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頭子的日子雖然還不長,但謝洛夫已經很無聊了,赫魯曉夫親自來美國的善意,讓兩國保持緩和的時間,印象中短的要命!還沒有挑起全面軍備競賽的勃列日涅夫的時間長,這很簡單,勃列日涅夫時代蘇聯已經強大的讓美國不得不緩和了,赫魯曉夫時代的蘇聯好像還差了這麼一點點勁頭。
無休止的聚餐已經讓赫魯曉夫煩躁,謝洛夫也是如此,到了現在他已經沒有繼續在見證歷史了,在碰見聚餐的場面已經沒有進去的心思,距離老遠的放風箏。後來直接跑到室外擺弄自己的tt33手槍,裡面的保衛事情都交給其他的副官負責。
“怎麼回事!”在大廳外面坐在草坪上的謝洛夫拿起對講機問道。
“第一書記和洛杉磯市長開始進行辯論了!”伴隨着沙沙聲對講機中報告着聚餐的最新動靜。又來?謝洛夫艱難的從草坪上站起來,不在給資本主義的蚊子建功立業的就會,搖搖晃晃的回到了室內。
剛剛進入門口就聽到赫魯曉夫的獨特聲音順着麥克風傳來,直接揪着一個副官問道,“起因是什麼?”聽完之後搖搖頭,還是赫魯曉夫那句我們終將埋葬你們,不過這次的辯論是洛杉磯市場挑起來的,說了一句我們很快樂,願意這麼生活,誰要埋葬我們,我們就會血戰到底這類的話。
“沒問題,第一書記會處理的!”這些話根本就沒什麼營養,一點都不值得關注。不過不是說自由的國度嘛?怎麼洛杉磯市長一副莫斯科市委書記的口氣,代表美國全體人民和蘇聯血戰到底?是誰說自由國度的民衆不會被代表的?
我們會將你的埋葬。他的意思是社會主義會在經濟和政治競爭中,勝過資本主義。但美國的輿論機器,將這句話斷章取義。按照自己的意圖將其翻譯過來,變成了共產主義的恐怖策略,赫魯曉夫想幹掉你們。在接下來的三年中,赫魯曉夫不止一次地解釋過自己這句話的意思,而這次他不想再解釋了。
赫魯曉夫非常氣憤說道,“你們知道。我是帶着善意來到這裡的,但是你們中的有些人總是希望把嚴肅的事情最後搞成一個笑話。或許有些人會將他和他的代表團看成是來乞求和平的窮親戚。也許他們邀請他來就是爲了給他一個“見見世面”的機會,讓他看到美國的強大與實力,好使他膝蓋發軟,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隨時隨地做好了回國的準備。華盛頓機場停着我們的飛機,我隨時可以把將它召到這裡來,從此處飛回蘇聯”。
謝洛夫無奈的拿起對講機,進行自己的常規工作。也就是渲染氣氛,用一種煽動性的聲音說道,“如果戰爭從此時開始,我們願意爲了共產主義去死……”
在場的所有蘇聯人激烈的迴應着赫魯曉夫,在謝洛夫的帶動之下,好戰的口號此起彼伏的在所有人的口中出現,一邊倒的支持赫魯曉夫不要退縮,哪怕戰爭從明天開始。
整個聚餐的地點除了蘇聯的叫囂聲之外。所有美國人都鴉雀無聲,不安的看着四周的蘇聯特工。就連剛剛和好萊塢製片人相談甚歡的幾個蘇聯作家也都一臉嚴肅,做出了隨時準備犧牲的樣子。很多人的目光看向了距離門口最近的謝洛夫,而謝洛夫也沒有讓這些資深演員失望,帶着平靜的神色解下了槍套中的手槍,在衆人的目光中一顆接着一顆推上了子彈。全當做集中在自己視線中的目光不存在。
隨後拿着對講機說了一句話,在場所有攜帶武器的蘇聯人全部亮出了自己的傢伙。似乎世界大戰即將在下一秒爆發。
“尊敬的鮑爾森市長,如果你認爲我們第一書記同志說的話不對!請考慮一下你們美國人自己是怎麼做的!作爲一個情報工作者,我尊重也瞭解自己的對手!非美活動調查委員會一直都在調查思想上親近社會主義的作家,不然的話瑪麗蓮夢露小姐的丈夫阿瑟?米勒不會沒有和我們見面的資格!”謝洛夫拿着手槍旁若無人的走到洛杉磯市長鮑爾森的面前,把子彈推上膛道。
所有人都以爲謝洛夫要給資深共和黨人一個當場擊斃的戲碼。甚至已經有女人捂住了眼睛不敢繼續往下看,謝洛夫卻把上膛的手槍交到了鮑爾森市長的手中說道,“如果鮑爾森先生喜歡這麼解決問題,我個人喜歡欽佩你,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代表克格勃馬上把你吸收進組織!”
拿着謝洛夫手槍的鮑爾森市長有些不知所措,赫魯曉夫適時地訓斥了謝洛夫,才讓在場的所有人鬆了一口氣,誰都不會想到在這種宴會當中竟然能出現拔槍相向的橋段,很多人已經準備把今天的發生的場面作爲談資回去和朋友吹噓。
謝洛夫歉意的一笑,把兜裡面的彈夾拿了出來,然後從鮑爾森市長手把自己的槍拿了回來,當所有人都看到謝洛夫遞過去的只是一把空槍,然後做錯一副道歉的樣子道, “我只是和鮑爾森市長開一個玩笑,鮑爾森市長也不會加入克格勃的,太老的成員除非爲蘇聯做出重大的貢獻,不然我們也不會開先例!”
