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衛清離去了,而在他離去之後,包拯和花郎等人隨即開始商議和談的細節,比如說那些條件他們可以接受,那些條件他們堅決不能接受,以及那些是可以考慮的。
雖說他們要等到那些刺客的事情調查清楚之後才行和談,可以目前的形式來看,和談是必須的了,包拯和花郎他們雖然說了一些氣話,可爲了大宋免遭戰爭的洗禮,和談還是必須的。
如此過了兩天,胡衛清一直沒有再來見過包拯和花郎他們,知道第三天的傍晚,胡衛清這才急匆匆趕來,他見到包拯和花郎等人之後,臉上神色微緊,見面之後說道:“那些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那些刺客皆是高麗人。”
聽到這句話後,包拯和花郎等人俱是一驚,高麗與遼國和宋朝接壤,在東北邊,只是他們高麗人一向兵力薄弱,屬於宋朝的藩屬,輕易不敢向其他國家發動戰爭,他們怎麼可能對大宋使臣發動攻擊呢。
難不成他們看到遼國衰弱,想要趁火打劫。
就算一個國家再小,可面對利益的時候,也還是會忍不住想要分一杯羹的。
包拯和花郎兩人相互張望了一眼,隨後包拯問道:“胡大人可調查清楚。”
“調查清楚了,千真萬確,那些死者的屍體經過我們的調查發現,皆是高麗人,而在你們來遼國之前,我們遼國已然偷偷潛入了十幾名高麗人,如今整個上京城門緊閉,本大人正在派人搜查那些人,想來很快就會後消息了。”
雖然不太相信胡衛清說的是真的,可他既然已經派人去搜查,想來等一等便會有消息了,所以這個時候,包拯微微點頭之後,便也算是漠然了胡衛清的消息。
胡衛清的到來只是爲了說這些事情,而他說完之後,便離開了。
在胡衛清離開之後,包拯對花郎說道:“花兄弟,這高麗是否會派人行刺我等呢。”
花郎淡然一笑,在他的心裡,對高麗人是很討厭的,當然,他的這種討厭並不是因爲這次事情,而是因爲後世的事情,後世的高麗人是非常可惡的,娛樂荼毒大陸的少男少女,更是厚顏無恥的把很多中國傳統的東西都說成是他們的,那種恬不知恥讓人看到就噁心的不行,而正因爲這些,讓此時的花郎對高麗很看不慣。
“包兄,事情尚不明朗,只怕我說什麼都是無用的。”花郎雖然討厭高麗棒子,可在這個時候,他必須實事求是,他可不想因爲自己的厭惡而導致一些不必要的事情的發生。
不過雖然這樣說了,可花郎略一沉吟之後,還是說道:“雖不能確定那些刺客是不是高麗人,不過在此風雲之際,高麗人想從中獲取點好處也是極其有可能的,只是我實在想不通,按理說最應該對我們進行行刺的,應該是西夏國纔對,如果西夏國對我們進行行刺成功的話,遼國與大宋必定發生一場大戰,而西夏則可趁此機會休養生息,並且漁翁得利,而且,此時的西夏損失慘重,他們極其不希望遼國能夠休養生息的太快,不然遼國恢復過來之後,必定會對最弱的西夏動手的。”
花郎說完這些,包拯點點頭:“刺客極其有可能是西夏的人,可胡衛清卻說是高麗人,這又是爲何。”
“有兩種可能,第一種,胡衛清說對了,那些刺客就是高麗人,而第二種,胡衛清說出了,那些刺客不是高麗人,而是西夏人,而胡衛清之所以說是高麗人,是因爲高麗人好欺負,就算誣陷了他們,他們也說不得。”
其實,說高麗好欺負有些不實,高麗人打仗確實不行,只不過他們的地理位置十分優越,中原的人若是想打敗把他們的地盤給強過來,卻也並非容易的事情。
至少唐太宗曾多次徵高麗就沒有成功過,並且因此而成一生遺憾。
高麗人可惡,高麗人難打,可他們又很擔心,輕易不敢向其他國家宣戰,至少在整個歷史中,高麗人從來沒有向其他國家主動宣戰過,他們只是被動的捱打,而且至始至終,都是正統王朝的番邦。
這樣的一個國家,實在很難想象他們能夠想着要其他兩國相爭,而他們漁翁得利的。
事前有些迷茫,至少暫時是看不出什麼來的,因此花郎和包拯等人只有等,等胡衛清的消息。
此時的整個上京,已是人心惶惶,因爲幾乎每條街道都有士兵在巡邏,在尋找可疑人,在抓那些逃走的刺客,他們進行了地毯式的搜索,一定要將那幾個刺客給找出來。
而原因很簡單,一是他們敢在遼國的國都進行暗殺,簡直是對他們遼國的輕蔑,無論如何,絕對不能輕饒了他們。
除此之外,他們這些人關係到遼國和大宋今後的和談,雖然說遼國此時就算不與大宋和談,只要休息個十來年,依舊能夠恢復過來,可十來年對他們來說太長了,他們必須儘快休養生息,因爲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夠防止其他敵人的突然襲擊。
現如今的遼國,已經經不起一場大敗了。
很多類似於刺客的人給抓走了,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他們不在乎多抓一下人,最多等此事結束之後,再把這些人給放回去就行了。
當然,在這樣一個國家裡,抓進大牢的人能不能被放回去,是很不好確定的。
一些沒有辦法證明自己身份的人也被抓了起來,這讓整個上京的繁榮突然消失不見了,如果花郎和包拯等人再次在街上閒逛看到這種景象的時候,一定會認爲幾天前他們看到的繁花似錦都是假象,都是粉飾出來的太平盛世。
而這種事情,幾乎每個朝代都有發生,直到一件事情的出現,突然粉碎了這種太平,而直到這個時候,所有的百姓纔會在突然間醒悟過來。
當他們醒悟過來的時候,他們或不信,或迷茫,或不知所措,或擔驚害怕惶惶不可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