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堆的另一旁,少年書生好似是被眼前的一幕驚嚇住了,雖然其手中還捧着書籍,目光卻是怔怔望着從廟門外走進的黑袍人。
而在其懷中的那男童卻反而膽子變大了似的,只是坐在書生的懷中啃着饅頭,小身子靠在書生的胸膛上很是舒服的樣子。
“白影,你不是在林、白兩家的戰鬥中,戰死了嗎,怎麼還可能出現在這裡?”福伯一聲驚呼,神情極爲色驚懼地看着走進黑袍之人,不敢置信道。
“嘖嘖~~我鬼影乃是修練鬼道之人,生死之間的大恐怖又豈是你們這些凡夫俗子能懂得的。”黑袍人沙啞的聲音極爲陰森,隱隱還有着一絲自得之意。
福伯眼角一跳,而就在這時,只聽“嗡”的一聲從他身旁響起,他身旁那罩着夫人和小姐的光罩微微輕顫一下,隨即只見得其光芒一亮,又重新恢復如出。
如此情景,讓得福伯眼中閃過一絲喜色,懸着的心微鬆,隨即將按在光罩之上的左手,撤了開來。
他之前是爲自家夫人和小姐釋放出了一種防禦小結界之術,以自身的元力輔助武魂結界,施展的護盾之術,只要對武魂結界元罩內輸送進足夠的元力,便可讓這結界防禦罩自行對裡面的夫人與小姐進行保護,不過時間並不會太長,恐怕也就是半柱香的時間,這還是不承受大攻擊情況下。
而以他武王初期的修爲,施展的這個小結界護盾,足以抵擋武王境之下的武者任何攻擊。
“嘖嘖~~你以爲這樣就能保護你家夫人嗎?”白影見得老者神情,卻是陰森的笑道。
福伯臉色一沉,就只聽白影,陰森道“除了關家夫人和千金,其他人都殺死,一個都不留!”
‘呼,呼,呼,’
白影話音一落,上百的黑衣人便向着廟堂內衝來。
“誓死保護夫人,爲關家榮譽而戰!”福伯見此,大吼一聲。
嘩啦一下,關家青衣騎士們便動了起來,雖然他們人數極少,但剩下的這些人都是武靈境大圓滿修爲,實力絕是不俗,雖然敵人人數衆多,但他們絲毫沒有懼意,洶涌的就迎了上去,與黑衣人們戰在一起,將他們生生地擋在了廟堂外。
福伯大吼一聲後,也是兩手同時一揚而出。
“嗤,嗤,嗤”各有三枚黑鐵珠,閃電般的向着那白影激射而去。
“嘿嘿,你的這些小孩子把戲,是對我沒用的~~”白影陰森笑道,緩緩向福伯走來,聲音中滿是譏諷。
而只見他在行走之間,身子卻好似無骨一般,詭異的扭曲起來,幻出一陣殘影,便將那六枚黑鐵珠避了過去,其速度之快,不可想象。
福伯眼瞳驟然一縮,隨即連連大喝中,雙手連連的釋放出一枚枚的黑鐵珠。
一時間“嗤嗤嗤”之聲大作,好似是捅了馬蜂窩般,密密麻麻的向着白影激射而去。
“嘖嘖~~”可白影依舊是不急不緩地慢慢向福伯走近,嘴裡發出一陣沙啞之極的陰笑。那些鐵珠卻是無一不被其輕鬆避過。
眼見此影,福伯臉上現出一絲厲色,心知危難當頭,口中猛然大吼道“天女散花!”
頓時間,他一甩兩隻袖袍,袖袍其內便密密麻麻的射出黑鐵珠,鋪天蓋地的向着那叫‘白影’的詭異黑袍之人激射而去!
