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姑娘指的自然就是長歌了。
雖然知道青樓裡的人不會放過她們,但長歌沒想到變故來得這麼快。她沒經歷過深陷青樓這種事情,卻知曉被帶出去的後果是什麼,無非就是接客……
衛姜又急又亂:“你們敢!長歌!放了長歌!”衛姜掙扎,奈何她被綁了手腳,龜奴一推便將她推倒,還在她身上揩了幾把油。衛姜一張俏臉氣得沒了血色。
長歌呢,一被兩個龜奴弄下牀,便被一左一右夾持住,一塊帶了濃郁脂粉味道的絲帕被塞入她的口中,她只能發出嗚嗚的可憐反抗聲響。
老鴇在牀邊得意笑,“對不住了大姑娘,今兒的客人喜好幼、齒一些的姑娘。大姑娘就暫且獨守一夜空牀,明兒媽媽定給你安排個好人家。”說罷,臉色一變,對第三個龜奴道,“看好她,少了一根頭髮絲,我剝了你的皮!”
龜奴趕緊應是。
幼、齒一些的長歌被帶去了一間水汽氤氳的房內,早有丫環候在那裡,準備着替新來的姑娘沐浴更衣,梳妝打扮。
長歌被推進浴桶裡,鋪天蓋地的水汽瀰漫了她整張臉,她還來不及做出反抗的動作來,就有三兩雙女人的手伸進浴桶來,壓迫得她不能動彈的同時,不輕不重給她搓洗起來。
老鴇就在邊上看着,指揮着,吩咐着丫環們務必要將長歌好好一番打扮。
知道反抗無效,長歌所幸也省了力氣,任由邊上的人折騰。她腦子飛速轉動想着逃跑的法子,還沒想出來,她就被打扮一新了。
長歌被換上了一身極薄的粉紅紗衣,不至於太暴露,卻也是若隱若現的誘惑。她的頭髮被打理過,卻是披散着的,微微有些凌亂,讓人一看便有蹂躪的慾望。
老鴇看着長歌,就像在看一件待價而沽的物品,“姑娘果然好顏色,今兒來的可是大主顧,姑娘只消好好表現,媽媽我虧待不了你。”不待長歌回答,一粒藥丸就被喂進了她口中。
長歌大驚,他們給她餵了春藥?!
老鴇奸笑,“姑娘放心,這藥只是讓姑娘暫時說不了話。媽媽我倒是想用銷魂快活的藥,奈何主顧不喜歡。”
長歌鬆下一口氣的同時,心裡又慌了一下,難道今夜真的在劫難逃?
一塊紗麗蒙上了長歌的臉,她的視線就變得朦朧起來。耳邊是老鴇一字一句的吩咐,“若不是那位爺要乾淨的姑娘,媽媽我也不至於冒這個險。姑娘既然入了我這樓裡頭,別的心思都不要想了,你出不去的。”說罷,一隻滑膩膩的手在長歌臉上摸了一把,露出滿意的笑。
這夜是長歌第一次領會到,原來,這世上,有些事情發生了,你真的是無可奈何的。
長歌被兩個丫鬟夾持着出了房門,門外卻是極安靜的。長歌隱隱有聽見歡場裡尋歡作樂的歌舞聲,但那都離得極遠了。她便估摸着此刻自己是在這青樓裡的“重地”,看來她第一次“接客”對象還是個重大人物。
長歌面上維持着一張鎮定的面癱臉,心中卻是怕成了一片。她身上的隱蔽之處是藏了一些特殊功用小藥粉的,她在想着待會兒如果真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她就朝那些人撒半身不遂粉!
想到這裡,長歌心下就安了一些。
可沒走幾步,她突然腿腳一軟,整個人就要直直往地上栽去……
幸而,一左一右兩個丫鬟扶住了她。
長歌心下大駭,她渾身的力氣好似一瞬間泄、了、個乾淨,軟綿綿的使不上一點勁。她張了張嘴,已是發不出一點聲音了。那個老鴇給她吃的藥非但讓她不能說話,連力氣也不能發出了。
長歌心下又恨又怒,偏生受制於人,沒有一點辦法。
這個時候,她們穿過一道迴廊,在一扇雕花的房門前停了下來。
“砰砰砰”亂響的,是長歌的心跳。
長歌口不能言,眼前朦朧一片,更糟糕的是,她覺得自己腦子漸漸不好使了,有一種暈乎乎的感覺蔓延了上來,她沒法子集中注意力思考,是藥效嗎?
長歌感覺到房內桌邊坐了兩個男人。
兩個男人沉默喝酒,另有兩個打扮清麗的姑娘伺候在側。
她被安排着落座在兩個男人的對面。緊接着房門“吱呀”一聲合上,房間內的氣氛有短暫的凝滯。
長歌努力集中精神端坐在位,身上軟綿綿的,她怕自己一個不當心就滑、下、地去。
這個時候,其中一個男人說話了,聽聲音,那男人已經不年輕了,“如何?對我的提議,賢侄有何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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