音傳來,身上陡然一陣涼意,令她回神來。
低頭一看,身上的衣服早已離了身體,碎成片片散落在牀上,徒留一件肚兜裹身,雪白的肌膚就那樣暴露人前。
“靠,你來真的?”如歌面色變了又變,看到順治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深沉得嚇人,似乎要將她拆吃入腹般,她嚇得吞了吞口水。
“誰有心思跟你玩笑?”順治聲音暗啞,喉結處上下滾動一下,目光緊緊盯着她,惹得如歌全身發毛。
兩人對峙着,最終如歌敗下陣來,大喊一聲“別碰我”,擡腿就踢向順治的下身。
順治勃然大怒,沒想到這個時候了,這個女人還如此的不馴,卻令他產生了一種,誓要將這個女人馴服的衝動欲~念。
“你今天死定了!”他咬牙低吼一聲,大手抓住她的兩隻腿,強行分開來,就壓了上去。
“啊——”如歌嚇得尖叫一聲,到了此時,什麼也不顧地扯嗓子大喊,“救命啊,非禮,唔……”
順治牢牢吻住了她的脣,迫使她不再發出任何一點聲音來,沉黑的眼睛死死盯着她,恨不得將身下的女人揉碎。
不過觸手的柔滑軟膩,“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字手打令他心神微蕩,額頭早已汗溼一片。
如歌兇狠的回瞪着他,經過連番的掙扎抗拒,她的體力明顯下降,可恨的是,順治這個狗皇帝的精力似乎格外的旺盛。
她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她不想就這樣被那個啥了,可順治明顯是打定主意要將她那個啥的。
這可怎麼辦是好?
嘴被堵得嚴嚴實實,幾乎無法透氣了,根本不可能發出聲音。
就在她有些絕望的時候,她突然想到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那就是——
順治忽然眯起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身下突然溫馴的女人。
嘴裡探進來的香舌,小心翼翼地勾住他的,試探着用舌尖舔了舔。
這個動作,頓時令順治血脈賁脹,如歌媚眼如絲,輕輕睞他一眼。
順治就怔住了,耳邊突然輕輕飄來一句,“福臨,我喜歡你!”
順治低頭看着身下的女子,但見她臉頰酡紅,如飲了酒般,修長的手指擡起來,撫上了他的臉,吐氣如蘭的說:“你是不是也喜歡我呢?”
順治嘴脣動了動,剛要說話,卻見如歌撫着他臉的手往下滑到了他的脖子上,然後飛快地擡起身子,用力撞向他。
“砰”的一聲,兩人的額頭相碰的聲音,順治頭暈目眩,聽得牀邊窸窸窣窣的聲音,一個譏誚的聲音傳了過來,“你這個傻瓜,想上牀,找別的女人去!”
珠簾落下的脆響聲傳來,順治頓時清醒了過來,不過他並沒有起身去追,只是耳邊似乎還在迴盪着剛纔那個女人吐氣如蘭的聲音,福臨,我喜歡你!
即便知道那個女人是故意那樣說的,沒有幾分真心,但這句話從她嘴裡說出來,他竟莫名的有幾分感動與滿足。
昨晚一宿沒睡,加上剛纔的一番折騰,此時停下來,順治頓感幾分疲憊,仰頭躺在牀上,沒過片刻,便沉沉睡去,根本不去理會殿外的雞飛狗跳。
如歌胡亂地拿了被子裹在身上,飛快地出了內殿。
目光看到烏雲珠躺在榻上,似乎沒有醒過來,再看到榻邊放着的一件衣服,眼睛一亮,連忙走過去拿起來穿上。
“不好意思,借用一下哦!”她沒什麼誠意的說着,迅速將衣服穿在了身上。
將殿門打開,明亮的陽光跟着泄進來,如歌這才深吸了口氣,感覺自己重生了般,如釋重負。
德全守在門邊,聽得聲響,立即回頭去看,在看到門邊站着的狼狽女子時,頓時吃了一驚,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看什麼看!”如歌上前,一腳將他踹倒,用手撂了撂凌亂的秀髮,擡眼看到杵在院子裡一衆女人,更沒聲沒氣的吼道:“還杵着幹什麼,全部給我解散。”
說完,也不理衆人看着自己的異樣目光,連恪妃與榮惠在後面焦急的喊聲,也恍若未聞,一路氣呼呼地回了永壽宮。
進到自己的院子,小木子與黛玉不在,她便直接進了屋子。
在桌前坐下,爲自己倒了杯水,一飲而盡,最後將空了的杯子重重砸在桌上,兇惡罵道:“狗皇帝,下次一定閹了你!”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聲異響,如歌嚇了一跳,霍地轉身,目光盯着牀帳後面沉喝道:“什麼人躲在那裡,給我出來!”
