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想入非非
HY01號貴賓大廳最安全地帶正對峙着三個人。
楚少卿、冷軒兒、葉笙,形成奇妙的三角。
“葉笙,讓你的人全部離開———”冷軒兒目光集聚在葉笙身上,語氣淡漠如絲。她不明白,爲何此刻應該在法國的葉笙竟然會出現在這裡。
“阿冷。”葉笙輕揚嘴角,勾起一抹嫵媚風情的笑意:“這是少主的命令,作爲少主培養的人,我又有什麼權利去拒絕,去違抗她的命令呢?”
一旁聽着兩人對話的楚少卿,嘴角微翹,冷意叢生:“我勸你最好讓你的人離開……否則,迎接Z龍的宅男是你無法想象的,葉笙。”他頓了頓,面色冷峻不禁:“我想你們少主應該知道,得罪簡家大少有什麼後果……”
話,點到爲止。
葉笙不傻,反倒是個聰明人,權衡利弊之下應該知道要怎麼處理這件事,在場的高手越來越多,倘若警察趕來了,他們這些隱藏在黑暗中的人將一一暴露身份,結果將一發不可收拾,
再者,這個酒店的主人也令人忌憚三分。
她,不可能再讓少主樹敵了!
葉笙思索半晌之後,才擡起頭看向一臉平靜,眼底卻一片寒意的冷軒兒,嘴角邊噙着一抹譏諷之笑:“希望這次你可以馬到成功,否則等待你的……不僅僅是懲罰!阿冷,你好自爲之吧。”
她說完,朝四方作了一個手勢,一分鐘之內,所有的殺手都消失無蹤,而因爲被槍聲擊破的水晶燈,也詭異的發出忽暗忽明的光。
“程峰竟然消失了。”楚少卿的目光在周圍掃視一圈後,驚訝的得出結論。
回答他的是簡玉珩帶着陰沉狠戾的冷笑:“程擎也真是大膽……竟然在皇悅做出這種事來。他真以爲自己羽翼已經豐滿了麼?可笑。”
簡玉珩臉色突然恢復正常,淺笑似清風:“少卿,我不會干涉你和他之間的戰爭,相反……我會幫助你。雖然我知道你一人也足以對付他,不過兩人聯手,解決的速度總是快的。”
楚少卿聞言,笑了笑,多年不見,年少時那個全身散發着陰冷氣息的少年,如今也變得這般強大,能言善辯,更有一身超凡的本領,真是讓他羨慕的很啊,“玉珩你這樣給我戴高帽子,我怕我戴不穩。”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簡玉珩雲淡風輕地吐出八字,隨後攬着夏筱雪的雙肩朝大門走去:“夏師妹,這麼長時間的運動,師兄我真的是很累啊……回家……”
本來面色已經由蒼白恢復平靜的夏筱雪,聽到簡玉珩這話之後,臉色猛地暴怒,如果現在她有喝水的話,她會毫不猶豫地噴了:簡師兄,咱能不要說這麼讓人想入非非的話嗎……運動,回家,明明兩個很正常的詞,被你這麼一用,果斷是不純潔了啊喂!
兩人剛走到大門口,就聽到‘嘭——’的一聲,因爲被簡玉珩攬住肩膀的緣故,所以筱雪回頭的動作有些艱難,等她回過頭的時候,就看到撲通一聲倒在地上的男人,手臂處還留着鮮血。
等一下,如果她沒聽錯的話,先前這男的叫老大……叫月兒來着?
被簡玉珩毫不客氣扳回腦袋的夏筱雪,戀戀不捨地看了地上那男的一眼,而後擔憂地看向簡玉珩:“師兄,他那樣……真的沒問題嗎?”
“有寒月在,你擔心什麼。回家!”簡玉珩又加大力度,攬着筱雪的腰肢往外走去,避免她再次回頭去管後面的閒事。
大廳裡總共也沒剩下幾人,所以每個人的話大家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木瞳瞳艱難地吞了吞口水,抱住溫子然的手臂,聲音柔美的猶如一位從江南水鄉走出來的婉約女子:“親愛的,我們也走吧!下午我沒課,今天我們不是要去約會嗎?”
“啊……哦哦,走。”溫子然聽到木瞳瞳不同於平時的聲音,先是小心肝一顫,再看到二瞳一直眨眼的眼神,某男果斷淡定了,雖然現在心還是忍不住一顫一顫的,但是比起這些不算什麼啊,他家可憐的手臂正被某個女人惡狠狠地掐着,哦謝特,好痛:“寒月,若北交給你了……”
冷軒兒和楚少卿相視一眼後,果斷也跟着消失了。
當什麼都好,就是不能當電燈泡。
衆人走後,偌大的貴賓廳裡只剩下一站一躺的兩人。
一個面容蒼白,卻平靜。
一個眉頭微皺,卻悲傷。
辰若北無視傷口處的疼痛和滿目的猩紅,只是定定地站起身,“月兒,當初那件事……”他的聲音突然在此處戛然而止。
林寒月冷漠地看着他,語氣譏諷不已:“怎麼樣?你怎麼不繼續說下去?當初你怎麼不告訴我你有什麼初衷,非要等兩年後再回來跟我解釋?辰若北,你真是夠狠,你以爲你這樣使苦肉計就想讓我同情你嗎?我告訴你,不可能!”
辰若北臉色再次慘白了臉,汗水順着臉頰留下來,滴落在斑駁的大理石地面上,發出令人悲愴的單調。
林寒月漠然一瞥,邁開步伐,欲要轉身離開,就被辰若北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緊緊地抓着,彷彿用了極大的力氣想要留住她。
現在的辰若北,寒月就算是按照正常的力道將他推開也不是什麼難事,只是……爲何擡起的手卻不爭氣的落下,她背對着他,背挺得筆直。少年暗啞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月兒,我辰若北這一生只會愛你一個,我從始至終愛的只有你。”
縱然被巨大疼痛襲遍全身也不能放棄挽回林寒月的機會,他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後纔開口:“兩年前你對我的誤解,我其實……可以解釋的……”說這些話的時候,彷彿抽盡了他所有的力氣:“只是……我,不能……”
“嘭———”
林寒月回頭的瞬間,少年高大的身子就是這樣在她面前轟然倒塌,一如兩年前,她深愛的少年在她心裡破碎成渣,只是此刻的她,心更痛,宛如刀割。
“阿雪,麻煩你讓簡師兄派人來接辰若北,我有事要先離開了。”她顫抖着掛斷電話,低垂着頭,再次擡起,已然一片冰涼:“再見,再也不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