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非一般的碟片

從海邊回來,顧貝兒就覺得自己頭有些重,暈坨坨的,應該是吹了風,感冒了。從小到大,她的身體就不是很好,常常生病。

當她迷迷糊糊的醒來的時候,就看見君大叔手裡端着一隻碗走進來,一邊走一邊攪動,“起來了,來喝點粥。喝完粥再吃藥。”

聲音有點僵硬,語氣卻很溫柔。

君南夕把碗端到小貝兒面前。

顧貝兒小嘴巴一扁,“我不要吃藥。”

“不吃藥,那就要去醫院打針。”

“不去醫院,不打針。”

“好,那就要乖乖的吃藥。”君南夕看着比平時更加小孩的小兔子,因爲有些發燒,所以臉蛋紅撲撲的,像極了秋天的大紅蘋果。

上面還泛着光澤,好像在說,‘快來咬我一口啊,快來咬我一口啊。’

顧貝兒吸了吸鼻子,低頭看着,小花粥看起來非常的誘人,白白稠稠的粥,混着淺潢色的蛋花,還有綠綠的小蔥花覆蓋,極其勾人。

想不到君大叔的手藝這麼好。

不過,當顧貝兒吃下去的時候,就想要吐了,因爲粥裡放了很多的姜,還有那青色的也不是蔥花,而是薄荷。

嗚嗚,小貝兒最討厭的就是姜了。

不過,在君大叔的威逼利誘下,小兔子只能乖乖的喝掉。

“乖乖的。喝完身體就暖和了,然後出一身汗,就好了。”

“那不用吃藥了。”顧貝兒有些興奮,她還真的不知道薑片,薄荷居然還有治感冒的作用。

君南夕在顧貝兒的額頭上輕輕的一彈,“當然不行。必須吃藥,吃藥和打針,自己選一樣。”

顧貝兒有些哀怨的看着君大叔,然後只能咬着牙說道,“吃藥。”

“這纔是乖兔子。”

顧貝兒瞪瞪眼,‘你纔是兔子,你全家都是兔子。’

突然的,就後悔當初爲了幾張毛爺爺把自己的名字給賣了,居然會那麼沒有骨氣的同意被叫小兔子。

吃過藥後,顧貝兒準備好好的睡一覺。

君大叔也跟着鑽進了被窩裡來,“君大叔,你,你。。。。。。”

顧貝兒看着爬進來,摟着自己的君大叔正在解他的衣服。

“你,你想要幹什麼?”

“小兔子,你哥哥沒有告訴你,我們已經領證了,是合法的夫妻了嗎?”

“可是,我還沒有到法定的結婚年齡啊。”

“你哥哥幫你改了。”

“哦。”一聽是哥哥改的,顧貝兒淡定下來,因爲哥哥絕對不會害自己,這個是她骨頭血液裡最深的認知。

這下,君大叔又不爽了,自己的地位什麼時候才能趕上大舅哥,好像很遙遠。

“可是,這跟你要睡覺有什麼關係?現在是大白天,而且你也沒有感冒?”顧貝兒看着已經脫得只剩下一條褲衩的君大叔,眨巴着眼睛。

君大叔嘆口氣。

其實,他昨晚才叫沒睡好,好不好?小兔子在旁邊翻來覆去,偶爾還說一兩句不靠譜的夢話,睡又沒睡相,然後那隻小手還隔三差五的就‘啪嘰’的往他身上招呼。

每次在他睡着的時候,小兔子就像一團火一樣的黏在他身上,然後啃的,咬得,高興了還嘖嘖兩下,最最不能忍受的是,居然還說了一句,‘哥哥,今晚的雞腿很好吃。’

君大叔簡直就想一把的提起這個小兔子,然後狠狠的打屁股。

但,人家好像知道他所想一樣,每當他有這個想法的時候,那個嫣紅的小嘴就親上來,雖然嘴裡還是叫着‘雞腿’,不過他還是覺得很幸福。

即使,他渾身發熱。

即使,一晚上爬起來洗了三次涼水澡。

他也傻樂得想要笑出來。

君南夕摟着還像個小火爐的小兔子,閉着眼睛,聞着小兔子身上的薰衣草味道,心裡很安然。小兔子的沐浴露還有洗頭水全都是薰衣草的味道,就連洗衣液也是。所以渾身都有一種淡淡的薰衣草的味道,聞着很舒服。

突然的顧貝兒動了動,想要爬起來。

“別亂動,乖乖的睡覺。”

“可是。。。。。。”

“別動。”君大叔的大手掌在小兔子的屁股上隨手就是一巴掌。

“可我想要尿尿。”顧貝兒可憐兮兮的,生病了,居然連廁所都不能上。

君南夕爬起來,抱着顧貝兒就往廁所裡走。

“完了,我再抱你出去。”

顧貝兒要哭了,她上廁所,君大叔就站在旁邊,雖然沒有看着,但。。。。。。她尿尿也是有聲音的啊。

她突然的不想去了。

“不是要尿尿嗎?”君大叔轉過身來,看着坐在馬桶上,苦逼着一張臉的小兔子,順手的在小兔子嬌嫩紅潤的臉上捏一把。

顧貝兒好哀怨。

君大叔突然的邪惡了一把,居然吹起了口哨來。

嗚嗚。這個真的是冷麪王君大叔?

不會是比掉包了吧?怎麼會這麼邪惡?

