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後,李鐵和李霄鵬都宣佈給球隊放假兩天,這是一個相當奢侈的小假期,大家可以瘋狂玩兒了。只是不知道這兩位教練是真的爲了球員着想呢,還是爲自己着想了,反正剛剛開完新聞發佈會,這兩個人就在後門碰頭了,估計以前他們作爲球員踢球時也差不多是這樣的,場上是對手,場下是朋友,早就約好了一塊兒去玩,而至於玩什麼,只有天知道。
北寧雖然是省府,但因爲長期沒有職業球隊出現,所以很多職業球員對北寧市很不瞭解,能夠玩的地方自然也不清楚了。
李鐵作爲超大隊主教練,自然對北寧市很瞭解,所以李霄鵬是不愁沒地兒玩的,他們也不屑於和球員打成一片,都有規矩不是?但球員就慘了,漫漫長夜何其寂寞?
毛劍卿白天說讓劉浩脫掉他作爲伴郎的身份,其實目的無非就是想接近喬香蘭而已。
只不過,同爲有婦之夫,想法不太一樣而已。
毛劍卿打的如意算盤很響,只不過,他的對手不是劉浩,而是另有其人。
喬香蘭是個美人,特別是今天一襲低胸白色盛裝,把她襯得如仙子一般,是男人見了都想要……
可是,不是誰都敢坐在她的身邊,美女就這樣,狂蜂浪蝶雖多,但敢上的沒幾個,只會在旁邊嗡嗡打轉,甚至於有些連嗡嗡都不敢。
當然,這也是喬香蘭的特殊身份導致的,她是中能老闆的二千金,超大太子爺的小姨子,誰想泡她,就得掂量掂量自己。如果是一般的美女,想必不管是誰,早就一窩蜂撲過去了。
所以不管是中能的隊員,還是超大的隊員,大多數都是在喝酒。白天作爲對手踢得不夠爽是吧,晚上喝酒也可以分個高下的。
職業球員的身體好,喝酒很強大,ktv裡已經擺了滿滿一地的易拉罐,這都是雙方球員喝出來的。
不過,有兩個傢伙就是沒喝。毛劍卿就是其中一個,這傢伙的心思根本就沒放在喝酒上面,打喬香蘭坐在裡面,他就沒離開過。
不過毛劍卿此時顯然有些無計可施,喬香蘭不喝酒,他喝着飲料在那勾搭着,貌似沒有成功的希望?
大半個小時過去,只有他一個人不停的往嘴巴里灌着飲料,無趣得很。
正當他想起身跑過隊友那邊玩時,卻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超大隊的當家前鋒,凌振邦卻過來了,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喬香蘭的另一側。
本來白天對這傢伙還很順眼的毛劍卿,立即嗅到了一股硝煙的味道。
這不是明擺着的嗎?這傢伙是要過來泡喬香蘭了。本來想挪動的屁股,再次在原地不動了。要是被這這小子泡走了,那他還咋混啊?雖然他自己沒有成功,但也不能眼看着被別人泡走啊?
凌振邦是九零後,年輕着,哪裡會在意毛劍卿的想法?估計他白天也早把主意打到了喬香蘭的身上,現在正等着機會下手呢。
倒是要看看年輕人是如何對妹子下手的……毛劍卿畢竟老道點兒,心頭有想法也沒有表現在外面,此時居然還抱着一種學習的心態,當然,他這不過是後發制人的一種姿態罷了。
可是,下一刻他懵了,人家凌振邦根本不是衝着喬香蘭來的。
“毛哥,我們玩兩局?”凌振邦晃動着手中的骰子,向毛劍卿發出了邀請。
丫的,搞什麼飛機?他要和我玩骰子?
這意思是說誰輸了,誰就退出競爭嗎?
