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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千術牌藝兄打賞。這大概是公衆版最後一章,明天上架爆發)
樊佩蘭將**向上微微的拱起,以配合石韋的揉搓推拿。
隨着石韋手上動作頻率加快,她的鼻息漸重,嬌喘之聲也隱約可聞。
此時的樊佩蘭,彷彿已迷失了心智,只全身心的沉醉在石韋的撫摸之下。
石韋的胸中,**的火焰也在悄悄的燃燒。
原本他拿出這套推油之法,目的只是爲了給師孃解乏,助她養顏美膚,好哄她開心而已。
只是樊佩蘭似乎比先前更開放了許多,轉眼之間,竟是露出了這般糜糜之態。
看着那光滑油亮的玉背,手撫着那挺拔的豐丘,不知不覺中,石韋那份原始的衝動就被勾了起來。
“師孃,既是美膚,那這腿上何不也推一下油呢。”石韋笑眯眯的問道。
樊佩蘭早已癡醉迷離,聽得石韋此言,只低低的“嗯”了一聲。
得到了師孃的允許,石韋更加可以“肆無忌憚”,他遂是吞了口唾沫,輕輕的將樊佩蘭的裙子緩緩的向下褪去,最後連同那小衣,統統都解了去。
這個時候,石韋忍不住直起身來,居高臨下的欣賞着她身體的全貌。
那晶瑩剔透,凹凸分明,散發着縷縷檀香的風流體段,一絲不遮的盡數呈現在石韋的眼前。
眼前這豐滿的身體,彷彿一場精緻的盛宴,充滿了無盡的誘惑,令石韋按捺不住心中的衝動,迫不及待的想要一品美味。
石韋深吸了一口氣,沾滿精油的雙手,從她的腳尖撫過,溫柔的向上緩緩滑去,兩隻手不動聲色的向着那幽谷秘叢匯聚而去。
掌心滑過,他感受到的是滾燙般的溫度,還有輕微的顫抖,那是樊佩蘭身體的本能的反應,而這些反應,又鼓勵着他繼續前進。
就在指尖將要觸到那令多少男兒折腰之地時,忽然間,門外院中傳來了女人歡喜的聲音。
“夫人,我們回來了,我給你帶了好些有趣的東西。”
那是熊青黛的聲音,她不是去看廟會了麼,怎的這麼快就回來了?
石韋只愣怔的一刻,赤身的樊佩蘭已然從迷離中驚醒,她一躍而起,連身上**的精油都顧不得擦去,手忙腳亂的就將衣服匆匆的穿了起來。
“夫人,你在屋裡麼?”熊青黛已到了門口。
樊佩蘭愈加羞急,只恐她們進來,看到石韋與自己同處一屋,而自己又這般衣衫不整的樣子,還不知會怎麼想。
樊佩蘭神情慌張的掃了一眼四周,眼眸一動,指着後牆的窗戶道:“莫讓她們瞧見你在這裡,快,快去窗戶出去。”
本來還正打算一共赴巫山,豈料這轉眼之間,竟要偷偷摸摸,作賊似的從窗戶溜走,這算是哪門子的事嘛。
石韋自不情願,但又挨不過樊佩蘭羞急的懇求,只得挽起衣襟,頗不雅觀的翻窗而出。
就在石韋剛剛落地的一霎那,熊青黛已推門而入,一同進來的還有潘紫蘇和丁香。
她三人眼瞧着桌上的瓶瓶罐罐,又聞着一屋子的檀香之氣,頓時便起了疑心。
熊青黛鼻子最靈,她湊近樊佩蘭,挺着鼻子使勁嗅了嗅,奇道:“夫人,你身上的這味道好香啊,可是抹了什麼脂粉嗎?”
潘紫蘇也道:“若我沒聞錯的話,這味道應該是檀香。”
樊佩蘭見瞞不過去,便忙將那一瓶檀香精油拿起,笑道:“不是什麼脂粉,是這瓶檀香精油,前些天我說有疲乏,遠志就送了我這瓶東西,說是塗在身上有解乏養顏之效。我方纔正想關起門來自己塗着試一試,不想你們就回來了。”
“還有這種好東西?”
熊青黛接過來嗅了幾嗅,頓覺神情氣爽,遂是喜道:“既是這什麼精油的有養顏之效,那我們也要試一試,紫蘇,你說呢。”
潘紫蘇低眉笑道:“這是遠志送給夫人的,我們怎麼好用呢。”
樊佩蘭忙道:“不礙事的,這麼多我一人也用不完,咱們正好一起用。”
樊佩蘭這般大度,幾個女人甚是歡喜,便是寬衣解帶,你給我擦,我給你塗的,毫不吝惜的用起了石韋那瓶花了幾個月才煉出來的檀香精油。
“紫蘇什麼時候和青黛混成好姐妹了?”