“君大叔,你快出去,男女授受不親。”

“小兔子,我們不親纔出事。你尿你的,我看我的,沒有任何的影響。”

小兔子真的想要奮起反抗,大喊一聲,‘老孃不尿了。’但是,生理反應太過誠實,她只能捂住自己的小臉。

君南夕聽着那細細的聲音,渾身一震,這種感覺很奇妙。

顧貝兒滿眼哀怨的瞪着君大叔,最後乾脆索性的裝起了小孩子。

哼,某人不是想要裝大尾巴狼嗎?

那就讓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君大叔,我手很軟,提不上褲子。

君南夕聽着小兔子軟綿綿,糖糯糯的聲線,腦海中一個詞閃過,‘誘惑’。

“大叔。。。。。。”顧貝兒拖長着音調,嘟起嘴。

君南夕有些艱難的彎下腰,幫小兔子提褲子。

小兔子看着那小帳篷,然後在心裡暗暗的給自己豎起個勝利的手勢,狡猾的笑了笑。

“君大叔,抱抱。”小兔子雙手纏上君大叔的脖子。

君南夕覺得自己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雙腿有些僵硬的往牀上走去,懷裡抱着個小美女,這個小美女還是自己老婆,但,卻不能吃。

好哀怨。

滿屋子的怨念。

其實,小兔子已經成年,應該可以做了,但他每次看見顧貝兒那清澈的眼神,他就下不去嘴。

“君大叔,我想要看片。”小兔子在君大叔的耳邊咬一口。

像是被羽毛給輕輕掃過,輕顫到心底深處,君南夕覺得就算前面是萬丈深淵,自己也會毫不猶豫的跳下去的,只要懷抱裡有這個小兔子。

“家裡沒有碟。”君大叔把小貝兒放在牀上,給她蓋上被子,“乖乖的睡一覺。”

“我要看,我就要看,就要看。”小兔子開啓撒潑吵鬧的模式,雙腳踹着被子,扁着嘴,還一邊撒嬌道,“大叔,我睡不着。我已經睡了很多了。我就想看片子。”

“小兔子,乖乖。”君南夕半裸着抱着小兔子,“家裡真的沒有碟。我平時從不看。”

“可我想看,你去買好不好?”顧貝兒歪着頭,可憐兮兮的期盼着。

君大叔的額頭出現三條黑線,面色緊繃,“我不知道哪裡有買?”

“出門左拐,過兩條橫馬路的路口,有一個專門賣碟片的小販,你和他買,他每天都在。你只要報上墨墨的名字,還可以打八折。”

“顧貝兒。”君南夕有些咬牙切齒,“我從來不買盜版碟。”

末了,君大叔又加了句,“你一直都買?”

顧貝兒撇撇嘴,“我纔不買呢。我只看墨墨買回來的。”

君南夕頓時覺得自己很無語。

不過,沒有辦法,從來都是隻買正版的,一身正氣的,從裡到外都鄙視,不屑盜版的君首長,還是跑過了兩個路口,找到了那個常年蹲守陣地的小販。

但是,君首長忘記問小兔子想看什麼片子了?

君首長只能默默的咬着牙,看着琳琅滿目的盜版碟,下手着實困難。

不過,幸好,他有先見之明,沒有穿着軍裝。

小販是一個很年輕的小夥子,應該是二十歲左右,笑眉開顏的模樣,很親切。

小攤販一看見一個高大英俊的帥哥來選碟,心花都樂開了,特別殷勤。

“嘿嘿嘿。大哥,你想要買什麼大片?我這兒都有,你儘管說。即使沒有了,兩天內也能幫你搞到。”

君南夕一頭黑線,一張臉黑的能夠滴下墨汁來。本着把牙磕碎的態度,沉默,低頭,挑片子。

小販是個門兒精,什麼客人沒見過?一看這顧客的臉部表情和神態動作,他就能大致估摸出這人的口味和目的,這就叫賣家心理學。

小販盯着君南夕盯了半分鐘,然後又嘿嘿嘿笑得不懷好意。

君南夕覺得小販的這個笑容和小兔子起壞心想要惡作劇時候的笑容沒什麼兩樣。

君南夕想摸手機,卻發現壓根就沒有帶。可,也不可能回去了再出來,只得悶頭問小販:“你這裡什麼片賣得最好?”

小販兩隻眼睛頓時亮了個通透,心裡明鏡似的,嘴角勾着略誇張的壞笑,嘴上還是重複確認了遍,“你要我們這裡賣得最好的片子?”

君大叔一臉坦然地點頭,“嗯,最熱門的。”

“沒問題。”

小販沒有看鋪在外面的那些所有花花綠綠的碟,轉身往身後的包裡掏啊掏的。

君大叔莫名其妙的皺了皺眉頭。

總覺得很詭異。

君南夕拿過連版面都很詭異的碟片,上下打量,也看不出個什麼來,唯一的感覺是很粗糙,連瞎子都應該摸得出是電腦刻錄的碟片,不過包裝上全是古裝,好像還有幾個比較眼熟的男演員。

心裡有些奇怪,劉德華還拍戲?他應該很老了纔對啊。他小時候,劉德華就火,難道現在還火?還有,最近的人都很喜歡古裝嗎?

滿心的不解。

“這些就是你這裡買得最好的?”

