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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安排好了。幾天後,柳葉兒又傳來消息,她從玲瓏嘴巴套出,確實是沙強、楊華民與玲瓏一起設下套子,詐騙賴昌平。謝大炮要馬上動手抓捕三人,樂兒制止了他的行動。
“大哥,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到合適的時候,纔會有最好的效果。”
樂兒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謝大炮。
“樂兒,狗卵子的你還真有些陰險呢。”謝大炮哈哈大笑,“好的,就按你說的辦。”
“我這只是自衛反擊而已,如果他沙強不存心搞我的名堂,我才懶得搞他呢。”樂兒笑了笑,“想計算我的不止是沙強一個人,他背後還有人指揮他呢。這回不出手就不出手,出手就要把他們一起搞倒。”
謝大炮知道樂兒指的沙強背後的人是誰。楊華民牽扯在內,背後的人呼之欲出,楊華榮從副縣長位置上被搞下來,多半把滿腔的恨記在了樂兒的身上。而楊華榮背後的人又是林縣長。謝大炮也是鎮委副書記了,對縣裡的政治形勢看得一清二楚。
他早聽說豐殊殊調往縣鄉鎮企業局任局長的時候,林縣長就想安排楊華榮來鎮裡任鎮長,只是鬥不過豐書記沒有得逞而已。如果楊華榮來了鎮裡,他這個鎮政法委書記自然也不可能上。
這回沙強回來投資,就是林縣長與楊華榮牽的線搭的橋,如果搞成了,那就是他們的政績。楊華榮有了政績,還是有可能回來的。
“對,打蛇不死反遭咬,要打就一棍子打死他們!”謝大炮眼中謝出寒光,“我們不能手軟,不把他們搞死就不要放手。”
兩人哈哈大笑着。
“呃……樂兒。沙強崽送出張請貼來。說是初八是他爹地生日。請我去吃酒呢。”
“哦……”樂兒正在喝茶。聽到說擡起頭來。“那沒有幾天了啊。我還不知道呢。生元老倌在村爲人倒是不錯。我得去吃酒。你要去嗎?”
“去個卵子。我才懶得去捧他地場。”謝大炮啐了一口。“他以爲他搞了個扶貧項目了不起了。羅書記他們都拿到了請貼。不過羅書記可能要去一趟。不去地話也要送份禮去地。”
樂兒從謝大炮那裡出來後。去看了娘與小弟纔回家。
他早上與李瑩在水泥廠分手地。回到家地時候。李瑩與羅銀香已經回到了家裡。羅銀香在做飯。李瑩在靜靜地看書。看見樂兒進屋。只是嫵地笑了笑。
樂兒坐到她的身邊,她放下書,靠在樂兒的懷中,樂兒輕輕地摟住她。
“樂兒,我媽說要回來看我。”
“哦,那太好了。”樂兒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麼子時候回來?”
李瑩聽與母親和好了,經常通通電話。
“她還說要回來看看她的女婿呢。”李瑩嬌笑着,“她聽了我的介紹,對你非常滿意呢。”
“一定是你在誇我。”樂兒看着她的紅脣,忍不住又親了一下,“到時候他看到我,只怕會大失所望呢。”
“她敢。”李瑩翹着嘴巴,“她要敢輕視我的樂兒,我就不認她。”
說着,她摟住樂兒的脖子,看着樂兒,咯咯地笑起來。樂兒又要親她,她笑着從他懷裡鑽出來。
“銀香的飯菜應該做好了,我去擺碗筷。”
說完,輕盈地走下樓去。她做飯菜地技術實在太差,羅銀香堅決不要她動手,她只好擺擺碗筷,有時洗洗碗。不過羅銀香固執,碗都不讓她洗。
煮飯洗碗,羅銀香覺得是件愉快的事,但最喜歡的是樂兒與她一起呆在廚房,有時輕輕地調,是她最快樂的事情。
三人坐下來吃飯,羅銀香也說起了沙強要爲老爹辦壽酒的事。生元老倌六十大壽,六十花甲,在鄉下要大辦酒席。
“他辦酒席,還不是想出出風頭?”羅銀香不屑地說,“村裡最不孝的大概就是他了,從來沒有把生元大你放在眼裡,好像他是老子,生元大伯倒是兒子一樣。”
“管他家的事呢。”樂兒給她拈了一筷子菜,“把嘴巴堵上吧,我們去吃酒就是了。”
羅銀香一笑,雖然捱了樂兒地訓斥,卻反而心中暖烘烘的。
“我不去。”
“我也不去。”
“好,你們都不去,我自己去就行了。”樂兒笑呵呵的,“沙強崽爲人差,但生元大伯爲人好啊。”
“你當然是要去的。”李瑩吃完了飯,正在喝湯,“你不去別人會怎麼看你啊?你是我們的一家之主,有你去了,我們去不去就不重要了。”
樂兒還是忙,磚廠與水泥廠的生意太好了,張工建議樂兒與李瑩再建個窯,抓住這個機遇,壯大水泥廠,好好幹幾年。
