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人被殺了,只不過這次死者被發現的時間是在早上。
一名丫鬟端着洗臉水喊他們家老爺的時候,發現無人迴應,隨即找來小廝撞開房門,發現他們家老爺被人殺死在了屋裡。
而除了他們老爺被殺之後,他們家老爺的妾室也被殺了。
這次兇手殺了兩人。
花郎和司馬光來的命案現場的時候,那名妾室的身子正被她老爺給壓着,當然,衣衫都是盡除的,那名妾室潔白的肌膚和那名男子略微有些黑的膚色形成了鮮明對比,妾室的面部朝上,想來正在睡覺便被兇手給殺死了,而死者可能被驚醒了,因此想逃,可他剛爬上女人的身子,兇手便從上面給了他一刀。
妾室的傷口在前胸,而男子的傷口在後背。
看完這些之後,蘇無名將那名男子給推開了,仔細看過之後,便確定了自己的推測,而除此之外,整個屋內並沒有其他變化,這此的謀殺案例,什麼都沒有發生,兇手並沒有說想着要偷去什麼東西。
司馬光的眼神有些威嚴,如今淮南城接連發生命案,如果再不破,他覺得自己已經無言面對淮南城的百姓,無法面對這些死去的人了。
相對於司馬光的內疚,花郎則平如止水,命案的發生,是誰也猜想不到的,爲此事而自責,不過是徒增煩惱罷了。
花郎先對死者有了一個大致的瞭解,死者叫謝坤,今年五十多歲,雖然已經快接近老年人了,可對於女人的喜好卻一點不曾減少,所以他有七八個妾室,這些妾室,他幾乎每天晚上都要輪流換着來的。
毋庸置疑,這個叫謝坤的男人是一個很會享受的男人,只是很可惜,最後他死的很慘,甚至讓人不解的是,他因爲什麼被殺,世人都不清楚。
謝坤因爲對女人有這種嗜好,又因爲家中錢財頗豐,所以對於女人他向來是不缺的,除了家裡這幾個妾室外,聽說外面還養了不少,不過這些也都只是聽說。
而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這個謝坤雖然妾室很多,女人很多,可兒子卻只有一個,如今他的兒子大概二十歲左右,身子骨很弱,想來跟他爹一樣,沒少在女人身上消耗精力,以至於現如今虛成這個樣子。
謝坤被殺的時候,謝坤的兒子謝石說他正在屋內睡覺,這樣的證詞沒有一點說服力,因此花郎他們對於這個謝石的嫌疑還是很大的。
這樣林林總總問了好幾個問題,特別容易引起別人懷疑的人卻是沒有,而花郎後來想這個命案跟那個孫仰被殺案不知道有沒有關係,因此他覺得最好是問一下。
可是問過之後的結果卻讓他十分的失望,因爲謝府的人說,謝坤跟那個孫仰根本就不認識,兩人也從來沒有見過面打過叫道。
其實這是很正常的,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如果兩人沒有緣分,想認識都難。
而如果謝坤和孫仰沒有關係的話,那麼殺人兇手也許就不是同一個人了,可是花郎卻又覺得兇手很有可能是同一個人,因爲司馬光收到了兩封殺人信,那不就是說這兩起命案都是同一個人所爲的嗎?
可兩名死者之間有沒有什麼關聯,這讓花郎很是無奈,本來若是兩名死者有什麼關聯的話,興許他就能夠通過那些關聯推測出兇手是誰了。
花郎是不相信兩者沒有關聯的,從兇手送信的情況來看,他殺人不可能是沒有目的的,他這麼做一定有其目的,那麼他殺的人必定是有聯繫的。
此時的無奈,讓花郎一點辦法沒有,將屍體處理一番之後,花郎他們便離開了謝府,能問的他都已經問了,可是並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回去的途中,花郎想了很多事情,他覺得這兩個人可能之前是認識的,可是後來卻因爲一些事情裝作不認識,這兩人好像都十分有錢,也許他們分開的目的便是爲了錢,之前花郎破過不少這樣的按照,興許這次也是那樣的案子,他們掌握了什麼秘密,然後被人追殺。
不得不說,花郎的想象力還是可以的,只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的這些想象力都得不到證實,而原因在是他們對兩名死者瞭解的並不多。
之前並不是沒有想過了解一下的,只是因爲他們把懷疑都放在了孫虎和孫威兄弟兩人身上,不認爲會再有兇案發生,所以這纔沒有積極去調查的,如今看來,事情並非如此。
既然事情不像他們以前想的那樣,那麼現如今的他們再考慮命案,只怕就要多考慮一些其他情況了,因此離開謝府之後,花郎立馬讓衙役去調查一下孫仰和謝坤這兩名死者的情況,花郎想要的情況是最詳細的情況,包括他們兩人吃什麼,喝什麼,以前去過那個青樓,與什麼人爲朋友,這些,他都要清楚。
雖然有些繁瑣,可爲了破案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衙役領命之後,急匆匆跑去了。
在衙役離開之後,司馬光問道:“花公子,你覺得他們兩人會有關係嗎?”
“兇手向府衙發了兩次殺人信,然後這兩個人便死了,我想應該是有關係的,只是具體什麼關係,卻不清楚,興許等衙役調查清楚之後,我們就能夠明白也不一定。”
司馬光點了點頭,如今的他們也只能如此了,而因爲這件命案毫無頭緒,司馬光總是會忍不住搖搖頭,覺得好睏難,花郎見司馬光如此,想要勸解他兩句,可一想像司馬光這樣的人,那裡是自己能夠勸解得了的,先不說他比自己學問好,就是他自己,此時也對此事感到一陣的迷茫,本來以爲已經知道兇手是誰,只等收網了,沒有想到又發生了命案,結果讓他們之前的推測全部泡湯了。
衙役想要把孫仰和謝坤兩人的事情調查清楚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過花郎和司馬光讓這些衙役調查到消息後,可以先來稟報,然後再去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