“對。最好的,我一天能賣出十多張。你放心看,裡面的內容都是全新的。包你身心滿意。”

“嗯。”君南夕抿抿嘴,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你盡情看,喜歡了下次再來找我。”

“好。對了,我是喬子墨的朋友。”

“哦。原來你是墨老大的朋友,那我給你打個折,我這小攤的生意全靠墨老大罩着。本來是五塊錢一張的,現在就算你十塊錢三張好了。看過後,要是不想收藏,還可以拿回來換別的,兩張換一張。”

君南夕嘴角抽抽,很擔心,自己單純可愛的小兔子會不會被喬子墨給教壞了。就這樣的十塊錢三張的碟,真的能看?

君首長表示很懷疑。

“對了,你這裡有沒有什麼關於兔子的片?”

“兔子?小孩子看的?”

君南夕想了想,小貝兒也算是小孩子,於是點點頭,“是的。”

“兔子的沒有,不過喜洋洋和灰太狼倒是有。這個很受小孩子喜歡。還有冰雪奇緣,還有熊出沒等。”

“那就都來一張。”

“好咧。”

君大叔終於回來了。

顧貝兒有些奇怪的看着君大叔買回來的蝶,“你買了那幾部?聽說那個《親愛的》很感人。”?

君南夕清咳兩下,“不知道,我讓他拿最近買的最好的。”

“哦。”顧貝兒坐在牀上,等着君大叔放碟。

君南夕把碟放進碟機後,坐在牀邊。

不一會兒,電視裡出現了兩個人,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女的長得嫵媚又漂亮,身材凹凸有致,可,男主角。。。。。。

“這男豬腳怎麼這麼醜,像那些騙小孩子的猥瑣大叔。”顧貝兒皺起眉頭,拿起碟片的包裝,“劉德華什麼時候演這麼爛的片了?”

再一會兒,君南夕的身體僵了,臉色青了,滿頭滿腦的黑線。

他憤然起身,板着臉,在電視裡傳出“嗯嗯啊啊”的聲音之前,一言不發地跑過去關了電視,退出了碟片。

他終於明白小攤販那笑容是什麼意思了。

臉越來越黑。

“君大叔,你幹什麼?纔剛開始。”

不明所以的顧貝兒同學抓狂了,憤然跳了起來,渾然忘了自己是個頭重腳輕的病人。

君大叔的臉很可疑地紅了,咬着牙後根看小兔子。和小兔子的視線觸碰了一下後,又立馬閃開,低着頭收拾好東西,還是一言不發。

顧貝兒小朋友過去拿食指戳他的胸膛,他的臉就更紅了。

渾身燒了起來。

“君大叔,我想看。”

買了回來不讓看,而且還是給她看幾分鐘,吊起了胃口後,又撤了,最討厭。就像是給小孩吃糖,只給舔幾口,行徑惡劣。

非常非常的惡劣!

君南夕心裡把小販從頭到腳罵了個遍,然後繼續燒紅着臉說,“這個,暫時不能看。”

“爲什麼?”

“沒有爲什麼,不能看就是不能看!”

咬牙,絕對不能看。

顧貝兒有些急了,到後來,她急的不是能不能看片,而是碟片裡的內容到底是什麼?

君南夕人高馬大的舉着碟,咱們的顧貝兒小朋友就扮演深海大魷魚手腳並用的去抓,她唯一的目的,就是要讓一米八幾的君大叔妥協。

這可能麼?

當然不可能!

君南夕看着像八爪魚一樣黏在身上的小兔子,渾身煩躁的想要把這個小丫頭給‘就地正法’。

“大叔。”顧貝兒帶着呆呆的甜膩膩的叫着。

君南夕吞吞口水,然後拿出《喜洋洋和灰太狼》遞過去,“自己看。”

說完,君南夕就拿着其他的蝶一起的跑進去了洗手間去。

顧貝兒疑惑的眨巴眨巴眼睛,沒有理會,把《喜洋洋和灰太狼》放進碟機裡去。不管怎麼說,《喜洋洋和灰太狼》還是比較對她口味的。

顧貝兒的碟都差不多看完了,君大叔才從洗手間裡出來。

“好看嗎?”君南夕看着電視劇裡的屏幕,有些感嘆,難怪大家都去買盜版碟了,原來盜版碟除了外表粗糙一些,內裡還是非常不錯的,居然一點也不花,就跟正版的沒差多少。

當然這是對於君大叔這樣的粗人,還有顧貝兒這種麼有什麼要求的人來說。要是人人都想君大叔和顧貝兒,那麼很多影視公司夠不用發展了。

“灰太狼真的太傻了。”顧貝兒抱着枕頭,看着津津有味。

君大叔看着裡面的那個所謂的灰太狼,抿抿嘴,所謂的聰明人演戲,傻子看戲。人家往傻裡演,人當然就往傻裡看了。

君大叔還真的沒有看出來着又什麼好看的,看來看去都是抓羊。

抓了放,放了抓,然後每次都說一句,‘我還會回來的。’

幼稚。

可憐的他一把年紀了還要跟着小兔子一起看抓羊。

“君大叔,你要認真看,真的很有意思的。”顧貝兒乾脆的爬上君南夕的腿上,摟着他的脖子,“你要看灰太狼對紅太狼有多好,然後好好的學習學習。以後就按照灰太狼的標準來做。”

君南夕嘴角抽抽,覺得自己真的是找罪受,以後要學灰太狼去抓羊?