石韋是大感驚奇,想要看看屋中四女春光盡現的光景,又可惜窗戶關得嚴嚴的,連一道縫都沒有。
“這女人的心思,還真是奇怪的很啊……”
石韋笑嘆一聲,只得無奈的搖頭而去。
…………
次日,彤雲密佈,天色陰沉,隱約有一種山雨欲來之勢。
石韋就在這樣的天氣出門,乘馬車去往了晉王府。
晉王身份尊貴,權勢顯赫,王府門前向來是車馬不絕,日夜前來拜訪的官吏不計其數。
石韋一個尚藥局軍司醫正的小吏,在這麼多前來拜訪的官員中,確實算得上是一個不起眼的芝麻小官。
不過,當石韋向門子報上姓名時,連一份打點錢都不及出手時,那門子卻如見貴客一般,陪着笑臉熱情萬分的將他請了進去。
石韋在下人的引領下,徑直前往晉王會客之所,方纔邁進院子,便見那趙光義已等候在堂外階前。
趙光義一見石韋,忙是跛着腳走下陡來,笑呵呵道:“本王腿腳不適,未能親自迎接石醫正,還望見諒啊。”
趙光義的這份熱情好客,實與當日鞠城中那個怒意濃濃的趙光義判若兩人,這熱情的都讓石韋有點不好意思。
“殿下此言實是折煞下官,下官遲遲未能來向殿下道歉,該是下官請殿下恕罪纔是。”石韋不得不表現出恭敬慚愧的樣子。
趙光義卻擺手一笑,大度道:“先前之事,本王早已不記得,石醫正,咱們裡邊說話。”
趙光義興致甚好,竟是與他攜手入內。
大堂之中,一座酒席已然擺好,客人卻顯然只有他一人。
賓主坐罷,酒宴既開。
席間之時,趙光義石韋是噓寒問暖,極盡關懷。
他先是詢問石韋從南方移民汴京,可適應中原的環境,又問石韋可曾遊歷過汴京風光,改天他有空時,還想親自帶他遊賞一番。
堂堂晉王,如此平易近人,換作是誰都有理由受寵若驚。
不過石韋的受寵若驚卻是表面上的,心下他卻愈發的狐疑,因爲他一直牢記着一句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趙光義這般待他,究竟有何圖謀?
虛言應付之際,酒已過三巡,酒宴的氣氛看起來變得輕鬆而親切。
再一杯酒下肚,趙光義忽然問道:“遠志啊,本王聽說你先前曾在南唐國做過御醫,還曾給那小周後看過病,不知可有此事?”
“確有此事,不過下官也正是因此,才被人誣衊與小周後有染,差點人頭不保,多虧了盧大人方纔避難至大宋,躲過了那一劫。”
石韋沒有選擇撒謊,關於他的底細,曹琮都能查得清清楚楚,又何況是堂堂晉王,故意說謊只會徒讓人生疑。
不過,趙光義卻似乎對他爲何被誣陷並不感興趣。
這位酒意滿面的晉王,忽然湊過近前,笑眯眯道:“這就是說,你果真親眼見過小周後了,那你跟本王說說,那小周後是否有傳說中的那般美貌?”
趙光義那副神情,那般言語,隱然流露着幾分淫邪之情。
石韋怔了一下,笑道:“就下官所見,小周後確實有沉魚落雁之容。”
聽他此言,趙光義眸中不禁閃過幾分喜色。
接着趙光義又指着左右道:“那小周後的容貌,與本王這些姬妾如何?”
石韋環視了一眼周轉的侍酒姬妾,卻纔注意到這些年輕的女子,個個都是嬌美絕豔,隨便一個拿出去都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人。
先前他曾聽聞,晉王好色,眼下見這些侍酒的婢妾都如此美貌,看來果然是名不虛傳。
石韋便又笑道:“殿下的這些姬妾,確實都美豔無雙,不過恕下官直言,與小周後比起來,還是要遜色許多。”
“嗯,好,很好,看來將來若有機會,本王一定要親眼見一見這小周後了。”
趙光義捋着鬍鬚,興致昂然的笑道,神情語態之中的那份色心,豈能逃得過石韋的眼睛。
看到趙光義那副形容,石韋的心頭猛然一震。
他想起在曾經的歷史上,南唐國滅,小周後隨着李煜被移至汴京,那趙光義繼位之後,似乎曾屢將小周後騙入宮中,強加凌辱,最後逼得小周後鬱鬱而終。
今時親眼看到趙光義對小周後這般覬覦之色,石韋不禁爲小周後的前途命運擔憂起來。
思緒翻飛時,趙光義便說酒已吃好,便叫下人們將酒席撤去,將瓜果茶點奉上。
幾口醒酒茶下肚,趙光義似是清醒了幾分,卻道:“遠志啊,其本王今日請你前來,一則是爲了替你接風,二來嘛,卻還是有一件小事相求。”
終於說到了正點上。
石韋忙道:“殿下有何吩咐,只要下官能辦到的,定然竭盡所能。”
趙光義很是滿意,放下茶杯,說道:“是這樣的,先前本王聽說你醫術超羣,竟是將一個患有不治跛症的勾欄女人治好,所以本王請你前來,就是希望你能爲本王也醫治一下這條跛腿。”
“原來如此,我早該想到的,我一個小小醫生,他堂堂王爺所能求到的,除了我的醫術之外,還能有什麼呢。”
他感慨之下,卻又想這趙光義的耳目也真是廣,連教坊中的傳聞也能打聽得到。
當下石韋便道:“下官醫術雖然微末,不過既然殿下有吩咐,下官自當盡全力,只是殿下這腿病能否可治,還得下官診視一下才有定論。”
趙光義見他答應,不禁大喜,欣然道:“好好好,你儘管診視便是。”
於是石韋便對趙光義做了一番診查。
先前他以爲趙光義的跛腿,和浮萍出於相當的病因,但檢查之後卻纔發現,兩者的病根全然不同。
診查了半個多時辰之後,石韋不得不搖頭嘆道:“殿下,恕下官無能,殿下這腿症,下官實在是無方可治。”
聽得此言,趙光義原本充滿期待的笑臉,陡然間變得肅厲無比。
《》是作者“謝王堂燕”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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