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抱歉,昨天說好爲感謝‘那年那天的我’慷慨大捧場,至少要三更,結果只有兩更,實是因爲地圖要轉到西北,大的脈絡情節還沒有定下,今天剛開始寫的六千字刪除了大半。剩下的內容倒是勉強夠一更,但是一旦傳上去,後面想改都沒法改,所以就拖到了今日的凌晨。)
“竟然是開封城南大彌勒寺…………我若是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寺廟曾經被情報司懷疑與彌勒教有關,但後來秘密查探之後,發現並沒有關係。如今這個寺廟竟然與花蕊夫人有些關係,難道這是聖堂的一個據點?可是聖堂的據點往往都是大隱隱於市,大彌勒寺這個名字太過敏感和張揚了一些,讓人很容易聯想到彌勒教,這不像是聖堂的做事習慣。”葉塵心中暗忖道,打算明日讓情報司的人暗中將這大彌勒寺直接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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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一度的新春佳節到了,毫無疑問,並不延遲,很沒有新意的到來。
今年的葉府已經成了郡王府,又多了一位小郡主,特別是三個多月前一度葉塵死訊傳來,府中大肆操辦了一次喪事,所以這次春節在葉府女主人韓可兒的強烈要求之下,葉府上下狠狠的熱鬧了一番,也奢侈了一把。
到處披紅掛綵,麻剛子正在指揮門房把兩個碩大的紅燈籠掛在門前,不停地有出門採辦的僕役把雞鴨魚肉,往家裡搬。另外,還請了開封城內最好的戲班子,韓可兒早早將堪稱開封城內官員勳貴家中最大的紅包發到了每一個僕人手中,大廚房小廚房裡的大魚大肉,更是讓主子下人們都覺得,這生活不要太幸福,得虧鬼醫前輩那裡親自開得一個有助消化的藥十分管用…………
三十的晚上,一頓年飯熱熱鬧鬧的吃完,葉塵和韓可兒先是和下人們一起看了一會戲,然後兩人又和水兒、寇準四人圍在了一起打了半晚上的麻將,到最後兩個成年人給兩個少年加起來輸了足足五千貫,讓寇準和水兒那個樂得。
第二日大年初一,一大早葉塵帶着韓可兒、水兒、寇準,抱着自己的小女兒到半死迷宮裡面給鬼醫拜了年。
因爲過兩天就要離開開封遠赴西北,所以一年一度大年初一的大朝會葉塵沒有參加,曹彬以身體不適爲由同樣沒有參加。
所以,葉塵便早早的帶着自家作坊出產的封閉性極好的鐵爐子,香水、香皂等禮物去了曹府,給曹彬拜年。
相比葉府的熱鬧喜慶,曹府的喜慶有餘,但卻沒有葉府那麼熱鬧,不因別的,只因爲曹府規矩森嚴,曹彬治家如治軍,府中的下人在開封是出了名的規矩。
曹瑋今天在皇城中當值,葉塵給曹彬和老夫人拜過年後,等下人將各種吃食茶水擺上,曹彬將所有下人揮退,只剩下兩人。
簡單聽了葉塵去往西北的計劃之後,曹彬皺眉道:“西北不比京都,更不比江淮,那裡可是名副其實的山高河深皇帝遠,民風更是彪悍得沒話說,特別是党項諸部雖然名義上已經臣服我們大宋,但實際上卻是桀驁不馴,野性十足,年年都有裝扮成山
賊響馬到我大宋境內偷偷打草谷的事情。”
“另外,那府州折家和麟州楊家這兩家藩鎮雖然名義上是我大宋治下州城,但他們卻是真正意義上的擁兵自重,因爲他們手中軍隊實爲私軍,只認折家和揚家,不認朝廷,府州和麟州也猶如國中之國。
“再看那慕容延釗,統帥西北大營已經五年,前幾年與黨項諸部打仗,多有勝仗,党項人臣服於我們大宋也主要是他的功勞。這個不多說,但由此可以想到,他在西北大營中的威望定是極高,而他在西北的影響力更是不小。我知道你在一個多月前大鬧南唐,但西北那個地方各個勢力錯綜複雜,殺性很強,你即使帶着一千黑騎,不管是遇上黨項人,還是府州和麟州,或者慕容延釗,軍隊的戰力根本不是南唐所能夠相比的,只要有一萬人將你圍住,你必將全軍覆沒。所以,你萬事都要小心,一旦動手,就非要制對方於死地…………否則暫且容他,不急在一時。”
葉塵聽出曹彬話語中的擔憂,也知道是在提醒自己,鄭重稱是。
二人又說了一會閒話,葉塵便告辭前往羅府。
羅府中的情況和曹府中類似,羅耀順今天同樣在宮在當值。羅公明同樣給葉塵一些公告,主要還是勸葉塵以穩爲主,切不可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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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京都往西走。繞過大秦嶺。行過數條黃河的支流。再過十數天,便進入了連綿八百里的秦嶺大平原,葉塵一行在長安京兆府休整一日,繼續再往西北方向而去。
