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對宋江說道:“大哥,今番清風寨順利歸順,實在可喜,何不差黃信在後面備上一桌酒席,請了衆兄弟,咱們再喝個痛快。.”
“正合我意,黃信,你看如何。”宋江說道,
黃信看了一眼秦明,迎着黃信說道:“我這就下去辦。”
秦明將手一揚,說道:“宋大哥,燕順兄弟,請,後面先用茶。”說罷,秦明便和宋江往後面去了,
燕順也站起身來,四下裡掃了一圈,一點頭,便趕緊跟在宋江宋江後面去了,
而此刻站起身來的黃信纔看到在那些立在廳堂帷帳左右的軍士也一同出來,往後面去了,黃信當真不敢相信,可是,細細一想卻又明白了,就是在秦明請了宋江上廳來坐的時候,那燕順對親近的耳語,只怕就是在安排這件事吧,在衆人進了廳堂之前,便都在廳堂左右藏好了,
黃信看着心裡不禁一寒,怪不得方纔他給秦明打眼色,想着他去將燕順截住,秦明就可以去對付宋江了,而秦明卻不許他這般胡來,原來大哥早就摸透了宋江的套路,黃信一面想着,一面從廳裡退出來,吩咐伙房小廝們殺雞宰羊,這些都不在話下,
且說,宋江等衆擺開酒宴吃得酒足飯飽之時,也差不多到了午後時光,從始到終,宋江只是與衆人說笑,並沒有提爲秦明家老小報仇,更沒有再提爲秦明說親之事,只是等宴席終了,吃過了茶便要上路回山,衆多好漢收拾好了,點起寨裡的所有兵馬,一行人就此離了清風鎮,都回到山寨裡來,車輛人馬都到山寨後面去各歸起其處,而衆人又被鄭天壽迎接向聚義廳上來相會,
而這一次,在飯後受了秦明特別吩咐之後的黃信也多了許些禮節和親近,當下與衆好漢講禮罷,便坐於秦明肩下,
宋江叫把花榮老小安頓在後山的宅子裡好生歇了,將劉高財物分賞與衆小嘍羅,此時暮色沉沉也到了該掌燈的時候,宋江一面令人大擺筵席慶祝首戰告捷,一面分賞兵卒,山寨上上下下無不歡欣,可就是這般熱鬧的時候,宋江卻猛然想起一件事來,左右一看,那矮腳虎王英卻又偏偏沒了蹤跡,
“王英哪裡去了,怎地不見他人。”宋江問道,
燕順聽了,這才察覺衆人此刻都集在堂上,卻偏偏少了王英,當下燕順雙手抱拳說道:“想必他是打理那些清風寨裡搬來的軍備去了,準備着入庫,少說也要些時辰。”
宋江說道:“不是叫鄭天壽去做那些麼。”
“那我去找找看,一會兒就把他給大哥帶過來。”說罷,燕順看了坐在一邊一言不發的秦明一眼,見宋江一揮手,燕順便放心地出去了,
燕順出了聚義廳來,從親隨小廝哪裡接了鞭子,翻身上馬便往後山而去,到了軍備處,十七八輛大車停在院裡,只有鄭天壽指揮着一羣兵丁們在哪裡搬卸貨物,燕順放眼尋了一圈,果然不見王英的蹤跡,
“誒,順弟,你不留在大哥身邊,保護他的周全,怎地跑到這裡來了。”鄭天壽遠遠地瞧見燕順到了門口,便揚聲一面招呼,一面迎了上來,
“大哥叫我來尋王英,自打回了山寨,我還不曾注意到,大哥又是喚他,你可見過他。”燕順到了鄭天壽的身邊說道:“一回來就沒了人影,這可不太像他。”
鄭天壽說道:“之前還見了,也往後山來了,那時候我忙着做來做這些事,也沒顧得上多說,我估摸着是往後宅去了,你去他宅子裡尋他試試。”
“好。”燕順說罷便離開了軍備處,馳馬往王英的宅在那邊去,
【王英宅院】
矮腳虎王英回了山寨裡來,趁着衆人都忙裡忙外地沉浸在勝利的歡喜中時,自己便不聲不響地帶着幾個親信的手下人押着一口箱子,悄悄地回來後山寨子裡來,矮腳虎王英指點着那幾個親信將那口箱子搬進了自己的房裡來,便屏退了衆人,關上門來,
王英歡喜將門窗都關了,興奮地搓搓手,到了那口箱子面前,他顯然有些迫不及待,卻又故作沉穩地往腰間去摸,一雙眸子盯住了那箱子上的大鎖,可是卻愣是沒有摸着原本掛在腰間的鑰匙,
“他孃的,連鎖也來挑逗你爺爺。”王英說道:“今番又落在我的手裡,看你怎地逃出我的掌心。”王英自顧自地說着,嘴角一彎便笑了出來,他從裡到外都找了一遍,可偏偏就是沒有瞧見那把鑰匙,
