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師雲居然把自己葬在小兒子身上。
欺負小的打了老子。神棺沒有智慧,葬威大小隻憑林琪琛所受脅迫大小來定。也正因爲這樣,神葬有時候比活着的時候還要蠻橫,更何況師雲生前的情況大異尋常,惹急了神棺自毀殺敵也幹得出來。
林琪琛的這道“護身符”決不亞於一套承製神甲!
林琪琛冷笑一聲:“沙門十氏王族如果真的只是十族,二位靈王隨時可以找本人來談,神祖王族我是不要的。告辭。”
祭王司南托起二人向斜上方虛無衝去。
來時祭王司南就探好去路,玄武靈王也沒心思去攔一件太始之寶,只在司南消失之際,玄靈王口中那道劍光陡地飛出尾隨而去……
玄靈王直起脖子:“敢問小王名諱是什麼?”
“家父早有安排,二位靈王不必費心。”
玄靈王白尾擡起在神臺上猛地一拍,一聲巨響響徹虛無,“師雲,又是師雲!!”
玄靈王生龍活虎,武靈王憂色盡去,再次變得不緊不慢:“既然是師雲留的後手,不會給你可乘之機的。”
玄靈王氣咻咻又撒了一通火氣:“不行,吾必須去一趟師氏祖巢!”
武靈王嘆了一聲:
“師雲不惜身死保下小兒子,甚至請動六藝祖師出面,他與師氏祖巢肯定留有秘約。
吾知道你想從師氏祖廟下手,虢奪林琪琛師氏小王的尊位,可是我們連他的名字也不知道,即使師氏祖巢有幾個熟人,沒有名諱的情況下,師氏祖廟也不會開啓這種驅逐族人子孫的大事。再說師氏祖巢如今也不是那麼好進的……”
玄靈王大吼大叫:“我們怎能被一個娃娃拿住七寸,侮辱,這是侮辱!!”
武靈王大眼睛骨碌一翻:“拜託,七寸是你的,吾可沒有。”
“被你氣死了——啊啊啊——”玄靈王飛撲過去,照着武靈王就是一頓好打。
怎奈武靈王皮糙肉厚,眨眼打起呼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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羣山和裕神王以及兩個玄武小王打得難分難解。彼此互爲對手、互相牽制誰都贏不了誰,一時間戰局僵持不下。
突然玄武小王虛晃一招齊身撤退,三分天下的戰局瞬間打破。羣山和裕神王也打得敗興,那邊一走,這兩人各收神寶退到兩邊。
“還想打麼,不打的話底下精礦分你一半。”
羣山說得不痛不癢,裕神王氣得七竅生煙。
“一半?好個一半!礦根總共八萬餘里,你們掘去九成,剩下分本王一半……嘿,小子,你當本王是叫花子麼?”
羣山輕蔑“哼”地一聲:“本王?好笑。一尊真靈神王而已,分你點湯是面子,不分你又能把本小王怎麼樣?滾!!”
如果一介神王就能抗衡一尊小祖王,小祖王就不是小祖王了。
“你……得罪我持法祝大祭王,你們等着瞧!!”再怎麼咆哮,裕神王也只能色厲內荏。
“本小王等着。”羣山眼睛也沒眨一下。
“看夠沒?”
裕神王一走,羣山神甲一收,六靈小騎散落空中,礦脈下面浮出一方十餘萬里金盤。
金盤噴出點點金光,整條礦脈便被收入地盤,林琪琛、祝小山並肩而立。
“聲勢奪人,舅兄氣象已成。”林琪琛對羣山拱手,話雖不多卻沒有一句虛言。
羣山該當自立,他必須走上一條只屬於自己的祖道。
羣山瞥了二人一眼,袖口一攏表情十分冷淡:“不用說好聽的。說,接下來怎麼辦?”
林琪琛道:“當然先離開這裡。”
司南將六靈小騎收入地盤與另兩路人馬重新合成六靈神騎,地盤神威暴發,眨眼就飛出沙門神域。
羣山道:“來時路過廟昆和既川,在兩地的域外走廊黑市,我們都見過一道小祖王聯手頒下的告示,現在沒去援手興建夙夜遊海的人傑就剩下你們倆。能勞動十六小祖王發出宇世通告特別點名,二位真是漲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