瘋了他。

“不看了,去睡覺好不好?”君南夕摟着顧貝兒的小腰,把頭埋在她的脖子上,吹着熱氣。

顧貝兒縮了縮,覺得脖子癢癢的,小手推開君南夕,“君大叔,你弄點我很癢。”

“我就想讓你癢癢的。”君南夕摟着顧貝兒,“不要看了,睡覺去。”

君南子直接搶過顧貝兒手中的遙控器,然後關掉那些沒有營養的抓羊,把小兔子直接的抱上牀,“閉上眼睛,睡覺。”

“睡不着。”顧貝兒窩在君南夕的懷裡,看着被放大了的面孔,“君大叔,你的皮膚很好,健康的小麥色,幸好沒有毛孔,挺細膩的。”

顧貝兒摸着君南夕的臉,好像在研究一件工藝品一樣的認真。

君南夕的臉在顧貝兒微亮點小手下,慢慢的變得火辣辣的,這個勾人的小妖精啊。

“麼麼。”顧貝兒捧着顧南夕的臉就親一口,然後笑嘻嘻的看着君南夕,大眼睛明亮清澈,裡面倒影着君南夕英俊的臉龐。

君南夕看着嬌嫩的小貝兒,伸出手,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裡,“睡覺。”

“嘻嘻。好。”說完,顧貝兒就閉上眼睛,“睡着了。”

君南夕笑了笑,小孩子的把戲,睡着了還會說話。

“嗯。那就不要說話了。”君南夕抱着軟綿綿的小兔子,身心都在盪漾着,就連毛孔裡都飄着幸福的氣息。

顧貝兒閉着眼睛,一會兒就不安分了,慢慢的睜開眼睛,像個偷腥的小狐狸,看着君南夕。

這個男人真的很帥,從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就知道,不過那時候,更多的是覺得可惜,應爲這個男人有點老了。現在看起來,一點也不老,只不過是成熟了一些而已。

大叔都是成熟的,再說,配自己這個小蘿莉剛剛好。

顧貝兒輕輕的伸出小手,在君南夕的脣上戳了戳,還挺有彈性的。

“君大叔?君大叔?”顧貝兒輕輕的叫了兩聲,小心翼翼的,就怕吵醒了君南夕。

“睡着了?君大叔,火災了?海嘯了?”顧貝兒繼續的小聲說着,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嘻嘻。顧貝兒閉上眼睛,嘟起嘴,慢慢的靠上去,然後落在君南夕的脣上,輕輕的咬一口,“真的好像雞腿肉。”

閉着眼睛裝睡的君大叔差點就暴跳起來,居然說像雞腿肉?

小貝兒好像親上癮了一般,親了一下又一下,這可苦了一直在裝睡的君大叔。

顧貝兒的手指在君南夕的臉上輕輕的畫着,想一根小羽毛。

這樣好像還不夠似的,她悄悄的解開君南夕的胸口的鈕釦,然後用自己的髮尾一下一下的掃在君南夕的胸膛上。

“嘻嘻。”顧貝兒突然的笑了出來,然後害怕被聽到,於是趕緊的捂住嘴巴。

君南夕覺得這個時候的自己就是一個玩具,一個被小兔子喜歡着的玩具,玩的不亦樂乎。

“咳。”君南夕忍不住,咳了一下,被髮尾一下一下的掃着,那種酸酸癢癢的感覺,時時刻刻的刺激着他的每一個毛孔,讓他全身上下都叫囂着。

顧貝兒聽到咳嗽聲,趕緊的窩在君南夕的懷裡,閉上眼睛,那長長的睫毛還在一抖一抖的。

君南夕摟着顧貝兒的手緊了緊,有個小兔子在懷裡,感覺真好。

顧貝兒感冒了三天,這三天裡,君南夕每天都從軍區趕回來,然後在第二天一早再敢回去。每天訓練不知彼倦的趕回來,就爲了照顧小貝兒。

小貝兒好起來的時候,怎麼看都覺得君大叔好像瘦了,雖然他的臉一向都很骨感。

不過,小貝兒還是決定好好的慰勞一下君大叔,讓君大叔好好的補一補。

這天,君南夕從軍區回來,沒有看到,每次在他開門就會跑出來跳進他懷裡的小兔子,於是有些奇怪,難道不在家?

不過,很快就聽到了廚房裡的聲響,走過去一看,小兔子正在廚房裡忙碌着。

“小兔子,在弄什麼?”

顧貝兒回過頭來,皺皺鼻子,“君大叔,你回來了?你先坐一會,今天我給你做好吃的。”

君南夕有些意外,平時都是小兔子向他要好吃的。

反常必有妖。

不過,有妖就有妖吧,收了就好。有個賢惠的小妻子,當然要享受一下了。

君南夕換衣服出來,靠在廚房的門框上,看着顧貝兒的一舉一動,發現她動作麻利,切菜的刀工也很不錯,應該是從小就乾的。這讓他有些心疼,本應該錦衣玉食長大的小公主,卻遭遇家變。。。。。。

不過,他還是笑着說道,“還真沒有看出來,我家小兔子也不是隻會吃的胡蘿蔔的。”

“那是當然。現在知道了吧。我可是很賢惠很能幹的哦。”顧貝兒驕傲的說道,好像沒有聽到君大叔話裡的挪揄,順着他的話就可勁的自我表揚一番。

“好。我代表我家的最高領導的助理表示表揚。”

小貝兒疑惑的看過來,挑挑眉頭,“我們家的最高領導是誰?”

