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年,洪荒早期,龍漢初劫之前,龍族、鳳凰、麒麟三族稱霸洪荒世界,洪荒中有無盡先天神魔族羣崛起,其中有神,也有魔。
龍漢初劫時,道祖鴻鈞與魔祖羅睺爭奪天道聖人尊位,最終道祖鴻鈞更甚一籌,擊敗魔祖羅睺得到聖人契機,成聖後教化洪荒,自此洪荒世界進入聖人時代。
作爲失敗者,魔祖羅睺在洪荒世界的痕跡幾乎被抹除乾淨,就算後世有所傳說,但也僅存於一些傳承久遠的族羣之中,後來人族天庭立,有九大星君,其中便有一尊星君爲羅睺,但此羅睺,和魔祖羅睺,完全是兩回事。
石侯早就聽說過魔祖之名,但對魔祖的事情知道的並不多,只是後來在幽冥血海進入煉魔地後,得到當年魔祖麾下衆多古魔的傳承典籍,對於魔祖,纔有了更多的瞭解。
弒神槍和滅世黑蓮,是魔祖的兩大伴身至寶,兩者一攻一守,堪稱無敵,魔祖能帶領古魔衆和鴻鈞道祖爲首的諸多洪荒早期大能廝殺,甚至有一段時間一度壓過了道祖一方的勢力,這兩樣至寶的威力可見一斑。
可惜,無論是弒神槍還是滅世黑蓮,在那一戰之後都消失了,原本石侯以爲這兩樣至寶是被道祖收走,或者隱世遁藏,卻沒有想到在秘境世界之中,竟然得到了弒神槍碎片,以及滅世黑蓮碎片誕生靈智的黑神,由此才知道,當年這兩件先天至寶,以及被打碎。
現在,這兩樣東西在他身上,滅世黑蓮蓮瓣融入逆運道蓮之中,弒神槍碎片融入龍神噬魔槍,一直以來,這兩樣東西都並沒有產生什麼聯繫,可卻沒有想到,在他面對滅世磨盤降落的隕滅黑雷的情況下,吞吸了厄運之力和隕滅雷光後,兩者竟然有了聯繫。
當年,唯有魔祖羅睺能動用這兩大先天至寶,哪怕石侯得到這兩大先天至寶的碎片,實際上也從未能掌控過這兩樣碎片。
但現在,隨着弒神槍碎片吞吸的厄運之力被滅世黑蓮蓮瓣引入逆運道蓮,再經過逆運道蓮轉化融入石侯體內,石侯忽然發現,自己和這兩樣碎片之間,竟然開始有了聯繫。
哪怕這種聯繫是借逆運道蓮和滅世黑蓮蓮瓣之間的聯繫,又借滅世黑蓮蓮瓣和弒神槍碎片之間的聯繫纔出現的,但也足以讓石侯驚喜無比。
這代表着,石侯從剛開始的只是將兩種碎片拿來使用,到有機會將這兩種碎片徹底的收服爲自己所用,所代表的意義,可截然不同。
“從煉魔地古魔衆所留下的傳承典籍來看,昔年魔祖修煉的是毀滅性的力量,而滅世黑蓮和滅世磨盤之間,同爲滅世之名,豈能沒有絲毫聯繫,這就怪不得弒神槍碎片和滅世黑蓮蓮瓣,都能吞吸厄運之力了,或許逆運道蓮能轉化厄運之力,就是因爲融入了滅世黑蓮碎片。”
石侯心中猜測着,當即有意識的引動是龍神噬魔槍中被弒神槍碎片吞吸的厄運之力,盡數送入逆運道蓮,至於那恐怖的雷光,石侯已經無視,縱然是他的肉身,也足以承受,且能在雷光中獲得好處,更何況,他還有先天乾坤洞天世界。
先天乾坤洞天世界的天地規則已經初具雛形,雖然還在完善,但吞吸隕滅雷光不在話下,甚至這種雷光,對石侯的先天乾坤洞天世界的規則,也是一種補充,畢竟,這種雷光太過罕見,就算是三界,也少有出現。
有弒神槍碎片爲引,石侯相當於直接掠過了肉身吞吸厄運之力,再由逆運道蓮吞吸轉化的過程,堪稱一步到位,環繞在他身邊的厄運之力,像是被鯨吞一般,很快變得稀薄了起來。
這般變化,直接讓噬魔老祖目瞪口呆,他是龍神噬魔槍的器靈,更是大羅級別的天魔噬魔,如何不知道這般變化,意味着什麼。
“我去,要不要這麼兇殘,到底誰纔是魔頭啊。”噬魔老祖誹謗不已,實在是,魔比人,得死啊。
能讓他都恐懼的厄運之力,竟然就這麼的,被石侯給吞了,簡直是比他們天外天天魔世界的所有天魔都來得兇殘。
而就在石侯手中的龍神噬魔槍開始迅速吞吸厄運之力的時候,天空中的滅世磨盤像是有所感應,忽然發出一聲聲轟隆隆的巨響,原本源源不斷落下的隕滅黑雷磨盤,竟然消失了,整個滅世磨盤的盤旋,無形中加快了幾分,像是重新醞釀着什麼。
“這就?過去了?說好的隕滅黑雷之下,大羅生靈都要隕滅呢?爲何石侯能支撐的下來?”
看到這一幕,四周數千生靈像是見了鬼一般,尤其是,當他們看到,花果山山巔,原本包裹着石侯的厄運之力,眨眼之間,就像是流水般被石侯手裡的龍神噬魔槍給吞的一乾二淨,更是震撼莫名。
“誰能告訴我,石侯手裡的那件兵刃,到底是什麼?看模樣像是龍族的神兵?”
這一刻,絕大多數生靈都盯上了石侯手中的龍神噬魔槍,就算是先天靈寶,恐怕也無法這般能夠吞吸厄運之力吧,而且,就算是先天靈寶,在吞吸了這麼多的厄運之力後,也該成爲一堆廢渣吧,但石侯手中的龍神噬魔槍,除了黑了點之外,卻什麼事情也沒有。
“這不是我龍族有記載中的任何神兵,恐怕要問石侯自身,才能知道。”
東海龍王等聚集在一個角落,此時看到不少大羅仙人都看了過來,敖廣苦笑一聲,不得不開口。
實際上,此時所有龍族的心思都很是複雜,在之前,他們可都聽到敖真喊石侯爲夫君,更曾說過,石侯的話,便是她敖真的令喻,也就是說,現在的石侯對於龍族來說,簡直就是太上皇般的存在,而偏偏,之前他們還有過嫌隙。
此時看到石侯手中的龍神噬魔槍這般厲害,再看石侯那尊煉丹的寶鼎浮現的龍之九子神形,任誰都能想到,石侯和龍族的淵源,怕是比他們想象的還要深。
這讓敖廣等人心中很是膩味,卻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