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憶先給護士阿姨帶出去,葉崇劭一直陪着想藍縫合好傷口推入病房。
產房外面只有珠珠和冷石,別人一概不讓來,看到孩子後冷石立刻打電話告訴了吳淮,吳淮趕緊羣發星皇,娛樂記者們進不了仁愛婦產卻早在星皇和星宸蹲點兒,等着這一手消息。
葉崇劭看着想藍睡着了才挨個打電話,其實大家都知道了卻裝着不知道,高興的說恭喜,不過有幾個人是真不知道的,比如戚南楓和艾爾。
艾爾接到電話後簡直想跳起來咬他:“葉,你戰鬥力真強,隨便一出就是個大兒子。”
葉崇劭覺得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不過誠摯的邀請他來中國喝他兒子的滿月酒。
葉崇劭高興着,卻不知道星皇那裡吳淮給他舉公司歡慶,大家都沾了太子爺的喜氣,放假半天!
小憶憶洗了澡在水裡遊了一圈兒有了個孩子樣兒,一雙濃眉相極了葉崇劭,長大了一定是個禍害千萬美少女的大帥哥。
想藍從昏睡中醒來,刀口隱隱作痛,葉崇劭不眠不休的陪着她,還讓人抱來小憶憶給她看。
想藍沒見過剛出生的小孩,生知知的時候她是拒絕看的,現在看着沒骨子似的一團小肉閉着眼睛吧嗒嘴睡着,她覺得很奇異,然後有一種特別的感動。
這個小東西是從她肚子裡生出來的呀。
知知對於小弟弟特別好奇,她捂着嘴很受傷,感覺世界都對他們家滿滿的惡意。
葉崇劭問她:“你怎麼了?不喜歡弟弟?”
知知搖頭:“你確定他是我媽媽生的不是抱錯了嗎?他好醜!”
想藍哭笑不得:“他哪裡醜了,你看他眉毛多好看。”
知知癟嘴:“爸爸媽媽和我都好看,他那麼醜,一定是猴子生的。”
葉崇劭和想藍無奈,明明他們看着就是那麼漂亮!
看着孩子漂亮的還有楊琳和桑榆。
桑榆簡直抱着孩子不鬆手,葉崇劭不得不去門口守着,真怕她下一刻就把孩子抱走。
桑榆說:“葉總,以前你答應我的事情沒有忘記吧?”
想藍立馬警惕起來,他不會答應把孩子送給這對女同吧。
葉崇劭笑着接過孩子親了親交給月嫂,“怎麼會忘記,不過冷石的主意你們別打,他那麼古板的人是萬萬不會答應的。”
想藍掉在迷魂陣裡,又關冷石什麼事,難道葉崇劭要把冷石交給她倆讓他們玩……呸呸呸,想什麼呢,好亂呀。
桑榆不高興:“簡單的話就不找你了,我退一步,不一定冷石,李峰,展醫生的都行,再不濟就吳淮,他雖然體格不行,智商還不錯。”
葉崇劭說:“你們要是真要孩子就別找身邊的人,太尷尬,我給你們物色了一個,不過是歐洲人,能接受嗎?絕對是帥哥。”
桑榆高興:“好好,混血的孩子一般都漂亮,快點生,將來嫁給你兒子。”
葉崇劭汗,覺得這個想的太長遠了點兒,他盤算了一下說:“等到月底,他來中國,我就把這件事給你們辦了!”
想藍是剖腹產,做好了月子很關鍵。
葉崇劭聽說生孩子落下的病只有通過坐第二個月子能治好,想藍的身體一直那麼差肯定和知知的出生有莫大的關係,這個月子他一定把她所有的毛病治好了。
月嫂、營養師、健身師他都請了,還請來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中醫,給想藍把脈後開足了一個月的藥膳,簡直把想藍當成了寶貝捧着。
想藍哭笑不得,覺得煩,人家那麼多坐月子的也沒有這些破事兒,就他有錢瞎嘚瑟。
這次葉崇劭堅決不妥協,他對想藍說:“你想演戲想上舞臺就必須按照我說的來。”
小安也勸她:“有多少男人把女人當成生孩子的工具,生完了就不聞不問,葉總對你好,你要是不配合就是給他慣出了毛病。”
好吧,有毛病也是他慣得,想藍無法,但還是堅持下去,後來才知道葉崇劭做的這一切是多麼有必要。
滿月酒,艾爾真的來喝了。
這位哥們兒卸下戎裝,穿着西裝打領帶就跟歐美男模一個範,酒店裡葉崇劭故意把他介紹給楊琳和桑榆,桑榆喜歡
他的高大身材,楊琳則喜歡他的眼睛,兩個人眼泛桃花的樣子讓艾爾以爲這倆美女都看上了他。
休息室裡,葉崇劭帶他去看孩子,小傢伙現在已經有了人樣兒,皮膚隨媽媽,白嫩的像剝殼的水煮蛋,眼睛卻像爸爸,狹長內斂很有男人味,艾爾的一根手指被小傢伙攥住,他動都不敢動,生怕傷到孩子,對上孩子的黑眼鏡,他清晰的在他眼睛裡看到自己的樣子,忽然,小傢伙張開沒牙的小嘴兒衝着艾爾哈哈一樂,經歷過無數槍林彈雨的艾爾竟然給嚇到了,張大嘴巴半天沒敢說話。
葉崇劭乘機說:“可愛吧,想要一個嗎?”
