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的月票與推薦票本書的訂閱還是不錯的了下週又有了頁重磅推薦這一切都要感謝大家的支持有月票的請投給我不爲上榜只爲爭個面子
豐殊雅打來電話,告訴他們,林雄與折富海來了,正在找他們呢。樂兒的手機關機,豐殊雅是借來找樂兒的機會,離開他們後纔打的李瑩的電話的。
“殊雅,你在哪?”
“我在村裡呢,你們在哪?”豐殊雅不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只在下沙村呆着,與幾個老村民聊天呢。
“樂兒在捉泥鰍。”
“哦,你們好興致啊。”豐殊雅笑着,“快回來吧,該面對的總要面對。我在村口等你們。”
樂兒與李瑩不急。兩人有說有笑起向村口走,豐殊雅在村口的一棵水桐樹下,靜靜地看着前面的田野。
“殊雅,讓你久等了。”李瑩在前,樂兒在後,李瑩笑眯眯的,“在這田野上走一走,心情真是舒暢啊,你怎麼討了這趟苦差事?”
“是啊,豐姐。”樂兒笑着,“晚上我請你吃燉泥鰍。”
“看你們這麼快樂,我卻煩死了呢。”豐殊雅皺起眉頭,“黃書記不想與他們糾纏不清,早借口躲遠了,我爸又說姿態是要的,就要我跟着他們來了。”
“唉……這事情也讓豐書記煩透了吧?”李瑩有些歉意地說。“官場上也有官場上地煩惱啊。”
“我爸倒是不怕他們。他們來頭雖然不小。但上頭我們也同樣有人。只是不想與他們鬧翻而已。”豐殊雅坦然地說。“楊副縣長好像搭上了他們地車呢。”
“那本來就是老狐狸啊。”李瑩輕輕嘆了口氣。“大概是想借林副省長地力量翻身吧?”
“他想翻身。那也得看他地本事了。”豐殘雅臉色有些冷峻。“你們不用管那麼多。該爭地利益也不要相讓。這些傢伙不是好東西。不要太便宜他們了。”
李瑩看着豐殊雅。豐殊雅敢說這樣地話。那就有所倚仗。肯定也是豐書記地意思。
有了豐書記這個意思。那麼就好辦了。
樂兒也看着豐殊雅,他也再不是以前地樂兒了,早學會看事情分析事情了。也許是林雄那個傢伙與楊縣長或是林縣長他們走得太近,引起了豐書記地不快。他心中樂着,只要豐書記撐腰,他就什麼都不怕了。
“豐姐,等會兒……我們給他們唱大戲,我唱白臉,你唱紅臉,好不好?”樂兒憨厚地笑起來,“他們太欺侮人了,我們也要他們出點血,到時候我們平分好不好?”
“呃……你想讓我犯罪啊?”豐殊雅板起了臉,“錢是好東西,但對我來說是毒藥。”
“嘿嘿……我忘記了,豐姐是好官清官,不能要錢的。”樂兒厚着臉皮,“不過我不是外人,我是你弟弟啊,送點東西送點錢那是應該的。”
“你這個鬼傢伙,少打主意。”豐殊雅笑着,“我們的路不同,你求財,我求官,我第一要剋制的就是錢對我地誘惑。”
豐殊雅是個心志堅定的人。她選定了仕途之路,每時每刻都在剋制自己地各種。不管哪條路要想成功,那就必須放棄一些東西,特別現在是關鍵階段,絕不能有任何差失。
李瑩非常佩服豐殊雅的堅韌與剋制。官途上,也有人貪財,但是,這些人永遠都存在着危險,雖然一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官運亨通,但也很容易敗露。
這樣的人一旦敗露,那就財官盡失,永無翻身之日。
當然,現在官場上風氣不好,貪官多如牛毛,官官相護,不貪的人反而受到排擠例子比比皆是。但要做貪官,那也必須有資本,要融進一個貪官的體系,進入那個體系圈子後才行。那時,上下有人,只要不出格,走到哪裡都有人護着,就不必害怕了。
像現在的林省長,公然敢讓兒子來搶奪樂兒地蛇王谷開權,那就是有持無恐了。利益與共,這個利益也不是他一個人獨得,他們的利益集團必定是共享利益。
一省當然不會只有他們這一個體系,別地體系有別的利益,關鍵是各集團各體系利益要取得平衡。林省長敢讓兒子下來,那就是取得了別地利益集團的默認,這包括豐書記所在地利益體系。
因此,豐書記也不能壞了這件事情,將蛇王谷的開權讓給他們是大前提。
只不過,豐書記也不怕他們。沙樂兒要爲難爲難他們,也是他樂意看到的。這也在暗暗告訴他們,這裡還是他的地盤,他的地盤就得由他做主。在他的地盤上搞些利益,他可以忍,但要搞三搞四,與他的敵對勢力聯合起來搞他,那就不能忍受了。
楊副縣長是他搞下臺的,現在想與他們聯手,而對手也默在接受,有勾搭的意思了,他能忍麼?