“怪了,分明記得是掛在腰間的,莫非半路上奔走掉了不成。”王英笑了一聲,從牀下摸出一把斧頭來,靠近那口箱子說道:“這就叫做好事多磨。”一句說罷,便收起斧落,咣噹一聲,便將那鎖子砍作兩半掉在地上,
王英舔舔嘴脣,雙手扮住那箱子蓋,緩緩地打了開來,只見這箱子裡面扔着幾件衣裳,說不上華麗,但是在清風寨這地方也算是上等的布料了,王英搓搓手掌,看着眼前的衣裳,頓時有些心跳如兔,王英歡喜之極,當下一拍手掌道:“斯文的當真耍不了,也來見見爺的真性情。”說罷,便一把將那些衣服胡亂地抓了都丟在一旁,在快到箱底的地方露出一個美婦人來,
只見美婦人全身被反綁緊,一雙手腳都在背後捆做一處,身上捆住幾圈麻繩,可偏偏讓過了那婦人**的地方,將那雙峰愈發飽滿突兀地顯露展現出來,那婦人躺在一堆衣裳裡面,只露出半張粉色的臉來,王英細細一瞧那婦人的臉面,略施粉黛,睫毛纖長細密,一雙桃花眼此刻正惶恐地轉向一邊看着王英,
王英見那婦人瞧自己,掩蓋不住自己內心的歡喜,當下便兩隻臂膀伸進去將那婦人橫抱起來,那婦人躺在王英的懷裡,卻也不掙扎,比王英之前想到的要好上千倍,這等乖巧正好合了他的心意,怎地能不愈發歡喜,當下王英便俯下臉來,迫不及待地在那婦人的領口上深深地嗅了一嗅,嘆道:“好香的味道。”
“唔唔唔。”那婦人雖然不掙扎由着王英把玩,卻口裡含糊似乎有甚話想說,只是,那條塞進她嘴裡的絲巾堵着,只能放出低沉的嗚咽,
王英笑笑,說道:“小娘子,還記得我說的話麼。”
那美婦人聽了趕緊點點頭,
“出了那扇門,你就不再是劉家的女人了,做知寨的婦人,哪裡比的上坐壓寨夫人來的爽快,你跟了我王英,定然不會叫你委屈,吃香的喝辣的,哪樣不是由你挑。”說道這裡,王英將那美婦人直接抱到牀榻上來,側面放了,便回身到那口箱子邊上來,一面拎起那把斧頭走回來,一面說道:“你的衣服首飾我可是都給你搬來了,一會兒鬆開了你,需要忘了在刀口下曾和我說的話。”
那婦人又乖巧地點點頭,只是,瞧見王英拿了這把斧頭,實在有些怕人,不禁那雙眸子又多了一份惶恐,在眼眶裡不有自主地抖動着,
王英提着斧頭到了牀邊上,坐下來,便將那美婦人仰面朝下翻轉過去,手起手落,便用斧子將那反綁着的麻繩都盡數割斷,一把將那美婦人翻過來,抽掉嘴裡的絲巾,那美婦人得了解脫,呻吟一聲大大地換了口氣,卻不想王英色急當下便上來吻住了那美婦人,那脣線的流暢被王英品的別有一番滋味,而更讓王英興奮的,竟是那美婦人非但沒有左躲右閃,反倒是將那香舌度了過來,讓王英吻的如夢如癡,
就在那婦人一邊與王英激吻着,一面將身上的段段節節的麻繩脫下身來,可是,卻一不小心摸在了斧頭的利刃上,那婦人吃痛地低叫一聲,與王英低頭看時,只見王英放在牀邊上的斧頭恰好劃傷了那美婦人的手,王英看着鮮紅的血跡從那白淨的手背上滲出來,當下便趕緊起身取了止血草粉來給那婦人敷上,小心翼翼地包紮好了,
“好了,痛不痛了。”王英說着便擡頭去看那美婦人,卻不想,正與那美婦人呆呆看他的眸子恰好對上了,
美婦人媚媚地笑着說道:“有你在,怎地會痛。”
王英聽得心裡歡喜,擡起手來親暱地捏了捏美婦人的小下巴,說道:“這小嘴甜的,醉死個人。”說罷又拿出一件事物來,呈在手心裡給那美婦人瞧,
那美婦人瞧了,不明所以,眨巴眨巴眼睛說道:“這鎖……”
“你過去的生活就像這鎖,從今往後一刀兩斷,日後就乖乖地從了我,保你風風光光。”王英說着便露出笑來,
那美婦人聽了,當下朱脣一啓,說道:“你是擔心我留戀他,休說他人已死,就是活着,我也心裡不記得他一分半點,今後我就是大王您的人了。”
王英聽得如含蜜糖,看着那美婦人妖媚的模樣,更是一陣心潮悸動,當下將那斧頭和鎖都往門口一丟,便翻身將那美婦人一把推倒在牀榻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