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說,這世上還有什麼比雪還白,比醉酒還銷魂的,那絕對就是‘女’人的肌膚。)皚如山上雪,皎若雲間月。姬三彩有媚態撩人的一面,也同樣有可人的一面。
冰肌‘玉’骨,膚如雪造。柔媚的嬌軀之中,彷彿蘊含了一團被勾起後,無法抑制住的撩人火焰。
“啊…”姬三彩一聲驚叫。‘胸’前的衣服,已經被聞一鶴熟練的解開。小小的布片撩開,那兩團動人心絃的峰巒,抖動着搖曳的‘浪’‘波’。
聞一鶴的眼睛也像是着了火似的。一轉身軀,就將姬三彩頂在了牆壁上。
“不…不要在這裡。”
“嘿嘿,爺管不了那麼多。殺手‘女’奴,爺就是喜歡在這裡辦你。”
“你……”‘女’人像是一片湖泊,百里煙‘波’,浮現着清晨的‘迷’霧。‘迷’霧產生若隱若現的媚光,既阻擋了人去看透,又在無形中發出了扣人心絃的召喚般的魔力。
於是乎。
當有一個強勢的人,去撥開這層‘迷’霧的時候,一切映入眼簾時。也就是撲入湖中,‘蕩’起漣漪,化作漩渦的時候。
“小奴兒,其實,你很享受爺的衝擊吧。”聞一鶴光着身子,身上的皮膚也隱隱泛紅,壓低的聲音,暗暗有一股澎湃的火熱。
這股火熱,就像是一團岩漿,在灼燒融化着姬三彩。從軀體,到靈魂。一寸一寸,無法擺脫,她只能沉淪。
“嗯!你快點…我受不了…”
“哈哈哈……”
……
……
聞一鶴折騰了一個小時才停了下來。這還是有人給打斷了,打斷的人還是梅燕青。這讓聞一鶴有脾氣也沒有用。
姬三綵帶着喘息穿戴好了之後,聞一鶴已經打算轉身開‘門’。
姬三彩急忙叫住了他,“等等。我有事和你說。”
“嗯?”聞一鶴看向她。
“鬱青青找過我?”姬三彩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鬱青青?”
“就是黑‘色’鬱金香。”
“我知道,她怎麼找你的?她居然還敢出現?”聞一鶴真有些吃驚,這個‘女’人神秘的從周天譜中消失後,聞一鶴就意識到了這個‘女’人的不簡單。聞一鶴也讓魔魂、炎黃斬同時注意這個‘女’殺手。卻一直沒有消息,沒想到她居然還在京城?
“她讓我監視你。”
聞一鶴笑了笑,將姬三彩拉了過來,撫‘摸’着她的臉頰,“她讓你監視我,你卻告訴了我。我真有點意外。你不恨我了?”姬三彩沒有回答。
聞一鶴繼續問,“知道在哪能找到姬三彩嗎?”
“找不到了。她好像脫離組織了。而且,我感覺她變得好強,好可怕。跟以前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我根本看不懂她了。”
“好!如果她再找你,你再告訴我吧。我想會會她。”
“知道了。”……
打開‘門’,聞一鶴就看到了梅燕青小嘴‘脣’翹得老高老高。
“‘色’鬼!”小聲的嘟囔着,卻沒瞞過聞一鶴。
“嘿嘿,這麼急找我什麼事?”
“鬼才找你,不是我找你。是一個帶着菸斗的老頭,他們都說是什麼樓閣的。”
“秋雁風?這老傢伙居然主動找上‘門’來了?”聞一鶴還真意外,笑着拍了拍梅燕青的小腦袋,“好表妹!這次就不和你計較衝撞哥的好事了。”說着,在梅燕青還沒發作的時候,趕緊一撤身軀,向前溜了去。果然,梅燕青跺着小腳,嗔怒着罵了一句,“你去死吧。”
……
大廳裡,秋雁風老神在在的‘抽’着菸斗。除了他之外,就只有一個銀槍天君。以秋雁風的地位,還不足以讓炎宗出面見他,同樣也不夠資格,讓十大天級龍將全部出現。
“少主!”看到聞一鶴出現,銀槍天君急忙招呼了一聲。便自己退開,離開了大廳。在冰龍莊並不需要保護。
沒人能在冰龍莊鬧事,就算是龍屠古易辰來了也不行!
“喲,這吹的是什麼風,怎麼把您老給吹了過來了?”聞一鶴打着哈哈,坐到了沙發上,有些憊懶。
“聞兄弟,你可別寒磣我了。若不是這一次玄天‘洞’天跟赤霄劍出世,天下人可都被你瞞苦了。”秋雁風愁着老臉,口不離煙。
“哪裡哪裡,我也沒瞞。這不是也沒人問我嘛。”聞一鶴繼續打着哈哈,他看得出來,秋雁風有事。多半是因爲《鬆雪藍山圖》來的,於是,他也不願率先追問,且等着秋雁風開口。
秋雁風一大把年紀了。
心思自然也是透亮透亮的。
既然登‘門’了,就沒打算和聞一鶴你來我往耍太極。而之直截了當的,說:“聞兄弟,今日登‘門’拜訪,其實是有事相商的。我想請問你一句,你是不是滴血公子?”“是!”神通都顯‘露’了,再瞞也沒必要。有心人自然能想到,那晚滴血公子施展的大吞噬術,跟他顯‘露’的神通是一樣的。
“聞兄弟痛快人,《鬆雪藍山圖》在你那裡,螭‘吻’印章,想必也落在你手裡吧。”
“你想要回去?”聞一鶴似笑非笑。
“不!老朽自然不會這麼天真。螭‘吻’印章落在你手裡,是恰逢豈會了。我今天來,主要是奉命而來。想跟聞兄弟聯合做一件事。”
“九目封神章我得了螭‘吻’,缺一不可。《鬆雪藍山圖》也掌握在你我的手中,所以,你想讓我和你們煙雨樓閣聯合共同開啓司馬‘洞’天?”