艾爾鄭重點頭:“喜歡,想要,借給我玩兩天。”
葉崇劭踹他屁股,“滾犢子,我兒子你就甭想了,借點精子,我給你整一個。”
艾爾用半生不熟的中文說:“別造孽了,生了我能養?”
葉崇劭見時機到了,就說:“不用你養,看到剛纔那兩位美女了嗎?她們是一對兒,想要個孩子,需要有位英俊瀟灑的壯漢給提供精子,老夥計,把你擦在衛生紙上的兒子省點給人家。”
艾爾雖然是個開放的歐洲人,可對這事兒也不是什麼不在乎,他皺眉:“這樣也行?”
葉崇劭拍着他的肩膀神情嚴肅:“都是我信賴的人。”
言下之意很明顯,不是你們我這個大總裁哪有心情管這些破事兒,艾爾小乖乖你就從了吧!
這事兒艾爾拒絕不了,只能答應讓葉崇劭欠他人情。
第二天,葉崇劭就讓展封平帶他去了仁愛婦產科,對着電腦上的蒼老師擼了一發,楊琳兩口子感激他請他吃飯,席間多喝了點酒但是沒醉,不過回了酒店卻感慨那麼好的女人怎麼就不喜歡男人。
葉崇劭也喝酒了,微醺,一進門兒就倒在臥室的大牀上。
這個牀他有一個月沒睡了,至於牀上的這個人,可是有好幾個月沒睡了。
他躺着,抽了抽鼻子,說:”有股味道。”
想藍聞了聞,“沒有吧,牀品什麼都是我剛換的。”
葉崇劭微微眯着眼睛對她招招手:“你過來,我告訴你味道從哪裡來的。”
想藍不疑有他,傾身過去,葉崇劭抓住她寬大睡衣的下襬,猛地把頭鑽了進去。
想藍又驚又喜又怕,蠍蠍螫螫隔着衣服抱住他的頭,“別鬧!”
葉崇劭的嘴貼在她柔軟溫暖的皮膚上,啞聲說:“都說了有味兒,就這,奶味。”
猛地被他含住,想藍倒抽口冷氣,細白的牙齒咬住嘴脣哼哼唧唧的說:“別,你別,憶憶還吃奶呢,我,你喝酒了!”
想藍話都說不完整,她臉又熱又紅,想讓葉崇劭停可更想他繼續下去。
葉崇劭狠狠的撮了一口,“臭小子,搶我的,趕明兒就給他找個媳婦,去吸他媳婦的去。”
想藍給他又黃又孩子氣的話逗樂了,抱着他的頭脖子使勁兒往後仰,“啊,你輕點兒,跟孩子搶飯吃,還要臉嗎?”
“今晚我不要上邊兒只要下邊兒,老婆,你摸摸,都存了好久的公糧了,就等着交給組織。”
想藍早知道他脫了衣服就是個沒有底限和節操的大野狼,可那些話聽到耳朵裡還是不好意思,不但不好意思,身體裡也跟着涌起一股子奇異的熱力……
生完孩子有一段時間是不來月經的,特別安全,葉崇劭覺得自己要充分利用這個安全時間,不用穿小雨衣就可以跟想藍深入交流,那種毫無阻礙的接觸每次都讓他有了把自己融化在她身體裡的感覺,那麼滿足那麼幸福。
早上,葉崇劭起牀去公司,想藍還在被窩裡睡懶覺,他看到保姆抱着孩子在門口的走廊溜達,就知道估計孩子是要吃奶,沒什麼羞恥心的葉總忽然在兒子面前擡不起頭來,心說小子我暫時把老婆讓給你,等過了這段時間,連碰都不讓你碰!
他吃完飯去上班,臨走的時候知知給他送外套,“爸爸,你的外套。”
葉崇劭蹲下把知知抱在懷裡,親了親她嫩嫩的小臉蛋兒,“過幾天就去上學了,怕不怕?”
知知咬着小嘴說,“我纔不怕,左左哥會保護我。”
“左左哥是誰?”