大叔非常識趣的回答,“小兔子。以後,我們家小事,你做主,大事商量後,還是你做主。”

小兔子立刻的就眉開眼笑,“嘻嘻。好吧。我就勉強接任你家的最高領導權。君助理,好好幹,我不會虧待你的。”

君大叔一本正經的回答,“好。我一定上刀山,下火海,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爲我們家的幸福事業奮鬥終生。”

“哈哈哈。”小兔子看着好像是在宣誓一樣的君大叔,笑了起來,“說的不錯。口頭表揚一個。”

“謝謝領導。”

君南夕笑笑,走過去,從身後摟着小貝兒的小腰,聞着她身上的薰衣草香,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看着她忙碌。

感覺真好。

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一個女人爲了他在廚房裡忙碌着。

“看你的軍事頻道去,好好學習去,不要這裡妨礙我做菜。”

“你做你的,我抱我的,我們兩乾的事,沒有任何的衝突。以後我炒菜,你也允許你在背後摟着我。”

“我又不傻,幹嘛要在你做菜的時候,我還進來吃油煙?”

“可我傻,我想要和你呆在一起。”

“你。。。。。。隨便你。”

顧貝兒很無語,君大叔的臉皮比城牆還要厚,簡直就是無人能敵。

“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哦。聞多了油煙,人可是很容易變成黃臉婆的哦。”

“我本來就是黃種人。而且我天生麗質,不怕油煙。”

“切。”

於是小貝兒帶着身後的拖油瓶在廚房裡忙來忙去。

很快,三菜一湯就做好了,清蒸排骨,紅燒魚,蒜蓉菜心,王八燉西洋參。

君大叔看着那鍋王八湯,嘴角抽抽,他剛剛就問了小貝兒那是什麼湯,小貝兒回答說,補氣養血的湯,還是她經過問菜市場的老人家,然後得到的一個十全大補湯。

最後還加了一句,是特意給他做的。

君大叔覺得今晚的他是真的要吐血了。

顧貝兒不知道君大叔所想,殷勤賢惠的給君南夕盛湯,“君大叔,快嚐嚐。老爺爺說,你肯定會喜歡的。”

“呵呵。”君南夕在小貝兒的殷切期望中喝了一碗,然後又無可奈何的看着小貝兒再次盛滿一碗。

哎。小兔子煮的,就算是毒藥,他也不皺眉,更何況是一鍋王八?

問題是王八真的比毒藥還要猛啊。

“菜不錯,很好吃。”君南夕吃着排骨,“有廚師級別的水準。”

當然,着是誇張說法。

不過,小貝兒卻不這麼認爲,她認爲她是實至名歸的大廚,“當然。我可是從新東方出來的,用的還是海天醬油,太太樂雞精,這些東西,可是大廚必用哦。還有,你可要知道,現在各大酒店的大廚都是從新東方出來的,他們都是我的師兄弟姐妹,所以,你現在享受的是大酒店的大廚師做的菜。”

“呵呵,難怪出去吃飯,總覺得口味有些相似。”

“那是肯定的,新東方的廚師,就像藍翔的挖掘機一樣的厲害出名。本姑娘很幸運的就是其中一個。”

“嗯。幸運的人是我。不用出家門就能享受大師級別的菜式。”

。。。。。。

吃過飯後,顧貝兒不讓君南夕動,她一個人洗碗,收拾飯桌。

君南夕坐在客廳裡看電視,看見小兔子過來的時候,一把的將她拉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摟在懷裡,摸着她黑直的長髮,親了親她光潔的額頭,“我媳婦就是賢惠。”

“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幸福?”顧貝兒捏着顧南夕的下巴,明亮的大眼睛熠熠的看着君南夕。

君南夕看着倒影在那大眼睛裡的自己,然後抱着顧貝兒就親起來,雙手在她的背後遊移,顧貝兒渾身無力,電腦一片空白。

“傻瓜,你是要成爲第一個因爲親親窒息而亡的人嗎?”君南夕看着正大大口喘着氣的小兔子,笑得一臉的曖昧。

顧貝兒瞪瞪眼睛,“色狼。有誰親親像你這麼久?哼。明明就是你的錯。”

“好,是我的錯。不過,堅決不改正。”君南夕再親親顧貝兒那紅腫的脣,被滋潤的脣瓣越發的嬌嫩潤澤,像早晨的玫瑰花瓣一樣,嬌豔欲滴,引人採摘。

“你。。。。。。”

顧貝兒摟着君南夕的脖子,然後低頭就在他的鎖骨上狠狠的咬一口。

君南夕一動不動的摟着顧貝兒的小腰,任由着她咬,臉上全是寵溺。

顧貝兒很解氣,挑釁的衝着君南夕笑了笑,不過,在看到君南夕鎖骨上深深的牙印時,心裡有些過意不去,看那紅紅的樣子,應該會很疼。

顧貝兒一張小臉皺在一起,伸手摸了摸,有些後悔自己下嘴太重,“是不是很疼?”

君南夕看着小兔子一臉懊悔的樣子,於是假裝很受傷,很委屈的點點頭,“當然疼,你可是用盡全力去咬的,不知道的,還以爲我是你的殺父仇人呢。”

“對不起啊。我不應該這麼用力的。我保證,下次一定會輕輕的。”顧貝兒舉起手來保證。

君南夕笑了出來,這個小兔子啊。她就沒有想過下次不咬了,只是說下次會輕一些。

算了,想咬就咬吧。反正他皮粗肉厚的。

“寶貝兒,你給我親親吧。親親,我就不疼了。”君南夕的眼神深邃,裡面隱藏着暴風驟雨。

顧貝兒看着那牙齒印周圍已經有了些紅腫,是真的內疚了,於是親了上去,輕輕的,柔柔的,一點一點的吻着他的鎖骨。

此時的君南夕,只覺得渾身輕飄飄的的,骨頭都酥了,心裡癢癢的,感覺腹部好像有一團火燒了起來,恨不得立刻的就把小兔子給吞了。

但是,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小兔子,讓他怎麼下得去嘴?