這也許不是林副省長的意思,那就更應該做出迴應了。因此,豐殊雅纔有了那番話。豐殊雅聽了樂兒的話,要演戲給他們看,正中下懷。李瑩更是領會了豐殊雅那句話的意思,
就是豐書記的意思,心中更是高興。
在家裡,羅銀香已經回來,開了門,放了林雄與折富海一行進屋。林雄一行六個,除了林雄折富海之外,是兩個保鏢一個助理,另一個是楊副縣長的秘書申長,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年人。
“你是沙樂兒的什麼人?”
林雄的助理也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姓黃,叫天華,理着板寸頭,戴着眼鏡。他臉色不好看,因爲早上樂兒的回話讓他大丟面子,而剛纔,他們一行竟然站在屋外等了一個多小時。
羅銀香好心好意讓他們進屋,卻看他們一副不友好的樣子。她的脾氣除了對樂兒,別地人衆來就不買賬。這個男人兇巴巴地問她,她哪裡又有好臉色?
“呃……你管得寬呢?我是沙樂兒麼子人關你麼子屁事?”她雙手插腰,皺起了眉頭,“我還沒有問呢,你們是麼子人?到這裡來搞麼子?”
“哎,你這個女人好囂張的嘛?”黃天華大怒,“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
“我管你們是麼子狗卵子人呢?”羅銀香大怒,“就算你們是天王老子,我又怕你們了?你們出去!”
“放肆!”
林雄臉色鐵青。他做生意從來說是順風順水,上面有人罩着,哪個見了他不是笑臉相迎?就算笑臉相迎也要看他願不願理睬。
沒有想到來到隆山縣,在沙樂兒這裡連番吃癟,在外面受了一個多小時的冷落不算,才進門就要被這個女人掃地出門。
“放肆?”羅銀香看這些人凶神惡煞的樣子,心中有些害怕,但是,她就是個拗脾氣,偏是不服氣,“我就放肆了,這是我們地家,在我們自己家裡,倒是你們這些狗卵子不得了?你們給我滾出去,不然別怪我放狗趕你們走!”
“你敢!”
一個保鏢忍不住了。
“我不敢?”羅銀香惡向膽邊生了,“黃狗,咬他們!”
黃狗在他們吼地時候,已經在旁邊輕吼起來,聽到羅銀香的喊聲,立即撲上來。折富海有些害怕,匆忙躲到後面去了,林雄一聲冷笑。
“軍,把狗打死!”
站在他前面的保鏢聽到他的話,二話不說,一腳踢向黃狗。這是個高手,一腳踢個正着,一下把黃狗踢得飛了起來。黃狗哀叫一聲,嘴巴里流出血來,軍的保鏢冷酷地踏上一步,一腳踩在黃狗地頭上,只聽見一聲哀鳴,接着聽到骨頭的碎裂聲。
等軍把腳拿開,黃狗再也動不了了。羅銀一看,黃狗七竅來血,眼見活不成了。她先是悲痛地看着黃狗,然後眼裡充血,走到院子裡,拿起大繡掃把,衝進屋裡,掄起大掃把就打。她先打地當然是林雄。
“強盜,我跟你們拼了!”
在鄉下,叫做打狗欺主,況且還把狗打死了。更何況這是樂兒的狗,是樂兒從小養大的狗,只要與樂兒有關的東西,羅銀香就是拼了命也會保護。
掃把自然打不到林雄的身上去,另一個保鏢伸手就擋住了,一把搶過掃把,羅銀香也被他拖倒在地,額頭着地,一個磕出個大包來。
“雜種,強盜!今天不是你們死就是我死!”
羅銀香瘋了,又衝出院子找東西,恰在此時樂兒三個走了進來。他早聽到了叫罵聲,先衝了進來。
“銀香,搞麼子?”
羅奶香一見樂兒,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樂兒,那些強盜把黃狗打死了?”羅銀香罵起來,“還打我。”
“麼子?”樂兒大怒,“哪個狗雜種打死我的黃狗?”
樂兒雖然平時也講粗話,罵狗卵子什麼地,但罵狗雜種之類的話是非常少地。黃狗是他從小養大的,從小相伴,雖然有時也踢打它,但也是親熱地,哪裡肯真正踢打?他一邊罵着,一邊臉色鐵青走進堂屋,看着黃狗躺在地上,地上流滿了鮮血,頓時眼淚就出來了。
“哪個狗雜種打死了我的狗?”
“你罵誰?”
就在這時,豐殊雅衝了進來,攔在了樂兒地前面。
“林雄,你們……你們簡直是無法無天!”
“豐殊雅,我林雄無法無天又怎麼樣?”
林雄也鐵青着臉。
“好,你們無法無天,我倒要看看,這個世界還有沒有法有沒有天!”
豐殊雅氣得臉色皺白。
“好,狗雜種們,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也保不住你們!”樂兒咬着牙,“金兒,看住他們這些雜種,哪個敢動一動,就咬死他們。”
兩條小蛇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他的肩膀上,虎視耽耽地望着前面的人。
“沙樂兒……你……”折富海一下子傻了,這裡面的人也只有他知道兩條小蛇的厲害。
“折富海,你這個雜種,我倒要看看你們今天誰能走出去!”
沙樂兒兩眼紅,死死地盯着折富海與林雄。林雄不知道厲害,嘴裡陰笑着,就要讓保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