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玉石生意。”林揚笑了笑,也在打量着中年男子,心說這就是楊樂樂的大伯?
作爲閨蜜,林揚對楊樂樂的這位大伯,那可是如雷貫耳。
楊樂樂大伯的具體名字,林揚已經記不清楚,他只知道高中那會,楊樂樂經常拿這位大伯做反面教材,用來教育他。
楊樂樂的這位大伯,年輕的時候,家裡老爺子還在位,有個市長老子,在川海市可謂風光一時,標準的紈絝子弟,還是紈絝子弟裡的領頭羊。
可惜隨着老爺子退下來,人走茶涼。前兩年還好,老爺子有些餘威,還有些人脈,但時間一長,買賬的已經不多了。
老爺子不好使了,楊樂樂的這位大伯明顯嚐到了苦頭,浪子回頭,自己搞了一個裝修公司,勉強有着千萬身家。就這樣,還是託了他的弟弟,川海市東城區區長,也就是楊樂樂老爸的福。
楊家兩兄弟,老大混成了這樣,楊樂樂的老爸還算爭氣,坐上了區長的位子。
所以老爺子經常拿大兒子的事情,來教育家裡的其他人,楊樂樂就是被教育者之一,楊樂樂在家裡被教育了,就拿這個反面教材來教育林揚。
要說這個反面教材也有點用,要不是楊樂樂高中那會,經常教育督促林揚,估計獻身網絡的他,連個三流本科大學都考不上。
“賢侄家裡是做玉石生意的?”楊樂樂的大伯雙眼一亮,由於老爺子喜歡玉器,他對玉石也有那麼點研究。他並不知道,林揚對他可是如雷貫耳。
見林揚這麼年輕,又涉足玉石生意,楊樂樂的大伯慣性思維,就以爲林揚家裡是做玉石生意的,到底是習慣了紈絝,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家庭背景。
玉石生意可是有着許多油水!
“不是,我也是剛涉足玉石行業,白手起家。”林揚笑了笑,他說自己是做玉石生意的,也是找個名頭,來參加這樣的宴會,要是頂個社會閒散人員的名頭,那不是找輕視?
“既然是樂樂的同學,就是我楊家的客人,你們隨意就行。”楊樂樂的大伯聽了,沒有再追問玉石生意的事情,客氣了一句,轉身離去。
不屑的意思溢於言表,一個剛剛踏入玉石行業的年輕人,也敢說是做玉石生意的?不知所謂!
“嗨!我這個大伯就這樣,你們別見怪。”楊樂樂見大伯走遠了,尷尬的笑了笑,她這位大伯的性子有些乖戾。
雖然大伯浪子回頭,開了家公司,有了千萬身家,但是千萬身家對於普通老百姓來說,可望不可即,對於另外一個圈子來說,卻是墊底的存在。
大伯曾經呼風喚雨慣了,突然成了墊底的存在,又長年被老爺子拿來做反面教材,性子能好纔怪。
“沒事。”林揚笑了笑,還挺謝謝這位大伯的,要不然當年他就是專科的命,專科與本科雖然一字之差,大學畢業之後卻天差地別。
當然,如今神戒在手,就是有個博士學位,林揚也不放在眼裡了。
“這是送老爺子的禮物,祝老爺子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林揚拿出一個盒子和一個玉器證書,裡面放着從白玉軒買的代代封侯手把件。
楊樂樂接過禮物一看,有些驚訝,“那麼客氣幹什麼?”她雖然不懂玉器,但是看這件玉器的摸樣,應該不便宜。
“哥現在不差錢。”林揚笑了起來。
“那我就替爺爺謝謝你們了,別站着了,到裡面坐。”楊樂樂白了林揚一眼,領着林揚與張月往別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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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去過你的閨房呢?”林揚突然想到作爲閨蜜,還沒進過這位大小姐的閨房,似乎有點不太稱職。
“今兒個就滿足你的好奇心。”
三人說說笑笑,來到了別墅內二樓的一個房間,開門而入。
“你的閨房這麼卡哇伊?”林揚看着楊樂樂的閨房,竟然是粉紅色的,還有不少毛絨玩具,不由得有些無語。在他眼裡,這位閨蜜一向是強勢與知性的,閨房應該乾脆利落一些。
張月看着楊樂樂的閨房,雙眸亮了亮,女生大多喜歡將自己的閨房佈置的文馨可愛一些。
三人在楊樂樂的閨房裡坐了一會,隨意的聊着天,閒聊中,楊樂樂對林揚與張月的戀愛史不停追問。
林揚的情商不算低,當着張月的面,提起當初包.養的事情,跟作死有什麼區別,只得施展乾坤大挪移神功,轉移話題,實在轉移不了,就含糊其辭的說兩句。
他並沒有注意到,楊樂樂眼神中一閃即逝的黯然,不知何時,這個死黨閨蜜對她已經有秘密了,她以爲林揚是在秀恩愛。
張月看到林揚有些招架不住,臉上露出笑意,她其實不太避諱包.養的事情。
“你不用下去招待客人?”林揚當真是招架不住,帶張月來參加壽宴,似乎不是個好決定。
“有大伯在那裡就行了,我在川海也沒有什麼熟人,只邀請了你們過來。”
“……”
在林揚的煎熬中,終於到了晚上,宴會正式開始。
所謂壽宴,其實就是吃,夜間,老爺子露了面,就開始上菜了。
林揚與張月,隨着楊樂樂坐在主桌,引來了許多目光。
主桌上,坐的都是楊家人,有楊家老爺子,楊樂樂的父母,楊樂樂的大伯一家人,還有楊樂樂,以及坐在楊樂樂旁邊的林揚與張月。
這兩個人是誰?很是面生啊!
來參加宴會的,多是川海上流圈子裡的人,大多都打過照面。
老爺子畢竟是市長位子退下來的,又有一個做區長的兒子,老爺子過壽,大家自然要給面子,而且可以趁着壽宴,交流交流感情,結交一些朋友之類。
林揚坐的也有些拘謹,這位大小姐是什麼意思,給他安排這麼一個位子,弄的他像是楊家女婿似的,哥可是帶着女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