他心裡默默的告訴自己,小兔子還小,必須要再養養,否則會傷着她的。

君南夕把顧貝兒抱下來,放在沙發上就跑進洗手間去了。

顧貝兒有些疑惑的看着洗手間,不過轉眼,她就想起墨墨說過的話,然後嘻嘻的傻笑起來。

雙手捂住紅彤彤的臉蛋,然後一個人在沙發上打滾。

看來她還是很有魅力的嘛,能讓君大叔狼狽而逃,看來讓君大叔丟盔棄甲指日可待。

杜若男看着顧爍的的報案資料,嘆了一天的氣,她是一個有正義感有責任心的警察,更是一個實事求是的警察,怎麼能無視別人的報案?但是。。。。。。真的把小妹提回來做筆錄?

不說自己,老媽就會先抽死她,小妹可是老媽的心肝啊。

怎麼辦?

現在能做的就只有說服顧爍來銷案。當初給顧爍登記,就是一個錯誤。

杜若男想到就做,乾脆直接的就從警察局出來到顧爍的公司去找他。

杜若男站在星爍集團外面,擡頭看着幾十層高的大夏,心裡有些佩服。一個從顧家出來,一無所有的男人,憑着自己的雙手創立一個能夠和顧氏齊名的集團,可見這個男人的內心有多強大,不過,這強大的背後應該也有不少的委屈吧。

“你好,我找你們的顧總。”杜若男一身帥氣的警服,一張不施粉黛卻已經精緻的臉,帶着健康的光澤。

前臺小妹乍一看,有些被杜若男身上的警服給嚇到,她還是第一次看見有警察來找總裁,難道說總裁出什麼事情了嗎?

“小姐,我找你們總裁。”杜若男被無視了,再說一遍。

“警察同志,你好。請問你找我們總裁有什麼事嗎?你預約了嗎?”前臺小妹吞吞口水,總裁可是他們公司上到女經理下到清潔大嬸的夢中情人啊。

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吧?再說,總裁要是出事了,公司怎麼辦?

“沒有預約。不過,你可以給他打個電話,我姓杜。”杜若男怎麼都覺得前臺小妹看她的眼神有點抗拒,有着明顯的不歡迎。難道前臺小妹暗戀總裁?想要和總裁來一場灰姑娘和王子的戀愛故事?

小說上不都是說總裁和秘書的嗎?什麼時候總裁和前臺小妹也有一腿了?

杜若男在腦海裡YY了N種前臺小妹和總裁的關係。

“請你稍等”前臺小妹終於在杜若男不耐煩的目光中回過神來。

警察啊。這可不是他們這種遵紀守法的小人物能夠惹得起的。

前臺小妹趕緊的給顧爍的總裁室打電話。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幻聽,前臺小妹居然好像聽到一向冰冷只會對他妹妹笑的總裁笑了,居然笑了。

天哪。難道是玄幻了?還是她出現幻聽?

“杜小姐,你好,我們的總裁秘書李小姐,一會下來接你上去。”

“謝謝。”

顧爍的秘書李玲很快就下來接杜若男,看見杜若男一身警服,有些意外,本來還以爲來的是總裁的女朋友,或者紅顏知己什麼的,看樣子應該是自己想多了。

“杜小姐,你好。”

“你好。”

杜若男打量着李玲,一身職業套裙把性感的身材表露無遺,看着人家的大波浪,杜若男就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過精緻小巧。還有人家的那雪白的大長腿,成熟幹練的氣質,一看就是職場女強人。

李玲也同樣的也在暗中打量着杜若男,雖然不是很漂亮,不過卻很耐看,皮膚不是一般女孩的白皙,卻很紅潤,帶着讓人妒忌的健康氣息,一身警服,帥氣英姿勃勃。

不是寧安琪的大氣,也不是喬子墨的活潑,更不是顧貝兒的可愛。不過,卻有着屬於自己的獨特魅力,有着一種孤高的剛毅。不知道爲什麼,李玲總覺得杜若男身上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是在總裁身上纔看到的不得不堅強。

突然的李玲就笑了笑,一種很欣慰的笑容。

這個笑容讓杜若男有些不爽,她迅速的在腦海裡腦補,會不會是這個秘書看到自己沒有什麼威脅力的樣子,所以很愉快的笑了?

李玲帶着杜若男進入總裁的專用電梯,輸入密碼。

杜若男心裡再一次的感嘆,小說什麼的全都是騙人的。那些小說都寫,灰姑娘因爲各種各樣的原因,然後錯進了總裁的專用電梯,然後和總裁來一場偶遇,然後總裁對灰姑娘一賤鍾情,愛的死去活來的,非卿不娶,甚至願意不愛江山愛美人。

現實是,人家總裁的專用電梯也不是說想上就能上的,人家是有密碼的。

理想和現實總是有差別的。

就在杜若男胡思亂想的時候,頂層的總裁室就到了。

“杜小姐,請,我們總裁在裡面等你。”

“好。謝謝。”