如此一幕,可是讓另一旁觀戰的少年書生,看得目瞪口呆,好似是在奇怪老者是從哪裡變出如此多的鐵珠。
白影首次停下了前進的腳步,只聽他輕哼一聲,隨即,其身形竟迅速收縮,全身涌出大量黑氣將他厚厚包裹,便任由着密密麻麻的黑鐵珠從其身體一穿而過。
“什麼!?這不可能!??”福伯將身上的黑鐵珠全部打出,身體一震地倒退兩步,驚駭不以的看着沒有絲毫受傷的黑袍之人。
“你打完了嗎,你打完了也該我了吧?”白影說着,身子又迅速的鼓脹起來,恢復了正常人的身體,濃濃黑氣則回縮進體內。
‘嗖!’突然間,他的身形猛地加速,真好似鬼魅一般,一閃之下,就劃過數米之距,單手呈爪,一爪向着福伯的腦袋狠狠地抓下。
福伯一咬牙,也是鼓動體內元力,便要舉掌迎去。
只是,他的心神忽然一震,只覺從白影揮下的手爪內傳出一陣鬼哭狼嚎之聲,涌入他的耳內,使其竟隱隱產生要暈眩之感,體內元力,更是突然一滯。
“我命休矣!”福伯心中大驚。
‘呼~~’
可就在福伯已爲自己必死無疑之際,那白影一爪,即將拍在他腦上之際。
從其身旁突然伸出一個圓潤白皙之手。
啪!
一聲輕脆之聲。
圓潤之手便對拍在了白影的漆黑手抓之上。
下一瞬,白影悶哼一聲,竟又倒射飛跌了出去,並在落地後,“呲呲”聲的滑出了數米之遠,纔算重新站穩住身形。
“你是誰?關家高手中絕沒有你這人!”白影穩定身形,待看清突然出手之人時,不由一愣,隨後驚疑,道。
只見,那突然出手化解福伯危機之人,竟然是關家夫人身旁的那個滿是一臉褶的老嫗。
“哼,白家真是欺我關家沒人不成!”老嫗輕哼道,可她此時發出的聲音竟是一個年青女子的聲音。
她話畢之際,單手自臉龐一側一撕,“刺啦”一聲,一張臉皮竟被她生生撕下,露出裡面一個年紀大約二十多歲的女子臉龐。
“你是關曉花!?”白影一見此女面貌,驚聲出聲。
“花妹!”
“小花!”
關家夫人與福伯也是驚聲道,顯然兩人也不知老歐的真實身份。
“哼,白影,聽聞你已經進階武王境,果然沒錯。不過,今日有我在,你休想傷到我家夫人分毫!”
關曉花說着,”嚓”的一聲,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出來。一股武王境初期修爲的強橫氣息從她身上展露無疑。
“哦,是嗎?”可白影卻是嗓音沙啞,詭異一笑,隨即大聲陰笑,道“嘖嘖~~既然對方的底牌已經盡出了,你們難道還不出來嗎?”
“什麼,你們還有人來了!?”關曉花聞言,頓時臉色一變。
而福伯的眼中,更是閃過一絲驚懼之色,急忙從自己的儲物袋中,拿出了一把長槍出來。
‘轟’一聲巨響,廟堂屋頂陡然爆裂開一個大洞,細小的碎石瓦塊如雨點般的傾斜而下。
隨即,只見兩個身影,從大洞之內徐徐地飄落而下,穩穩地落入廟堂之中。
一男一女,兩人牽手而來,卻是顯得極爲不協調。
只見男的三十多歲,一頭油亮光頭,肥頭大耳,僧袍穿身,手上還持着一個禪杖。
女的就更是不靠普了,十八九歲樣子,圓臉杏目,身材矮小玲瓏,一條紅布巾裹着胸前極爲的豐滿雙峰,下身則依舊只是一條比巴掌寬不了多少的紅布巾圍着,剩下全身就再也沒有半點衣物遮擋了。
“小花,我們好久不見了。”少女落地之後,杏眼掃視了一下四周,最終目光饒有興趣的落在關曉花身上,面容詭異地一笑說道。
看到少女那頗爲天真無邪的笑容,關曉花的臉色,卻“刷”的一下就白了,冷汗直流,打透了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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