“對!聞兄弟明白人。不過……”
“不過什麼?”
“不瞞你說,《鬆雪藍山圖》並不完全掌握你我手中。”這個聞一鶴當然知道,他自己就從薛玲瓏的父親那裡得了一幅呢。誰能肯定,是不是還有不知道的人,也掌握着《鬆雪藍山圖》呢?
“具體的呢?”聞一鶴問。
“不瞞你說,我們夫人得到九目封神章後,得知九目封神章與《鬆雪藍山圖》有特殊感應。於是,千方百計找到了四副。而《鬆雪藍山圖》總共有九幅,除了你那裡的一幅,我煙雨樓閣還保有三幅。”
“他三幅,我兩幅。不是還有剩下的四幅?”聞一鶴暗自算計着,秋雁風既然找上‘門’來,只怕也早知道了剩下的《鬆雪藍山圖》的下落了。也好,與他合作一把,也虧不了。
秋雁風吸了口大煙鬥,吐出一團濃香的煙霧,看着聞一鶴,又說,“經過調查,我得到了確切消息。有三幅畫曾經在當今政道三大家族出現過。宋家、柳家、趙家應該各自保有一幅畫。還有一幅,則意外的落在殺手組織十二黃金宮手裡。至於最後一幅,非常奇怪,曾經在京城出現過,但只是極短的時間,曇‘花’一現。後卻不知所蹤了。”
“秋先生很有誠意。那我也不瞞你,你說的最後一幅,就在我手裡。”
“當真!”秋雁風大爲驚喜,冷不丁被煙氣嗆了一口,不斷地咳嗽。
“我自然不會開這種無聊的玩笑。我想知道的是,最後的四幅畫,你想怎麼辦?”
“很簡單!炎黃斬、煙雨樓閣,各取兩幅。畫聚一體後,由你我雙方共同研究,爭取進入司馬‘洞’天!”
“這樣,宋家、十二黃金宮歸我了。趙家、柳家就‘交’給你們煙雨樓閣如何?”
“行,沒問題!”
還算完美的達成協議,秋雁風離開了冰龍莊,向着煙雨樓閣上層回饋消息去了。
……
“就這麼答應他了?”秋雁風一走,炎宗就出現了,看起來,他已經瞭然了聞一鶴與秋雁風的‘交’談。
“是啊,只要能進入司馬‘洞’天就行。煙雨樓閣真心合作還好,不真心合作的話,他們根本撈不到半點好處。只能白白便宜我。”
炎宗微微一錯愕,“小子,你這麼有自信?”
“當然!”“哈哈!你要是有把握,當然可行!”炎宗大樂,冷不丁話鋒一轉,忽然說了句,“照現在的樣子,你越來越有點風範了。挑個日子,我也該將身上這個擔子‘交’給你,炎黃斬由你來挑,比在我手中才會更輝煌。”
“老傢伙!別啊!你現在丟這麼大攤子給我,想累死我啊。”聞一鶴急得跳了起來,差點沒破口大罵。
“嘖嘖,你瞧你瞧,換做別人,給他做炎黃斬當家,還不樂瘋了。你倒好,還嫌棄不是?”
“哪裡話,咱這不是還沒騰出手來嘛。。您這副身板,也沒到拄着柺杖走路的地步,您還是再多撐幾年吧……”
“你……”
“別你了,就這麼定了,老頭不許耍無賴。”聞一鶴急急忙忙說着,突然揮手彈出周天譜,一具被星光包裹住的軀體就漂浮到了空中。
炎宗想再說話,都說不了了。把目光聚在漂浮的軀體上。不禁道:“這是誰?氣息很弱,怎麼是個受了重傷的普通人。”
“是啊,他叫江漁,意外認識的。差點就死了,被我護住。我怎麼感覺他似乎知道點什麼奇怪的事。我現在有事出‘門’,就‘交’給您老了哈。麻煩您老,把這傢伙給‘弄’醒,給他點好處也行。我看過了,他根骨不錯。”
“哼哼,就知道搪塞我。老夫再多撐幾年,你也別想溜掉了。”炎宗人老成‘精’,還看不出聞一鶴的意圖?
揮手一捲,將江漁的軀體捲到了面前,不滿的道:“小心我知道點啥好事,不讓你知道。”
“哈!您老愛咋滴咋滴……”聞一鶴可不管炎宗再說話,一溜煙就閃出了冰龍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