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躺在彥崇懷中聽着這些話,大有感觸,“老公,我有時也會有這種情緒,那怎麼才能消除呢?”
將莫莫的小衣的扣帶撥了開去,一大片的雪白顯露在眼中,彥崇吞了吞口水,艱難地說道:“需要女人的慰籍,需要強烈的發泄,這種情緒一旦抒發了出來,人的情緒就不會變壞,將繼續保持健康。”
莫莫很享受老公這樣的撫摸,嬌軀主動地配合起來,不多時便身無寸縷,雙手也開始摸索着尋找彥崇的突破口。
“老公,這又何難,讓媳婦幫你……”
彥軍匆匆走近彥崇的營帳,卻見莫莫的貼身侍衛迎了上來。
“公主正在幫雷神治病呢,現在正是緊要關頭,不便驚擾。”
“治病?”彥軍覺得莫名其妙,自家兄長象有病的模樣嗎?
“是的。”侍衛堅決伸手攔住,“等治療完畢後自然會來叫你。”
這侍衛是公主從遼國帶來的隨身心腹,彥崇不敢造次,只得先退了回去。
侍衛紅紅着小臉,慢慢走回了崗位,聽到自家公主那壓抑地尖叫,心中如同撞鹿,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
“雷神太兇猛,公主太弱小!”
“老公,不行了,這姿勢我腰都快斷了。”
“馬上就好,媳婦,我衝鋒了。”
“我早就投降了,你別衝鋒了,嗚~~~”
……
戰場抑鬱並不是彥崇爲了騙取莫莫各種銷魂姿勢的手段,無論從一戰二戰來看,如果男人的那種狂燥念頭得不到制止的話,很多人的性格和靈魂就會扭曲,進而發生駭人聽聞的慘案。
古時的人不會去管這些,不過久經沙場的將帥們多少懂一些這方向的知識,只是沒形成一套系統理論罷了。
很多名將打完一場艱苦卓絕的戰爭之後,會同意屬下的要求——屠城!
這就是一種釋放,是一種最兇狠最血淋淋地釋放,高明的將帥會通過各種方法讓士兵們釋放出來,然後軍隊的戰鬥力就更上一層樓。
摸着莫莫柔軟的身體,彥崇這些理論慢慢說給莫莫聽。
“老公,你懂得真多,那你釋放完了沒?我休息了一下,又可以了。”
莫莫在牀上戰鬥力基本是渣,屬於敏感體質,輕易就能搞定,不過彥崇不會去打擊她,今天已經盡興,撫摸一番,兩人認真商議起這個話題來。
“不如這樣,老公,搞一次大聯歡,你不是最擅長這個嗎?說不定大家就能釋放出來呢。”
彥崇心中一動,一個計劃便在心中成型,不由地快樂起來,將莫莫按住一陣亂摸,氣得莫莫小腿直蹬。
“乖媳婦。”親了一口,彥崇正準備亂來一番,剛騎上莫莫的身子,就聽帳外弱弱的聲音響起,“種彥軍第二次求見,說有要事找雷神。”
“我起不來了,你自已去吧。”一脫離了彥崇的魔掌,莫莫拉過錦被向內一側身,愉快地睡了過去。
……
深夜的景雲東宮,由張叔夜主持,東京的所有在職官員舉行了一次會議。
大宋朝什麼時侯有深夜會議了!這讓幾個西軍高層簡直無語,難道這樣就算是臥薪嚐膽,就可以報仇雪恨了麼?
看着閉着眼像是睡着了的彥崇,再看旁邊趴在桌上的楊再興,劉琦苦笑着說,“這會以後就別叫我們來了,孃的,我也快睡着啦!”
大宋朝的官員照例爭吵不休,雖然在東京的官員不到平時的十分之一,大多還是些有忠誠度的官員,不過在這樣的體制下,這種情況日復一日總是不會變的。
“劉衙內,好好休息唄,晚上回去交公糧,這次最好把你渾家捎上,包括劉老統制,陝西五路以後絕對比東京城漂亮。”
劉琦點點頭,“這一幫文臣打仗時一個不見,爭功時個個削尖了腦殼,想想就跟吃了蒼蠅一般噁心,大郎這般驚天的功績沒人說,一個個爲了爛事搶破頭,無趣地很啊!”
楊再興這時居然發出了鼾聲,彥崇給劉琦使了個眼色,將他推掇了幾下,這纔沒有聲息。
劉琦再也無意去聽堂上的吵鬧,將椅子向彥崇靠了靠,“大郎,確定不認真追擊?”
“追是要追的,不過不能窮追猛打,只是逼住女真人,不讓他們到處搶劫罷了,真正拉開了架式打,恐怕我們難以佔到上風。”
劉琦嘴上不認輸,心中也知道是這個理,“佔據黃河、潼關天險,我們能勝,但在平原上野戰,還沒有部隊打敗過女真人。”
“我們現在的兵力和士氣,不一定就真打不過他們,不過殺敵一萬自損八千的事,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做的,記着我們第九軍的戰法,是打殲滅戰,寧可殲敵一百,也比潰敵一萬要強得多。”
劉琦看着彥崇的眼睛,“大郎你和武安君白起很像,都是崇尚打殲滅戰,大量殺傷敵人的有生力量。”
彥崇點點頭,“琦哥兒,第九軍最具指揮才能的有兩人,你和岳飛,以後你們兩人都是副帥,爲帥者,當以攻心爲上,不戰而屈人之兵,要戰則毫不留情就地殲滅,消耗戰能避免就避免。”
劉琦將聲音壓到最低,“大郎,我們兵力不夠,我想自請帶兵去揚州,但讓再興獨自率軍去追女真人,又不太放心……”
兩人聊得正歡,卻聽張叔夜喊了起來,“種彥崇……種彥崇。”
兩人無奈結束了談話,彥崇走到殿中,見張叔夜一頭白髮幾乎要打成了千千結,臉上也是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你作爲東京現在臨時的主將,對迎接官家還是迎接太子,可有說話?”
彥崇根本沒去聽這羣文官在議什麼話題,此時一聽,馬上身體立正,毫不猶豫的說道:“太子。”
下面一幫大臣暗暗嘀咕,這種家大郎果然是太子的心腹。
“不然。”這時走出來一名文臣,彥崇看出此人正是知樞密院事吳敏,只聽他說道:“官家離京之時曾下詔說暫時讓太子監國,現在東京之危已解,太子卻在大名府與遼軍對嶼,自然是請官家回京主持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