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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前面寫灌嬰,又說是縣尉是錯誤的。榮譽實在是忙暈了,應該曹參,不是縣尉而是獄掾。現在已經改過來了。
………………
沒錯,搶的就是呂雉呂娥姁!蕭何是我主的舊友沒錯,至於什麼曹參、什麼夏侯嬰是哪根蔥?從來都沒有聽過的小人物,誰知道是什麼玩意。
當陳餘和張耳的近千亂兵突破一路打到沛縣縣衙門口時,猛三站在門後就是那麼喊的。
陳餘和張耳已經重新復立趙國,現在的趙王叫趙歇。兩人知道南郡的呂哲不遠千里地派人邀請賢達,也不知道是哪根筋出錯了,竟是點兵五千進發沛縣,將沛縣周圍的道路截斷後,一千個卸了兵器只拿棍棒的兵卒直接撲向縣衙。
賢達啊,一個郡都不一定能有個賢達,能被稱爲賢達的人是一種在民間有民望,其人又是飽學之士,要有多聰明就有多聰明的人士。有時候一國都不一定能有一個賢達,陳餘和張耳一聽有賢達立刻就急了眼純屬正常。
南郡現在立場不定,不過兵強富庶已經是公開的事實,因此在陳餘的約束下趙兵表現出了絕對的剋制,他們在突破的時候甚至是用人去將路給“堆開”的,那是拼着挨幾劍真正意義上的用人去堆,守路的士卒被幾十個趙兵壓在身下有沒有受傷就不清楚了。
說南郡立場不定是有根據的,呂哲既沒有舉起反旗攻擊秦地也沒有揮兵攻佔其它有義軍的郡縣。哪怕是進兵衡山郡都是殺了幾萬惹到南郡的蠢貨就退兵了。
短短几個月聚攏二十萬的軍隊,到過南郡的商賈又將那裡的富庶傳得人盡皆知,這樣的郡不是強郡,哪個郡纔算是強郡?
現下秦國動態不明。各地的義軍又在自己互相的攻殺中實力大減。一個態度不明的南郡絕對是需要爭取的對象,誰又能搞得清楚以後要不要對着南郡喊救命。只要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利益衝突,誰願意去得罪啊?這就是爲什麼武臣和韓廣一見沛縣縣衙插上呂字軍旗,又聽南郡士卒名言只插三個月就退兵的原因。
“這位壯士,開門吧。我們沒惡意,就是想要見見蕭何罷了。”帶隊的趙軍校尉的語氣很和氣。
擋在門後的猛三正在和蕭何大眼瞪小眼。
猛三身負重任,說什麼也要把蕭何帶回江陵,他只知道把門給擋嚴實了。
蕭何卻是滿肚子的苦笑,賢達這個稱呼自覺是萬萬配不上的。去南郡會有富貴,他仔細想了想與呂哲在陽周縣的接觸,真的知道呂哲對自己的重視。可是他其實沒有想要去南郡,要是有可能的話就想窩在沛縣永遠不動彈。
趙軍校尉沒有用強的,他一再喊門而門不開,乾脆也就不喊了。只是將縣衙圍得水泄不通。
縣衙後堂,呂雉聽見前面的呼喝不斷地咬着嘴脣。
掌握幾十萬雄兵又有兩郡之土的大英雄大豪傑啊,那不是呂雉日思夜想的良配嗎?她自從知道什麼叫貴人之後,無時無刻不想着能嫁給一位手握重權的貴人,只是呂家家室也就那個樣子,貴人哪有娶村姑的。原本以爲再拖一兩年拖不了了也就不嫁或者隨便找個有擔當的人嫁了,沒想到發生了離奇的事情,自己被搶了,派人來搶的人比自己想象中的貴人還要富貴。
沒錯!就是用“富貴”來形容。
現下,嫁女的基本標準是什麼?一看身份,無論再怎麼窮困潦倒,只要有門當戶對的身份就嫁;二看兄弟姐妹,家中獨子者不是好良配是春秋到戰國的共識,丈夫要是被徵召戰死了,沒有兄弟姐妹一個婦人無法再嫁還怎麼活;三看家財,財看田畝,再看財帛,家中有沒有一臺暫新的織機,沒有別想娶老婆。
貴族不與平民結婚,這是一個長達兩千多年的常識,只有一些犯傻的女子纔會幻想着要嫁給貴族。偶爾出現一個貴族娶平民當妻子的例子,那是要被記在青史上嘲笑幾萬年或者傳誦幾萬年的。
呂雉剛剛懂事的時候偶爾一次看見某家的婦人回家省親,看到什麼是貴族的排場,從那個時候開始就想着一定要嫁給貴族。而且,她堅定的認爲自己就該是要嫁給貴族的,爲此無論有什麼殷實人家求親,老父千肯萬肯,她就是不肯,因此還鬧出過不少笑話。
南郡在哪,江陵又是什麼地方,這些呂雉全部都不知道,她自知道自己被搶就有點渾渾噩噩,理清頭緒後激動萬分,現在再聽到前面的呼喝,聽到南郡的軍士說就是來搶自己的會興奮得起雞皮疙瘩。知道是誰包圍縣衙而不敢進,她幾乎想要尖聲尖叫來表達自己激動得心臟都從嘴裡跳出來的幸福感。
鄉野女子有沒有比呂雉更大膽的是不清楚了,此刻一種站在大庭廣衆下將生米煮成熟飯的想法止不住地冒出來。無論南郡霸主派人搶自己一家子要幹什麼,她一定要把南郡派兵前來搶自己的事情弄得人盡皆知。她左右看了看,兩個兄弟跪坐在外面的走廊,妹妹爬在涼蓆上一臉的不樂意,老父捧着一碗什麼在怔怔出神,母親卻是沒有看見。
“我要出去!”呂雉站起來了,她整理身上的粗布裙子,很仔細地摸了摸頭髮:“我要到前面去!”
