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浩也是臉色蒼白,體內本源僅剩三成。
“你……”一個古魔長老伸出染血的手指,顫抖的指向林浩,似乎想要說什麼。
“去死吧。”
林浩根本就不等這古魔長老廢話,紫雷槍刺出,血印飛舞,屠戮!
面對林浩的一槍,已經身受重傷的古魔長老根本再也無力抵抗,首當其衝的長老,直接被林浩一槍刺穿心臟。
鮮血飆射出來,太古龍族秘法施展。
“噗!”
這古魔長老屍體爆碎成一團血霧,一道新的血印之符緩緩凝成。這一道血印,赫然比之前的血印大了不少,符文上凝聚的光芒,也更爲鮮紅。
“老三!”
一個古魔親眼目睹兄弟的慘死,雙目血紅。
明知生路無望,他已經瘋狂,手持鬼頭刀,一刀向林浩斬來!
對此,林浩只是雙手一合,“噗噗噗!”
飛射的血印直接將這一個古魔長老刺成了蜂窩。
第二個古魔長老暴斃,血印去勢不止,如同紅雨一般灑落下來,籠罩在了其餘四個古魔長老的身上,鮮血**出來,幾乎匯成了小溪。
至此,六大古魔長老,全部被林浩擊殺!
整個現場鴉雀無聲,周圍的武者們,望向場中央渾身染血的林浩,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表達心中的震撼了。
一開始,他們揭竿而起殺向默蒼總部,都是抱了玉石俱焚的慘烈決心,畢竟實力對比實在差距太大,然而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一路上殺過來,七成以上的敵人,包括所有的三星以上魔將,全部被林浩擊殺,一觸就死,而到了最後,默蒼部落六大長老,也一樣被林浩橫掃了!
他們跟在後面,根本就沒經歷什麼像樣的廝殺,可以說,默蒼部落是被林浩一個人滅掉了!
鮮血流了一地,到處是屍體,林浩伸手一招,一團一團的鮮血在地面上如同雨後的紅花一般綻放開來,第二道,第三道……一直到第六道血印之符。
“果然這些古魔的精血,並不是太精純。”林浩看着這一道道血印之符,心中想道。
林浩凝聚好血印之符後,又將這六個古魔長老的儲物戒全部摘了下來。
六枚儲物戒,全部是地階下品,比林浩自己的那一枚,品質沒差多少,感知探測到這六枚儲物戒指之中,林浩輕吸一口氣,六枚儲物戒指中的血煞晶數量有數千之多。
“這六個古魔長老還真是富有,這默蒼部落這麼多年來的積累,大部分都落入了他們的手中了!”
林浩一路殺過來,也取了不少儲物戒指,可是這些儲物戒指裡面的財富加起來,還不如一個古魔長老。
血煞晶對古魔的作用,就像真元石對人類武者的作用,不過由於血煞晶中蘊含極其濃郁的氣血之力,因而對人類武者也有不小的作用,一枚血煞晶,價值數十顆極品時間石。
除了血煞晶之外,儲物戒指還有不少丹藥、寶器,不過這些,倒不怎麼入林浩的眼。
“嗯……這是……”
林浩突然心中一動,從一隻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枚紅色的令牌,令牌有手掌大小,沉甸甸的,正面篆刻了一個紅色的殺字,背面雕刻了一隻上古古魔的頭顱,彎彎的尖角,鋒利的牙齒,看上去十分猙獰。
將令牌拿在手中,林浩可以感受到其中傳來一股隱隱的殺氣,這令牌彷彿有某種魔力,只是看它一眼,就彷彿意識要沉淪進去一般。
“這是什麼?”
林浩隱隱的感覺到,這枚令牌不一般,他心中一動,將本源注入到令牌之中,紅光綻放,在虛空之中出現一行古魔古文,“極星,血殺原。”
林浩微微皺眉,這是什麼意思?
他下意識的望了一眼周邊的武者,想看看他們有沒有人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卻見多數武者還處於呆滯之中,只有霍元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手中的令牌。
“霍元,你知道這是什麼?”林浩問道。
霍元愣了一下,這才匆忙點頭,“大人,小的也沒有見過這令牌,只是能猜測出一些這枚令牌的來歷……”
“哦?”林浩還真沒有想到這霍元知曉這令牌的來歷,畢竟霍元的修爲還不到武神境,而且是平民出身,見識自然有限,“說說看,這令牌到底是什麼東西?”
霍元沉吟了片刻,組織好言語,才說道:“林大人,這塊令牌如果小的沒有猜錯的話,是血殺原極星天魔城的入城令。”
“嗯?入城令?”林浩一臉詫異之色,“你確定?”
他看這令牌似乎已經有悠久的歷史,而且其中蘊含殺氣極重,明顯不是凡物,怎麼可能只是一塊入城令,那麼這天魔城該是什麼級別的城池?
“小的也不確定,只是一些典籍上看過,不過極星天魔城不是普通的城池,它是血殺原十二座主城之一。”
“哦?這血殺原到底是什麼勢力?”剛纔的“入城令”中,就有血殺原三個字,如今霍元又再次提到血殺原,似乎這個血殺原,是一個大有來歷的勢力了。
霍元詫異的望了林浩一眼,似乎驚訝於林浩連血殺原都不知道,不過他還是很識趣的沒有多問,詳細解釋道:“血殺原是從上古時代流傳下來的特殊地域,那裡聚集了濃郁的煞氣,是殺戮的樂土。”
“因爲血殺原的歷史太過悠久了,甚至可能超過百萬年,所以血殺原究竟怎麼形成不得而知,現在有很多個版本,有人說血殺原地底深處,封印了某個強大的太古聖獸,有人說血殺原曾經爆發過持續萬年的曠古大戰。還有人說得更離譜,說血殺原其實是一個魔域的絕世大魔,在這裡屠殺真龍,龍血灑下後染成的,總之……衆說紛紜,不管它成因是什麼,可以肯定的是,血殺原曾經隕落過許多魔帝,光是有名有姓,有歷史記載的魔帝大圓滿者,就超過了十個!”
十個魔帝大圓滿?
林浩心中微微一驚,他沒有說話,靜靜的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