杜若男進顧爍的辦公室,很大,色調很冷,非黑即白,雖然擺着幾盆綠色的植物,不過怎麼看都有一種冷冰冰的感覺,就像這個時候正坐在辦公桌前面的顧大總裁的那張臉。

真的是辦公室如其人。

“杜小姐,請坐吧。”顧爍放下手中的文件,坐過來。

杜若男收回打量辦公室的眼神,坐在顧爍對面,“顧先生,你好。”

“今天杜小姐過來,應該是已經把非禮我,誣陷我的女人給找到了。”顧爍修長的手指在高檔的意大利的棕色沙發上敲了敲,“其實,杜小姐打個電話過來就可以的了。”

杜若男吞吞口水,然後一臉無奈的看着顧爍,“顧先生,對於我妹妹的行爲,我表示很抱歉。我在這裡替她向你道歉,對不起。”

“你妹妹?誰啊?”顧爍疑惑的問道。

杜若男真的很想撕了顧爍那張假正經的臉,明明就知道,還要明知故問,不就是想要讓她親口說出來嗎?

杜若男在心裡把顧爍罵了一千一百一十一遍,無奈還是要抿抿嘴說道,“顧先生,我妹妹就是要非禮你的女孩,她已經知道錯了。希望你能原諒她的年幼無知。”

“的確是年幼無知。”顧爍笑了笑,也沒有多說什麼。

其實,這就是顧爍,別人家的妹妹就是年幼無知,要是他妹妹,就是可愛單純。

分別對方,對人不對事。

“顧先生,你說吧。怎麼樣才肯銷案。”杜若男的耐心在顧爍面前總是不夠用,這個男人總有本事讓她滿心的火氣。

顧爍看過來,眼睛像是探照燈一樣的在杜若男身上掃來掃去,探究着什麼。

“要銷案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幫我一個小忙。”

“說吧。別說小忙,就是大忙,我也一定幫。”

“小忙就可以了,大忙,你幫不起。”

“你。。。。。。你小看我?”杜若男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的看不起。

以前在軍區的時候,她可是和男人一起訓練的,開始的時候,也有很多男人看不起她,覺得她會拖累整個團隊,但她堅持了下來,用事實證明自己不比任何一個男人差。

“我不會小看你,我只會看你小。”顧爍突然的就笑了起來,這樣一個女孩,很像自己,看起來很堅強,無堅不摧,但她的眼睛很像妹妹,清澈乾淨。

每次看見這樣的眼神,他就覺得這個世界好像已經被洗滌了一般,讓他忘記那些無奈和黑暗。

杜若男低頭看了看自己精緻的胸,撇撇嘴巴,沒有辦法,見過了秘書的大胸脯,她的確有些小小的自卑。

女人最重要的兇器啊,她居然沒有磨鋒利。

她練習了十多年男人的本領,最後卻敗在女人的兇器上。

嗚嗚,好悲催的,有木有?

“杜小姐?杜小姐?”顧爍看着完全不在狀態,不知道神遊到哪裡的杜若男,有些無奈的抿抿嘴,明明就應該是很精明的一個人,卻總會時不時的迷糊。

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這一點和妹妹不一樣,妹妹一般情況下來是迷糊的,只有在需要的時候精明。

“咳咳。顧先生,對不起。我想到別的事情上去了。”杜若男不好意思的訕訕笑了笑、

顧爍眯眯眼睛,“哦?需不需要我給你介紹一個?”

“什麼?”

“你不是在想整形醫院的事情嗎?我認知一個比較出名的整形醫生,可以介紹給你,提我的名字,可以給你打八折。”

“什麼?你以爲我想隆胸?”杜若男激動的站起來,大喊起來,“你個流氓,看起來一本正經的,想不到竟然是個不折不扣的流氓,我想我妹妹說你非禮她,就沒有錯。一看見女人,眼睛就黏在女人的胸部上。渣男。長的小,怎麼啦?怎麼啦?小還不會下垂,走路不會重心不穩,還。。。。。。”

“噗。胸不平何以平天下?”顧爍突然的就大笑了起來,還真的想不到一個女人會在他面前跟他討論平胸的好處。

“你。。。。。。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渣男。”

“好了。是你自己先提起的。我只是想讓你幫個小忙而已。”顧爍抿住嘴,不過抖動的肩膀出賣了他。

杜若男坐下來,斜着眼睛看向顧爍,“說吧。要我幫你幹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我今晚有個宴會,不過我這兩天有點不舒服,需要一個人來幫我擋酒,想讓你做我的小夥伴而已。和你胸的大小,絕對沒有任何直接的關係。”

“你還說。”杜若男一雙銳利的大眼睛瞪過來,那眼神好像要吃了顧爍一般。

顧爍見好就收,“好了,不說。我一會讓人帶你去造型。今晚,你陪我一起出席。”

“好。沒問題。”杜若男爽快的答應了,不過面色卻有些菜,因爲作爲杜家大小姐的她,卻對高跟鞋敬謝不敏。

李玲帶着杜若男去造型。

顧爍拿起辦公桌上的資料看了起來,上面是他讓人調查來的關於杜若男的資料,上面可是說她從來不參加宴會,從小就被當成男孩子來養。

杜江本來還希望杜若男女承父業,在軍區建功立業的,不過,前不久,杜若男在一次任務中受傷,而且傷的很嚴重,差一點就因此而去世。杜江這才讓杜若男退伍回來警察局任職。

顧爍的嘴角笑了笑,其實他也不明白爲什麼?自己就是對杜若男很有興趣,看着她炸毛,看着她氣憤,看着她口不擇言,好像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好像這樣纔是真正的她,也許,他是想要看到真正的自己。