吹牛比呢,爺我玩這個的時候,你還在喝奶呢!毛劍卿灑然一笑,“可以,規矩由你定。”
當年不知道憑藉這玩意,殺死多少少女,你丫跳坑裡來了……
“這樣吧,一次一個易拉罐。”凌振邦同樣淡淡一笑,似乎胸有成竹的樣子。
一次一個……毛劍卿的心頭晃盪了一下,這個玩得有點兒大,倒不是會醉,而是肚子裝不下那麼多啊,不是年輕的時候,喝多少進去都會散發出來,現在的肚子就像一個啤酒瓶,本身就裝那麼多,裝滿了之後就那樣,根本不會消化……
“可以!”不過他還是暗暗咬牙,答應了下來。
硝煙就這麼迅速瀰漫開來,喬香蘭當然看得出這二人的心思,偏偏坐在那裡亮着雙眼看着,似乎很習慣看兩個男人龍爭虎鬥的樣子。
所謂兩虎相爭,必有一傷,結果呢?
不到一個小時,劉浩剛剛進來的時候,兩個傢伙安靜得出奇,而喬香蘭正好從他們身邊站起來。
“你們兩個咋那麼安靜?”劉浩坐到了剛纔喬香蘭的那個位置,看着這二人就想笑。
不用想,也知道他們兩個在打什麼主意了。
只是毛劍卿不停地用手搓揉着肚子,眼神有些迷離,而凌振邦也好不到哪裡去,時不時從嘴巴里傳出打嗝的聲音……
“毛哥,你用得着那麼拼嗎?”凌振邦斜躺在沙發上,吃力的問道。
“你小子也不用那麼玩命啊,白天沒見你這麼玩……”毛劍卿痛苦的回道。
看來兩個人是勢均力敵,誰也沒能把誰幹掉,現在倒是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覺了,“不過浩哥,剛纔咋沒見你,你跑哪裡去了?”
“沒,剛纔去和大學同學坐了會兒,大半年沒見了,喝了不少,我先回去休息了,你們少喝點,喝多了明天還不是想死?我那肚子可不是你們的八塊肌肉,我那就一塊……問題是,你們倆像兩個死貓一樣賴在這裡,難道就不管她了?”
劉浩食指輕輕一點,不知道什麼時候,喬香蘭已經和一個男人抱在一塊兒了,那動作親密着呢。
唱首歌而已嘛,用得着摟摟抱抱嘛,動作還這麼親密,還讓那兩個人活嗎?
毛劍卿第一個沒有了語言……那男的他認識。
青島英華教育集團的太子爺,鑽石王老五,據說正在追求喬香蘭。現在這麼一看,他就沒脾氣了,人貴在有自知之明啊……
可是,另一個卻已經飈上去了。
凌振邦畢竟年輕,哪裡受得了這種刺激。
在喬香蘭面前折騰了一小時,連人家半句話都搭不上,卻被人家捷足先登,還不費吹灰之力?
手中拿着一個小短炮就往喬香蘭二人蹭,走路本來就有些搖晃,他這麼故意一甩,整瓶短炮啤酒就灑了那男的一身,喬香蘭也跟着遭殃了,胸前溼了一片。
劉浩和毛劍卿在下面看得清清楚楚。
“完了……”雖然想阻止,卻晚了,劉浩只能罵自己嘴賤了,不該提醒這傢伙。
“丫的,和我當年一個鳥樣。”毛劍卿瞪着大眼,看着這熟悉的一幕,發酒瘋。
不過,接下來的一幕,倒是讓他們兩個大跌眼鏡。
雖然被潑了一身,但人家沒有當場生氣啊,權當凌振邦喝多了。
喬香蘭還主動幫那男的擦起了衣服,這關係就更加非比尋常了。
“喝多了吧兄弟,小心點兒。”那男的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聽起來並無惡意。
可聽在劉浩的耳裡,總感覺有點兒不對勁兒,燈光太暗,他也看不到對方的表情。
“要是我,早就拍死呀的,往人身上倒酒,這得多大恥辱啊?”毛劍卿嘀咕道。
劉浩卻已經先一步站了起來,走了過去,一把拉住了凌振邦,然後轉頭對那男的說:“不好意思,這傢伙真的喝多了,你們繼續...”
凌振邦沒喝多,但酒精上腦,做事衝動了,年輕人做這種事情很正常,可是做多了總會出事。
被劉浩拽回座位的他還不安分,嘴裡還嚷嚷着:“我沒喝多,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是看着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