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君靜天低頭看着有些不自在的濛濛,執起她的手,輕輕地捏了捏她的掌心,“是我求她的。”親暱的小動作,k大的幾個人自然是看到了。當下之覺得今兒個受的刺激是一波強過一波。
求?曾幾何時,君少居然要對一個女人用上“求”這個字。
其中有兩個女生和蔓兒關係不錯,當即用着一種充滿同情憐憫的眼神看着蔓兒。
風水彷彿輪流轉似的。隨着君靜天的這句話,蔓兒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當初郝濛濛來k大找君靜天被奚落的那一幕,活生生的在自己身上上演。
那時候,她只覺得是在看一場熱鬧,可這會兒,卻是一種十足的難堪,尤其是她對君靜天的那份心思,這裡的幾個人都清楚。
“君少,你……說笑了吧。”又一個男生訕訕道,顯然還是不敢相信。
“我的樣子像是開玩笑麼?”君靜天揚眉反問道。
一時之間,衆人又再度無語。
古玉月已經有些等不住了,嚷道,“喂,可以上車了吧。”
君靜天點點頭,正想讓濛濛上車,蔓兒的聲音卻陡然揚起,“郝濛濛,你和你旁邊的這個女的是好朋友吧。”
濛濛一愣,瞅瞅身旁的古玉月,再看看神色陰暗的蔓兒,雖然不解對方爲什麼會這麼問,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那還真是巧了,你們兩個好朋友,竟然喜歡上同一個男人。”蔓兒說着,看着郝濛濛的面色一變,心中不由得產生一種快意。誰讓她臉上洋溢的那股甜蜜太過刺眼,讓她想要狠狠地毀去。
古玉月一聽這話,當即傻眼,隨即破口開罵道,“你妹啊,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喜歡君靜天了!”
“你敢說你上週沒來過k大,在階梯教室沒拉着君靜天到校外的咖啡廳去?”蔓兒咄咄逼人。ba
拜託!拉手是因爲當時階梯教室門口人太多好不好!古玉月翻翻白眼,朝着君靜天吼道,“喂,你也解釋解釋啊!”
可是卻沒人迴應她,君靜天只是定定地看着郝濛濛,抓着她手的五指,不覺微微收緊。他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解釋,只是在等待着她的反應。
古玉月有些急了,雖說身正不怕影子斜,可也耐不住有些小人往身上潑髒水啊,“喂,濛濛,你別聽她的,我那天去k大找君靜天,其實是……”
話未說完,濛濛便擡起一隻手,制止她繼續往下說,“玉月,你不必說了。”
古玉月的面色白了白,而蔓兒的臉上露出了快意的笑容,“被自己的好朋友和男朋友背叛的滋味如何?”
濛濛直直地看着蔓兒,開口道,“你一定沒有真正的好朋友,和真正相愛的人吧。“
“什麼意思?”蔓兒不悅地皺皺眉頭。
“真正的好朋友,是不論何時何地,你都會相信,她絕對不會背叛你。”郝濛濛對着古玉月露出了一個安撫性的笑容,又擡眸看着身旁的君靜天,“而真正相愛的人,是你要無比的信賴他!”
蔓兒嘴角的笑容僵硬地掛着,而其他個k大的人,則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或許他們壓根沒想過,眼前的女生,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
頓了頓,濛濛又對着君靜天問道,“你和玉月之間,有什麼我不能知道的關係嗎?”
“沒有。”君靜天的回答,肯定且沒有絲毫的猶豫。
濛濛點點頭,對着蔓兒燦然一笑,“你看,他說沒有。”
“難道他說的你就信?”蔓兒叫道。
“信,他是這個世界上,除了父母之外,最愛我的人,我爲什麼不信他的話?”濛濛的一句話,說的蔓兒啞口無言。
“哈哈,我就知道,你果然是我的死黨!”古玉月激動地抱了一下濛濛,她剛纔的擔心,壓根就是多餘的嘛!
“好了,上車吧。”君靜天道,視線若有似無地冷冷瞥了蔓兒一眼。
蔓兒一個激靈,身子劇烈地顫了顫,而其他幾人素來都是人精兒,一看這情形,心中均有數,只怕以後蔓兒在k大的日子,不會太好過了。
經歷過了停車場的風波,古玉月再次堅信,鴕鳥之所以強大,是因爲它們行事往往在情理之中,卻又在意料之外。
有時候很容易猜到她的所想,可有時候,她做出來的事情,又讓你猜不到。
比如,和天魔上百號人的對決,比如,在蔓兒面前,如此四兩撥千斤的處理方式。
以至於到了網吧的時候,古玉月還忍不住感嘆道,“我說濛濛啊,你好像和以前比,有點不一樣了。”
“什麼地方不一樣了?”濛濛好奇道,她怎麼倒沒怎麼覺得。
“唔……”古玉月琢磨了半晌,才文縐縐的吐出了一個詞兒,“自信吧,你好像比以前自信多了。”
濛濛想了想,好像還真是如此。
“這也算是愛情的魔力?”古玉月擠眉弄眼。
濛濛童鞋臉皮挺厚地點頭道,“那是!”
兩人一邊說鬧着,一邊走進了網吧的包廂,包廂內,紫藤、vip小爺和無緣夢殤早已到了,三人正組着隊,在深淵掃蕩着落單的天族玩家呢,一見濛濛他們進來,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互相問好。
古玉月和紫藤、vip小爺,無緣夢殤算是現實中的第一次見面,不過因爲遊戲中打過多次照面了,因此倒沒什麼陌生感。尤其是紫藤,古玉月因前段時間和他討論婚禮事宜,因此算是熟絡的很了。
“冬天兄,咱們總算是見着面了。”古玉月嘿嘿地笑道。
“春天妹,可不是嘛!紅軍長征二萬五,咱這是勝利會師了!”紫藤搓着下巴道。
兩人這冬天兄春天妹的稱呼,緣於前段時間,兩人討論婚禮的時候,古玉月說起,“這舉行婚禮的時候,在教堂外碰到敵對種族,咱是不是得用冬天般的寒冷滅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