李瑩考慮現在的水泥廠是違規生產,現在雖然沒人管,但不代表以後沒有人管。
“姐,不怕呢
笑了笑,“按現在的這種產銷勢頭,不用一年就來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你認爲可以搞?”李瑩看着樂兒。
“我想在我們這裡,兩三年內不會有人來管地。”樂兒笑了笑,“有了三年時間,我們早就把成本賺回來了,現在我們還是原始集累階段,只管賺錢,別的暫時不必考慮。再說我們真找到了錢,以後可以貸款、引資,說不定能搞出個不違規的大廠呢。”
李瑩望着樂兒。
“那就你做主嘛。”李瑩挽住樂兒的手臂,“你的眼光比我好,我聽你的。”
“姐,你偷懶呢。”
“我就是想偷偷懶,以後我還準備做專職太太呢。”李瑩笑得很甜,“等我們有了孩子,我專門爲帶孩子。”
“不行!”樂兒瞪着李瑩,“孩子得帶,企業也得管理。”
兩人嘻嘻哈哈的說了一陣。樂兒想起要回去吃生元大伯地壽酒,就帶着李瑩先離開了。樂兒要李瑩跟他一起去吃壽酒,李瑩搖頭。
“我看着沙強就生氣,別在酒席上破壞了氣氛就不好了。”
樂兒無奈,只好一個人去。他先開車去鎮裡買了鞭炮。鄉下辦壽酒,鞭炮放得越多越好,生元老倌爲人不錯,樂兒也喜歡,就買了五萬響的鞭炮,還封了個二百八十八元八角的紅包。
鄉下封紅包講究個餘數,一般爲八、二之數。二百八十八塊八角在鄉下是個大紅包了,一般人都二十多塊的紅包。
樂兒特意喊來了剛猛子一起去。放鞭炮也不容易,有鞭炮與大炮,鞭炮成串,大炮是散的,在放鞭炮地過程中間或放大炮,效果會更好一些。一般要兩個人配合,一個放大炮一人放鞭炮。
“樂兒可,你買這麼多鞭炮呢,有這個必要嗎?”
“嘿嘿……我現在她算是有點錢的人嘛,講究個臉面呢。”樂兒笑了笑,“這算是我們兩個地了。”
“狗卵子的看着沙強就生氣,真不想去呢。”
“又不是爲沙強崽做壽,是爲生元大伯做壽嘛。”樂兒吩咐剛猛子,“你可別生事,生元大伯是好人呢。”
“嗯,要不是生元大伯,我才懶得去呢。”
兩人擡着鞭炮到了生元大伯家。已經很熱鬧了,這裡吃酒,家家都要去地。上陶也一樣,爲的就是個氣氛。
樂兒與剛猛子在房子外面二三十步地地方放鞭炮。先來的陶有能與陶歡跑了過來,幫着放鞭炮。聽到鞭炮響,穿着新衣服的生元大伯跑出來了。看見樂兒,他打心裡歡喜。
“樂兒,你放這麼多鞭炮幹麼?”
樂兒讓陶有能他們放鞭炮,自己掏出紅包交給生元大伯。
“大伯,恭賀你,祝你壽比南山不老鬆,福如東海無邊水啊。”
樂兒按着套路,說着恭賀的話。生元老倌笑得眼睛都眯到一起了,拉着樂兒的手,親熱得不得了,一直拉進屋裡。
擺酒席是有很多規。神龕前一桌是正席,是最重要人物坐地。樂兒進屋的時候,正席上已經坐了幾個重要人物了,有羅書記、新上任的唐鎮長、楊華榮局長、鎮裡的兩個副職,還有陶支書,只剩下兩個空位了。
樂兒趕緊與衆人打招呼,掏出煙來煙。他現在終於改了煙的品種,抽起芙蓉王了。羅書記與唐鎮長,都非常親熱。楊華榮雖然心中充滿恨意,但表面上還是很親熱的樣了。
“樂兒,你坐吧。”
“這是正席呢,我怎麼能夠坐。”樂兒不肯坐,“大伯,還有重要的客人呢,我去別地桌上坐吧。”
“你不是重要的客人?你是村長呢,就坐這裡。”
生元老頭有些生氣地將樂兒按坐在一個空位上,屁股剛剛挨着凳子,沙強出來了。見到老爹把樂兒安排在正席,臉色就變了。
“爹,你怎麼亂安排,正席是領導坐的呢?”
樂兒一聽,臉色也變了。打人不打臉,這是鄉下人的規矩,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掃他的面子,就是泥人也要生氣的,只不過怒氣在臉上閃了一下就熄滅了。生元老倌也是臉色變得蒼白。
這不只是掃樂兒的面子,同樣也是掃他的面子。當着這麼多人地面,到底是沙強是老爹還是他是老爹?是他的壽誕還是他沙強崽的壽誕?
“沙強崽,樂兒不是領導嗎?”
沙強沒有想到老爹來了這麼一句,臉上也是怒氣浮動,似乎在強壓着。
“爹,你什麼都不懂,在這裡亂指揮麼子?”
“好了,大伯,我算哪門子領導。”樂兒笑呵呵的站起來,“各位領導,你們慢坐,我就不陪你們了。”
可這時候,陡然出摔碗的聲音。樂兒一看,是剛猛子怒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