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大叔戴着面具,從頭到尾都垂着頭像喝醉了酒一樣。
樂樂還是第一次到旅館這種供小情侶逍遙的地方來定房間,免不了一陣有色的眼光。
“快幫我脫掉衣服!”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大叔扶進房間,面具大叔粗嗝的聲音迫不及待的命令道。
看着大叔疼到渾身痙攣的樣子,樂樂不敢往任何曖昧的方面去想。
小手慌忙的脫着大叔身上的血衣,和他隨身攜帶的作案工具--
匕首、藥膏藥粉、槍支……
“血,怎麼是黑色的?”
質地精良的黑色夜行衣褪下,樂樂停在防彈衣上的小手停下了,詫異的嗓音有些慌。
面具大叔的左胸口,烏黑的血從原本凝固的傷口流了出來。
剛剛在浴室大叔的血明明還是紅色的來着。
“子彈有毒,必須馬上取出來。”
在小樹林時他已經往自己的傷口處撒了些凝血的藥防止血液流光。
剛剛來的路上不小心扯到了傷口,所以血又流了出來。
他知道有毒的子彈得馬上取出來,刻不容緩,否則他渾身的血很快都會變成黑色的!
“哦。”
一抹心疼爬上心頭,樂樂只遲疑了一秒,顫抖的小手利索的解着防彈衣。
防彈衣?大叔穿了防彈衣還中槍了?!
樂樂不禁詫異,要多麼強的穿透力才能將防彈衣都穿得破?
男人自然明白,如果不是有這層防彈衣擋住了子彈大半的勢力,恐怕他早已斃命當場了吧!
該死的君英傑,不愧是掌管軍火的頭頭!
“衣服脫光了,然後呢?”
望着大叔赤、裸、裸的上身,樂樂不知所措的問道。
現在的她思維停滯,只會聽行動辦事了。
“幫我把子彈拔出來。”
面具男人將那把剛剛在酒精裡浸泡過的匕首遞給小女孩,理所當然的命令道。
樂樂也終於明白了來了路上大叔爲什麼一定要她去買一瓶高純度的白酒了。
“我拔?”
樂樂並沒有接過大叔手中明晃晃的匕首。
顫抖的小手驚訝的指着自己的鼻尖,嚥了咽口水,難以置信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