“左然郴,夏雨姐姐道館裡的哥哥,他和我一個學校。”知知一臉的驕傲,好像左左是她家的。
葉崇劭捏了捏眉心,看來想藍的擔心也不是多餘的,從現在開始他這個國民老丈人就要做好準備了。
出門,陽光很大,照在他身上,暖融融的,他忽然覺得住了這麼多年的別墅變得不一樣了,腳下的地頭上的天也變得不一樣了,他自己也不一樣了,哎!有兒有女,老婆孩子熱炕頭,這生活呀,有奔頭兒了。
憶憶四個月的時候想藍感冒發燒就沒給孩子餵母乳,後來病情加重只好吃藥打針,這樣一折騰奶就回去了,孩子撮的哭都沒有一滴。想藍心疼,本來想差不多這時候就給斷了她出去工作,可現在真不給他吃了又捨不得,孩子哭她也心疼的哭,葉崇劭倒是看的開,孩子多喝點奶粉也行,不能總搶走媽媽身上的營養,4個月的憶憶就已經20斤,白白胖胖的,小腿小胳膊跟藕節一樣,可他媽卻越來越瘦,和沒懷孕前差不多體形基本沒什麼變化,就是胸豐滿了些。
這個可是葉崇劭經過測量得出的結論,他一本正經的說:“確實大了,以前抓手裡不滿,現在正好一巴掌。”
想藍爲他這句話故意去買了一件睡衣,睡衣挺普通的,就是一件白色的套頭衫,可是在胸的地方卻橫過來兩隻男人的手,緊緊覆住她的高聳,特別逼真。
葉崇劭第一次看到她穿的時候眼珠子都紅了,立刻要去找剪刀給她剪碎了,太過分了,自家的老婆怎麼能隨便放上野男人的手。
想藍氣的罵他,“什麼野男人,你連自己的手都不認識,這是你的。”
葉崇劭把自己的手放上去,氣呼呼的說:“這次是我的,搗什麼亂!”
想藍開始陸續接一些工作來做,但還是以家庭爲主,沒辦法,兩個孩子,一個上學,一個剛斷奶,她沒有那麼多時間和精力,雖然她還是嚮往站在舞臺上。
李泉找了葉崇劭,說要拍個電影,很好的題材,關於抗戰的,葉崇劭看了劇本,講的是一個富家千金怎麼從一個對政治完全沒有覺悟的女人一步步走上爲國爲民的道路,除了有幾幕吻戲,總體來說水平相當高,想藍拍了肯定能成爲經典。
想藍看了後也覺得喜歡,這次一定要和李泉合作成功。
她沒想到這個電影陸陸續續拍了1年多,等首映的時候憶憶已經會叫媽媽了。
金馬獎是在香港舉行,李泉本意是拿着這個衝擊美國的小金人去的,不過對想藍來說,本地的小金馬已經是她夢寐以求。
這部名叫《一仗紅塵》的電影呼聲很高,很多人也看好想藍,不是因爲她是葉崇劭的妻子,而是因爲她有那個實力。
褪去青澀,這個女人在影片里美的讓人窒息,她的愛她的恨都是一杯有毒的烈酒,甘醇罪人更蝕骨穿腸,而她的家國天下她的勇敢赴死,都讓人震撼落淚。
也是經過一番激烈的較量,最後想藍拿下影后的桂冠。
大概是蓄意安排,頒獎的竟然是星皇的總裁葉崇劭。
事先大家都不知道,當從丈夫手裡接過獎盃的時候想藍哭着撲到了葉崇劭懷裡,頒獎嘉賓直接抱着她在舞臺上轉了好幾個圈兒。這都被一一記錄下來,報道稱,這是金馬獎史上最富有激情的頒獎。
葉崇劭當場宣佈,頒獎結束後他會帶着老婆孩子去國外旅行,他還欠想藍一個盛世婚禮。
想藍輕輕拭去臉上的眼淚,婚禮不婚禮的其實已經不重要了,她有愛的人,也有愛她的人,還有自己喜歡的事業,生活美滿幸福的似乎不可思議,從前的苦難都淡的只剩下個影子,也許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爲了和他相遇。
依偎到他寬厚的胸膛裡,想藍雙手摟住他的腰,以最纏綿的姿勢送了一首情歌給他,歌裡的都是她要說的:有人問我你究竟是那裡好這麼多年我還忘不了春風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沒見過你的人不會明瞭是鬼迷了心竅也好是前世的因緣也好然而這一切已不再重要如果你能夠重回我懷抱是命運的安排也好是你存心的捉弄也好然而這一切也不再重要我願意隨你到天涯海角。
葉崇劭,謝謝你愛我,你滿足了少女的我對愛情的所有嚮往,這一生,我賴定了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