不錯,在杜若男面前的顧爍,雖然毒舌,卻不冰冷,也不需要那麼多的堅強。

小時候的顧爍,也是一個爽朗活躍的男孩子。不過。。。。。。因爲肩上的擔子太重,經歷太多,他慢慢的變冷,慢慢的隱藏起自己最真實的一面。即使在妹妹面前,他也不敢流露出最真實的一面,因爲那裡面有累,有軟弱,有渴望,有需要,他不想讓妹妹看到。

在妹妹的眼中,他就是神明一樣的存在,他不想讓妹妹看到他脆弱的一面,更加不想讓妹妹擔心。所以,所有的一切,他都只能自己扛下。

顧爍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高樓林立,看着下面的車水馬龍,有着王者的俾睨天下,卻也高處不勝寒。

從來沒有人知道,他最初的理想並不是成爲一名出色的商人,而是一名科學家,像所有的小男孩一樣,被問長大了要幹什麼的時候,會毫不猶豫的答應,科學家。

他能從杜若男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影子,一個承載着父親期望的女孩兒,要花費比別人多百倍,千倍的努力來得到認可。從來不敢有自己的愛好,每天把自己打扮成一個男孩子,堅強的站在媽媽和妹妹的身邊,然後日復一日,直到自己也忘記了,自己是一個女孩子。

或許,她也喜歡打扮,也喜歡漂亮的衣服,也想要一個護花使者,卻從來不敢表現出來,因爲爸爸的眼神會失望,因爲媽媽和妹妹需要。

所以努力的長成一個別人的護花使者,把那個王子的夢埋藏心底。

顧爍可以從杜若男的眼神深處看到她的寂寞,當然,也許,那就是他自己眼底深處的寂寞。

突然,手機嘟了一聲,是信息,是助理提醒他,宴會的時間到了,他需要去接杜若男,然後一起出席。

他今晚要參加的是一個慈善的拍賣會,並且有晚宴。

顧爍到造型室的時候,就看見杜若男正慢慢的從裡面走出來,一身白色的長晚禮服,上面手工刺繡着紅色的梅花,好像雪山紅梅。

高傲孤寒,傲世獨立,那頭平時有些亂蓬蓬的短髮被髮膠固定着,帶着一抹爽朗的英氣。

顧爍有一瞬間的晃神,這禮服很適合她。

“怎麼樣?不好看?”杜若男有些疑惑,她自己覺得還不錯,她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自己,不過她喜歡這樣的自己。

顧爍擡了擡自己的手臂,不過可惜,從小就訓練打架,卻忘記了學習禮儀的杜小姐,並沒有明白顧總裁的意思,“真的不好看?要不,我換一件?還有一件粉紅色的,我也比較喜歡。”

“不用,很漂亮。挽着我的手。”顧爍再一次的擡了擡自己的手臂。

杜若男立刻的就笑了起來,很明媚的笑容。這一點,和小貝兒一樣,看着這樣的笑容,顧爍情不自禁的就心情愉悅,他喜歡這樣的笑容。

杜若男挽着顧爍的手臂,一身手工定製黑色西裝的顧爍,很帥,也很拽,面色有些冷漠,不過此時他的嘴角有些微揚。

“出門的時候,直接叫我顧爍,不要叫什麼顧先生。知道嗎?喃喃?”

“嗯。”杜若男笑着眉眼彎彎,眼睛發亮。好像還是第一次有人叫自己‘男男’,這個稱呼從顧爍的嘴裡出來,好像特別的好聽,還帶着一絲絲的甜蜜,好像叫的是‘喃喃’。

小時候,別人叫自己‘若男’,軍區或者警局,別人叫自己‘小杜’,家裡人叫自己‘若若’,卻從來不是像顧爍一樣,叫最後一個字,雖然這個字有點不適合一個女孩子,但她此時卻覺得很不錯。

顧爍低頭看了一眼挽着自己手的女人,“很開心?”

“開心。我從來沒有參加過宴會呢。我也從來沒有穿過這麼漂亮的衣服,還有高跟鞋。”杜若男實話實說。

她剛從軍區回來,然後就是警局,平時因爲各種的任務,穿的不是迷彩服作戰服,就是軍裝,然後是警服,或許是牛仔褲,從來沒有穿過這樣飄逸得像仙女下凡的長禮服。

好像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可以這樣美。

其實,她以前曾經偷偷穿過妹妹的禮服,妹妹是作爲公主一樣長大的,而她。。。。。。

杜若男苦笑一下,不過,轉眼就看向身邊的男人,顧爍符合所有女人對王子的幻想,是一個很受歡迎的男人。

“我們走吧。”

“好。”

杜若男挽着爍,走得有點小心翼翼,因爲腳上的高跟鞋還沒有適應。

“你可以靠着我。”顧爍看着努力端莊,卻還是有些重心不穩的杜若男,她只是輕輕的挽着他的手臂,自己一個人努力去平衡。

“爲什麼?”杜若男眨眨眼睛,傳言不是說,顧爍很反感對女人的嗎?傳言不是說,他的身邊從來都是隻有他妹妹嗎?傳言還說,他的眼裡只有一個女人,那就是被他捧在手心的妹妹。

“可能是習慣了被依靠吧。”

杜若男一愣,沒有想到是這樣的回答,然後嘴角有些苦澀,“我也一樣,習慣被依靠。”

兩人相視一笑,眼神看到對方眼睛的深處。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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