“請注意,鮑爾森市長絕對不是我們克格勃的特務!”謝洛夫說話的時候一把把鮑爾森拉到自己的身邊,輕而易舉的粉碎了老人家的抵抗,對着蘇聯特工打手勢,閃光燈過後兩人的形象已經定格在照相機當中,這個底片麼?沒人能從謝洛夫的手上拿走。謝洛夫明顯噁心洛杉磯市市長的舉動,瞞不過在場所有的精英,一些人忍俊不禁,淡忘了剛纔的插曲。
再好了傷疤忘了疼這方面,蘇聯人和美國人沒有什麼區別。
不一樣的是,白天的好萊塢明星還有一部分留在這裡,伊麗莎白泰勒夫婦和瑪麗蓮夢露都在,說起來無非就是權利和金錢的差別。在蘇聯再有錢沒有權利什麼都不是,而美國的權利一直都在資本家的手裡,政府只是擺出來的空殼子。
一打眼看到伊麗莎白泰勒去了衛生間的方向,謝洛夫眼睛一動直接走到一個聯邦調查局的探員前面問道,“這位先生,請問衛生間在什麼地方!”
“謝謝!”謝洛夫禮貌的道謝,直接大搖大擺的和伊麗莎白泰勒一前一後的到了衛生間,擰開了身上的鋼筆確定沒有竊聽器。隨後馬上關閉,科技也不是萬能的,反偵測的手段也不一定好使,在衛生間洗了個手,謝洛夫很不厚道的扮演了一個偷窺者,來到走廊一隻腳搭在窗臺上做出繫鞋帶的樣子,等待着伊麗莎白泰勒的出現。
聽着明顯是女士腳步的聲音傳來,忽然腳步混亂聽了下來,謝洛夫把自己的鞋帶繫好,回過頭就看到了伊麗莎白泰勒慌亂的紫色雙眸,自顧自的低聲道,“瑪莎!如果不聽話,是要被幹掉的,黑森的人會通知你什麼時候過去!”
簡單的一句話後謝洛夫又擡起了另外一條腿,對着窗戶換了一隻腳接着繫鞋帶,聽着伊麗莎白泰勒的腳步聲慢慢遠去,整個過程時間非常短,謝洛夫表現的也非常自然,聲音也控制在兩個人能聽見的大小上。就算是遠處有人看見也不會懷疑什麼,因爲這更像是偶遇,對話也只是客套。
瑪莎是伊麗莎白泰勒證件上的名字,是謝洛夫起的,起這個名字就是不想讓人知道伊麗莎白泰勒是他發展的線人,在謝洛夫眼中伊麗莎白泰勒的作用就只有一個,接近瑪麗蓮夢露,搞到瑪麗蓮夢露用來記錄和肯尼迪對話的日記,只要這個任務完成了!付出多少金錢上的代價都是值得的。
繫好鞋帶的謝洛夫,回到了餐會當中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眼睛也沒有在往伊麗莎白泰勒的那邊看一眼,結合歷史上的記錄和今天見面的直觀感受,瑪麗蓮夢露在謝洛夫眼中瞬間就劃到了傻大妞這一類的女人當中。正常的女人敢威脅一個總統麼?更何況肯尼迪還是少有背景深厚的總統,最後落到那種下場就一點都不意外了。
第二天謝洛夫護衛赫魯曉夫夫婦參觀20世紀福克斯公司,公司裡還擠滿了便衣警察,有美國的,也有蘇聯的。他們檢查着外面的灌木叢,每張桌子上擺着的鮮花,還有男士和女士更衣間。在廚房裡,來自農業土壤學實驗室的化學家雷伊?平克對食物進行放射性檢查,他也檢查了赫魯曉夫將坐在那裡觀看《康康舞》攝製的包廂。
謝洛夫還是利用了這段時間買了一個漢堡,咬了一口直接扔進垃圾箱,實在是有些不合口味。順便買了一份報道赫魯曉夫訪美的報紙,他非常享受這個過程,更令人驚訝的是和赫魯曉夫接觸的美國民衆竟然也很喜歡他。儘管對於他們來說赫魯曉夫仍然是個獨裁者,但到現在,他也成爲了一個帶有傳奇色彩的名人。有時爽朗大笑,有時妙語連珠,有時怨聲載道,性格難以捉摸。這也是因爲媒體不間斷的報道他,讓他成爲了一個明星。對於美國人來說,赫魯曉夫漸漸變成一個熟悉的情景喜劇中的人物,就像一個性格多變,動不動就發火咆哮的大叔,但確實性情中人。
報紙上也報道了謝洛夫和洛杉磯市長之間的暗戰,不過省略了用槍支戲耍對方的片段,不過謝洛夫知道這件事肯定會被在場的人傳出去。報道不報道都是一樣的。
隨後謝洛夫伴隨赫魯曉夫前往了下一站舊金山,在那裡呆了一天之後重新回到了這次巡遊的原點,赫魯曉夫將和艾森豪威爾在戴維營舉行會談。(。)
ps:??鍵盤壞了,二十幾塊錢的鍵盤真的不值得信任,湊了三四百字的資料湊滿字數,大家原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