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富貴山莊之後,李景安和花郎他們對富貴山莊的人員展開了調查,不過一開始,他們並沒有調查到什麼,最後沒有辦法,他們只有暫時離開富貴山莊,興許兇手見到他們離開之後會鬆懈,進而露出破綻。
不過花郎等人離開,那個寇司卻並未離開,當然,這並非是他不願離開,而是李景安不准他離開,因爲李景安說,在命案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不準離開。
柴目死了,他生前計劃的錢莊事情恐怕無法繼續下去了,而以花郎來看,只怕今後幾百年內錢莊都不太可能有人開設,不過這也好,一切順應歷史的潮流發展吧。
花郎等人雖然離開了富貴山莊,不過派人調查的事情卻是一刻都不曾有所懈怠,只不過調查從明裡調查變成了暗裡調查。
而暗裡調查之後,他們很快得到了不少消息,比如說這段期間內,趙七娘臥牀不起了,無論是誰去看她,她都不見,對她來說,好像整個世界都塌了似得。
這應該是真的,因爲柴目死了,她的女兒死了,我可以依靠的人都死了,這對一個女人來說,無疑是最嚴重的打擊。
除了趙七娘外,他們還打聽到了其他另外的消息,富貴山莊的管家柴琦跟奶孃的關係很近,曾經有密探見他們兩人偷偷摸摸進了房,然後衣衫不整的走了出來。
這種事情的發生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了,他們沒有想到富貴山莊的管家柴琦竟然是這樣一個人,在柴目死後,他竟然還有心情跟奶孃做那苟且之事。
這事不知跟柴目的被殺亦或者柴目女兒的被殺有沒有關係,所以李景安決定將他們兩人抓來問問,當然,他很清楚,就這樣抓他們來他們一定不會承認的,所以李景安命密探時刻注意,等他們兩人再做那苟且之事的時候,再行出手,抓他們一個現行。
密探下去之後,很快便有了消息,而他們所謂的消息,就是柴琦和那個奶孃可以抓了。
將他們兩人抓來的時候,他們兩人很害怕,也很緊張,李景安瞪了他們一眼,問道:“你們可知罪?”
兩人跪下連連求饒,一直說他們知道錯了,那奶孃更是把一切的責任推到了柴琦身上,並且說這個柴琦貪圖自己的nai水,這才利用金錢引誘了自己,如此等等。
聽完他們兩人的話後,李景安冷冷一笑:“不管怎麼說,你們兩人十分的可疑,興許柴目亦或者你們的小姐就是你們殺死的,你這個奶孃,嫌疑最重,可能你根本就沒有離開房間,是殺了你們小姐之後才急匆匆跑出去假裝的。”
聽到李景安將自己當成了殺人兇手,奶孃頓時害怕非常,於是連連跪下道:“大人明察,民婦真的是去拿布頭的時候,回來後發現小姐死了的,我真沒有殺小姐,我跟小姐無冤無仇,怎會殺小姐呢……”說到這裡,奶孃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連忙說道:“我想起來了,我出去的時候,好像看到如意夫人向我的房間方向走去,可能是她殺了小姐,真的,大人可以去調查如意夫人,她的嫌疑最大了。”
李景安冷哼一聲,道:“那如意夫人最得柴目寵愛,怎會去殺趙七娘的女兒?”
“大人您有所不知,這趙七娘跟如意夫人關係最差了,之前她們兩人可沒少吵架,如意夫人恨趙七娘,那她是極其有可能殺了趙七娘女兒的。”
“你既然知道這些,當初問你的時候你怎麼不說?”
“這……當時還不知道老爺已經被殺的事情,那如意夫人深得老爺厚愛,我哪裡敢說嘛!”
奶孃說的倒也有一定道理,李景安微微頷首,隨後命人將他們兩人給押進了大牢,像他們這樣的人,可能不是殺人兇手,不過兩人做出那種苟且之事,卻也不能隨隨便便就放了他們,不然這長安城養成了這種風氣,那還了得?
將奶孃和柴琦押進大牢之後,李景安和花郎等人去了富貴山莊,他們要見一見如意夫人,花郎他們調查這件命案好幾天了,還從來沒有見過衆人口中的如意夫人。
見到她的時候,她眉間略有清愁,而且正坐在亭榭旁託着下巴蹙眉,那樣子真的是美極了的,花郎看到她的時候,心莫名的悸動開來,她便是自己第一次來富貴山莊在花叢中見到的女子,隨後花郎已經猜到,她可能是柴目的女人,但他卻沒有料到,這個女人竟然就是衆人口中的如意夫人。
如意很美,無論她做任何的表情都是美的,坐在她的對面,花郎竟然不忍心責問,可是面對命案,花郎又不得不問,許久之後,花郎開口道:“據奶孃招供,他說在她離開自己的房間之前,曾經看到你向她的那個房間的方向走去,可是如此?”
如意夫人點了點頭:“確是如此!”
如意夫人只說了這一句話,對他來說,就好像不是很想進行辯解。
“如果真是這樣,不知如意夫人可有發現什麼人進入過奶孃的房間?”
如意夫人搖搖頭:“沒有!”
“如此說來,如意夫人的嫌疑很大了!”
如意夫人猛一擡頭,她的睫毛很長,也很漂亮,讓人想忍不住親吻她,而這個時候,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恐,不過很快,她便搖頭道:“我沒有殺人。”
如意夫人仍舊不做辯解,這讓花郎感覺很爲難,最後,只得說道:“你說自己沒有殺人,可若沒有證據,我們卻是不信的?”
“我……我沒有證據,我當時不過是恰巧走到了哪裡。”
花郎覺得再這樣問下去也問不出什麼來,最後只得換了問題。
“據聞你經常跟趙七娘吵架,可是如此?”
“沒有,我從來都不想跟任何人吵架,我也……也不喜歡呆在這個地方……我……”似乎意識到有些話不是很該說,也不能說,所以如意夫人突然閉了嘴,後面的話是一句不說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