呂嬃一股腦地從涼蓆上爬起來一聲尖叫:“真臭不要臉,要去也是我去!”
跪坐在走廊的兩兄弟近來面面相覷的次數比之前的二十來年都要多,他們心裡哀嘆:“造的什麼孽啊,事情還沒有搞清楚,兩姐妹自己鬥起來了。”
捧着水的呂文擡頭看了看站成“大”字型要擋住門口的呂嬃,又看了看滿臉通紅的呂雉。他太清楚自己的閨女呂雉了。會滿臉通紅絕對不是害羞或者被妹妹氣的,而是下了什麼決定被自己的想法激勵的。
“誰臭不要臉?你才臭不要臉。”呂雉用了很大的力道將自己的妹妹推開,雙目看着兩位兄長:“澤,釋之。日後有沒有榮華富貴就看今天。你們跟不跟我一起來?”
又開始了。兩兄弟接着面面相覷,他們是家中的男丁。很多時候在行商都是呂雉給出主意,十分清楚這個姐姐可不是什麼都不會的傻女人,相反覺得在這年頭應該沒有比自己姐姐更聰明更有決斷的女子,只是吧。他們一直都覺得姐姐要嫁貴族的想法簡直就是有病。
現在呢?發生南郡霸主不遠千里派兵來搶姐姐的事情,他們真的被嚇唬住了,不然也不會一碰見事情就面面相覷,那是當做在做夢呢。
“丫杈,再推就給你一耳光。”呂雉還真的直接給了吵鬧不休的呂嬃一耳光,然後紅着眼睛像是一頭母狼盯着兩個兄長:“來不來?”
呂澤和呂釋之緩緩地站起來,一個長稽之後滿臉苦笑。
半蹲着的呂文也是一臉的苦笑。特別是看見呂嬃被一耳光扇得流鼻血之後臉上的苦笑就更悲苦了,不住嘆息:“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呂雉帶着兩位兄長出了後宅,走出一條陰暗走廊時看見兩名手持長劍的士卒。她藏在袖子裡的雙手手都在抖,是什麼表情她也不清楚,鼓起勇氣說:“帶我去見你們的官長。”
後宅,趴在地上抹鼻血的呂嬃還在鬧,呂文不得不走過去扶起來。
“好了好了,去在額頭拍點涼水,等會就不流鼻血了。”呂文臉上哪還有苦笑啊,換成了自豪外加狂喜:“這事只能由你姐來,她……”
“我纔不要!憑什麼她就命好,爲什麼不是我。”呂嬃又哭又鬧,鼻血混着鼻涕、眼淚,用衣袖抹的時候沾了滿身。
呂文勸道:“你姐富貴就是咱們全家富貴。”
呂家的父女在後宅說了什麼就省略過,被兩名士兵領着來到前院的呂家三兄妹腳步卻是有些飄,他們來到前院後看見了什麼,看到的是近百穿上皮甲手持兵器的士卒,那些士卒無論怎麼看都覺得剽悍。
猛三看到呂家三兄妹的到來愣了愣神,他還沒有說話卻見旁邊的蕭何快步走過去。
蕭何不等呂家的人說話就立刻行禮,放大了聲量道:“有南郡熊羆守護,且安置。”
一旁的曹參臉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他與蕭何共事將近五年,蕭何對縣令都沒有這麼恭敬,那模樣只有去見郡守的時候才見過,而似乎蕭何現在的舉動比對郡守還恭敬。他忍不住心想:“蕭縣丞這是在做什麼?”,想到什麼似得露出了震驚的表情,“這就對了,這就對了!”
呂雉的臉更紅了,渾身一抖一抖的,看得猛三都怕她會不會隨時給抖到地上去。
“謝過蕭縣丞,小女子會記得您的。”呂雉的眼睛很大,裡面充滿了害怕、興奮、激動,真的難以想象一個人在一個時間怎麼會有那麼多的感情。她對蕭何稍微蹲身福了一禮,見到蕭何不敢受禮避讓,有些不習慣又下意識的有些惶恐,不過硬生生地擡着腳步走到猛三面前:“這位官長。”
猛三其實也搞不懂爲什麼呂哲到底是個什麼想法,他也不敢受禮,舉着長劍行禮致意,一時間看着渾身都在抖表情詭異的呂雉感到發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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