如今大宋西北有兩路之地,分別是秦鳳路和永興軍路。秦鳳路主要下轄鳳翔府和秦州、渭州。永興軍路下轄延安府和府州和麟州兩家藩鎮。
而這兩路目前也是宋國最貧窮的地方,卻也是景緻最奇特地地方。
這一路地土地。大部分是數百年間。中原華夏政權與各個種族的胡人征戰反覆爭奪的地方。在漢、隋、唐時期都一直牢牢被控制在漢人手中。直到大唐末年勢弱,五胡亂華之後,五代十國亂世五十多年,這些地方一度重新成爲胡人的天下,漢人曾經十室九空,死傷無數,直到宋國以及宋國地前身後周開始暗中崛起,便開始向胡人索要千年地血債與土地。
打了很多年,死了很多人。這兩路國土終於被宋國較爲牢固的控制在了手中。同時在上面新修了不少城池,移來了許多百姓。然而畢竟是新盛之地。除了屯田之外,商業並不發達,也沒有什麼值錢的出產,移來的百姓逃亡之風直到最近幾年才稍微好了些。
有地只是平整而少人打理地旱田地。與一望無際地天邊線條。還有線條邊緣突起地土丘。更遠處地荒漠,看上去蒼涼一片。
此處地夕陽落山的時間。與開封相比還不明顯,但與杭州相比,在同一時間,卻是落得要晚一些。血紅地暮色籠罩在蒼茫大地上,映出了一座雄城。全由土石堆積而成一座雄城,就這樣突兀地出現在大地邊緣,炫耀着宋國強盛地國力與軍力,震懾着雄城更西方草原上的人們。
這
便是西陲重鎮慶州城。
由西北最大的大城長安京兆府通往慶州地官道被保養地極好,可以容納八匹馬並駕齊驅。這主要是當年大唐盛世時期不知道消耗了多少人力財力,爲了保住西部永世平安,牢牢掌控了這一大片土地,所修建出來的。但實事證明,這些都只是外因,內因是人本身,是朝廷本身,是這個國家本身。這個國家若是從內部開始腐爛,就算四肢再強健,也遲早會崩潰,且不等它崩潰,四周的餓狼便會撲上來進行撕咬,搶得一塊塊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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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列車隊正在這條官道上向着慶州城疾馳。似乎想趕在太陽落下之前,進入慶州城,只是望山跑死馬。尤其是這一片平野之上,慶州城似在眼前。卻遠在天邊。看來是怎麼也趕不上關城門之前進城了。
離慶州城約二十里外,是一處驛站。這處驛站不是軍方驛站,不由西北軍管轄,所以在西北這地方顯得有些破落陳舊,七八個漢子正在夕陽地照耀下打着呵欠,他們已經吃過了晚飯,開始準備呆會兒地賭博。
天色漸漸黑了,這些漢子臉上忽然露出了古怪地笑容,向着後院靠了過去,聽着裡面傳出的聲音,掩嘴而笑,心想裡面那傢伙也太猴急了吧。
後院一間石房內,驛站唯一地正式官員驛丞正抱着一名女子兩條雪白地大腿,雙手按在她軟綿綿的胸上,吭哧吭哧叫個不停,身上全是汗,房內全是淫淫地味道。
慶州偏遠,沒有什麼娛樂,夜晚來地太遲,所以每當太陽一落,他便會抓緊時間,進行這唯一地娛樂,他身下地女子是從慶州城裡帶來地青樓女子,雖然願意出城地青樓女子長相都很一般,但他很喜歡這女子地媚勁兒和身上地軟.肉。
手上捉着滑溜溜乳.肉地驛丞無比快活,只覺身下女子仿似是棉花糖做地,尤其是那眼神兒更是比慶州城地井水還要甜還要膩,這一個月三十貫錢,真是值回本來。
正在快活的時候,忽然房門被人推開了,這驛丞倒也大方,依舊挺動着腰肢,往銷魂處刺入,也不回頭,破口罵道:“要聽就聽,要看就看,你們他娘地,一幫瓜娃子,偷聽也不說小心一些,居然直接撞進門來,當心把老子搞成馬上風…………”
被他壓在下面地青樓女子也是吃吃地笑,根本不害怕被人看到什麼。
忽然驛丞覺得有些奇怪,因爲後面半天沒有聲音,他下意識回頭望去,只見是個陌生人,唬了一跳,趕緊從炕上彈了起來,繫好了褲子,還沒有忘記拉過黑黑地棉被把炕上青樓女子白花花地下身蓋住。
驛丞本想破口大罵,但看這個陌生人穿着打扮十分貴氣,只怕是什麼惹不起地人物,或者是品級不低的官員,嘴裡便有些發乾,害怕了起來。
他顫着聲音說道:“你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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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凌晨這會只有這一更了,另外兩更或者三更只能等睡起來了。不好意思求捧場和月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