說着話的同時,她的手快速地從發間拔下一根簪子來,以最快的速度衝向了牀帳。
一聲低低的呻吟聲響起,聽起來異常痛苦。
如歌吃了一驚,轉向帳子後面,當看到一個全身黑衣的男子,就坐在地上時,狠狠嚇了一跳。
“你是誰?”如歌冷聲喝問道,手裡的簪子被她緊緊握着。
黑衣男子低着頭,似乎在忍耐痛苦,一隻手緊緊按在左腿的位置上,另一隻手上卻握着一把劍,那明晃晃的亮光,令如歌吞了吞口水,腦海裡快速閃過的話,眼前這個男人,不會就是那逃走的刺客吧?!
見男子被發現了,也不說話,如歌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裡握着的簪子,心道,兩相一比,這實在太小兒科了,想到什麼,就疾步往外走。
實在太危險了!她要搬救兵。
黑衣男子終於擡起頭來,見如歌匆匆往外走,乾涸的嘴脣吐出一句話,“請不要喊人,我不會傷害你的。”
如歌腳步就頓了下,回身看了眼,這才發現男子坐着的地上,流了一灘的血,而男子的面容異常的蒼白,一副隨時都可能倒下的模樣。
如果這時候,她出去喊人的話,眼前這個男子就會立刻沒命了。
如歌終還是無法做到那樣冷血,更何況對方已經身受重傷,根本傷不了自己。
想着,她一陣心軟,將手裡的簪子往頭髮上隨便一插,往外的腳步調轉方向,朝裡面走回來。
“喂,你傷得如何了?要不要緊啊?”如歌問道。
黑衣男子嘴角勾起一個苦笑,低頭看了看身上的傷勢,只好道:“姑娘,可以幫我弄點止血的藥來嗎?”
如歌撇了撇脣,在他身前蹲下,目光在他左大腿上掃了一眼,那皮肉外翻的慘狀,使她不忍卒睹,嚇得趕忙移開了目光,口中失聲道:“天啊,你傷得好重啊!”
黑衣男子勉強扯出一個笑來,“不要緊,還死不了。”
如歌聞言,有些好奇地轉過頭來,看着眼前這個堅強的男子,脫口道:“你不怕痛嗎?”
男子一愕,嘴角盪出一個笑來,竟是溫柔無比,看得如歌暗暗稱奇,都到這個節骨眼了,還能笑得如此風騷,難道是想要勾引她,進而得到她的幫助?
如歌一邊yy着,耳邊聽到男人喘息的聲音傳來,“當然怕痛了,我又不是鐵打的。”
如歌就驚奇的看着他,“那怕痛,還敢來行刺?那分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幹嘛還要往刀口上撞?”
男子吃驚的看着她,旋即一想,又釋然了,昨晚行刺那麼大的動靜,眼前這個女人不可能沒聽說,再看看自己的情況,稍微一想,就能想到他的身份了。
“喂,你是天地會的嗎?”
正想得入神,女子好奇的聲音飄了過來,男子一怔,疑惑的反問:“天地會是什麼?”
如歌一愣,傻笑一聲,“原來你不是天地會的啊!”
說完,伸手在自己的頭上用力拍了下,斥“海天”全|字手打道:“笨蛋,你以爲你是在看武俠啊?還天地會呢!”
男子怔怔看着眼前行爲奇怪的女子,見她一身的狼狽,身上的衣服料子極好,但穿在她身上,顯然有些不合身。
“你在這裡待一會兒,我出去看看能不能幫你找點治傷的藥來。”如歌說完,就起身出去了。
看着女子急驚風似地奔出了屋子,黑衣男子張了張脣,有些不放心,原本想要再叮囑她一句,但話到嘴邊,就嚥了回去,莫名的感到安心,直覺認爲這個女子不會出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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