曠野風瑟瑟,馬車四周鏤空車內很涼快,薛雲裳幫姓趙的施針好就睡覺了,走一天的路兩條都快斷了!能蹭住一夜對她來說那是極好的!
“小哥······小哥······”
萬大哥等薛雲裳睡着之後,把她所帶的東西里裡外外翻了個遍,最後在她身上翻到一封信件,主僕二人看了之後。
“萬大哥,放回去吧,原來這位小大夫是出來尋親的,他的醫術不簡單,就幾針我就止咳了!”
“主子,您不能掉以輕心,我纔不信她會像表面這麼純良!”
“萬大哥呀,你現在已經是驚弓之鳥了,稍有動靜你就緊張兮兮的,放心好了,我們分三路出來的,其它路上不斷傳出來劫殺,可見我們這條路相對安全一些。”
“哼;你們自顧自己安全,卻隨便的翻她人的人行禮,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如此對她。”
白玉堂一個翻身飛下馬,閃身來到萬大哥前面,此時萬大哥手上還拎着薛雲裳的藥箱。
“誤會,哼;有什麼誤會,深更半夜你們做些宵小之事還有什麼誤會可言。”
話音剛落,白玉堂就與那姓萬的打了起來。原來白玉堂一直就在薛雲裳的附近,眼看天色漸暗,不想她露宿荒野,於是白玉堂決定去找輛馬車,反正以薛雲裳的腳力不會走多遠的,於是他就獨自去了,誰知道一回來便看到一個男人在翻她的隨身行禮,人好像還被迷暈了,之後又聽到他們在什麼劫殺,這一聽那還得了,這分明是那姓呂的派來的呀,肯定是姓呂的因愛成恨,意圖報復。
姓趙的看着薛雲裳熟睡的臉心道:‘這黑不溜秋的小人,我還當真小瞧了你,自己沒有武功,倒有個很厲害的朋友,此人功夫功夫不簡單。’
車內的薛雲裳睡的很香,外面打鬥聲那麼響,愣是沒能把她吵醒。
“好漢誤會,我不是故意翻你朋友的行禮的,只是因爲家主曾經被人暗算,所以纔不得不妨。”這漢子的武功不在我之下,不宜爲敵,化干戈爲玉帛是上策。
“果真如此?”鬥了三是幾個回合,白玉堂看出眼前這男人沒有惡意,招招忍讓,他也不是那小雞肚腸之人,既然人家沒有痛下殺手那就說明人家沒有什麼噁心,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人家也是爲求自保。車內那男子內功深厚,這人也不差,不宜爲敵。想罷白玉堂收劍!
就這樣二人同時住手很,默契的同時看馬車上的人。
“在下姓趙名方,多有得罪,還望見諒。”
“哼!”白玉堂不屑的輕哼一聲,上前探薛雲裳的脈搏,確定她只是睡着了。
“在下萬衝,多有得罪。敢問貴姓大名?”
“爺的名字你們沒有資格知道。”白玉堂剛剛眼見他們主僕二人商議翻閱薛雲裳的東西,對這宵小之徒,笑話他白玉堂他纔不屑跟他們相識做朋友呢!
說完白玉堂就一把摟抱住薛雲裳,把她弄到自己的馬車裡面去了,此時薛雲裳睡的跟豬似的,就算是把她賣了她也不會醒來。
之後白玉堂就坐在薛雲裳升起的那堆火堆旁邊拿出乾糧喝酒,萬大哥看着很眼饞,有些日子沒有喝酒了,饞死他了!
趙方見無事之後便躺下睡覺了,這時候發覺自己已經有一會兒沒咳嗽了,就簡單的幾針,的確不簡單!不由得心裡盤算,要是能把這兩人收入麾下,那豈不是多個人才,一個醫術驚人,一個武功高強。
曠野一處火堆一邊一輛馬車馬車內各睡一個人,馬車外各坐一個人,互相打量着對方,默不出聲夜很靜,除了柴火發出的噼啪聲其他沒有聲音,現場看起來很詭異。
第二天日頭老高薛雲裳才醒來,這大半個月趕路累慘她了!剛醒來的時候沒有注意,只知道自己住在馬車裡面,印象中裡面應該還有一個病人的,怎麼就她一人睡在裡面了?
“你醒啦!小哥,來乘熱!抱歉還未曾請教貴姓大名。”萬大哥一早就伺候趙方吃喝拉撒,早餐早就做好了!
“我;那個······”
“白公子的大名是隨便報的嗎?白公子你說是吧?”
‘厄;他怎麼會在這裡,見鬼了!不對吧,要見鬼也應該是夜裡呀!’
白玉堂清早看薛雲裳還沒有起來,便施展輕功去買蒸餅,到這裡的時候還是熱乎乎的。
“來白公子剛出籠的!”
面對這麼一個面帶真摯笑容的大帥哥獻食,豈有不吃之理呢!
“謝謝。”
“客氣什麼。昨夜睡的可香?”
“厄·····挺好的!”四周看了一下才發覺還有一輛馬車,而自己昨天應該是睡那一輛的,怎麼會到這輛來了呢?
“對了,昨夜呀我正好不想睡覺,我見你們三人要擠一輛車,我就做主把你抱到這邊來睡了!你不會有意見吧?”
‘······呵呵······好一句不想睡覺,就把我抱來了,別你以爲你長的帥就可以耍流氓呀!不對呀,這貨說沒有睡在裡面,那麼什麼意思呀,這不科學呀!哪裡不對呀’
“不建議謝謝,是我考慮不周,要搶佔別人的地方。”
“打擾二位,我家主人想知道,你們要去哪裡,小哥的醫術精湛,我家主人想請小哥治療頑疾。”
“好呀沒有問題······”
“白公子還有其他事。”
薛雲裳的話未完,白玉堂就來一句她還有其它要事,薛雲裳不滿的看着白玉堂,心裡不由覺得這人好討厭,不就是一面之緣嗎!幹嘛替她做主了,她是大夫好不好,治病救人是應該的!
“我有話跟你說。”說着白玉堂就把薛雲裳拉到一邊小聲的說道:“我知道你是好心,但這兩個人沒有表面看起來這麼簡單,一個癱瘓不能動的人,爲什麼要在外面奔波。”
“謝謝,仁兄關心,治病救人實乃天職,昨夜我已出手相救,雖是說想求得一夜好眠。但既然救了哪有救一半就不救的道理呢!謝謝仁兄關心。”
薛雲裳看的出來眼前這人雖是萍水相逢,但這份情意實在難得,不管他是不是因爲是不是某人的粉絲,關心她是實實在在的,她感受的到,出門在外有份兒好福氣實在難得,這朋友她交定了!
“如有難處趙某絕不勉強二位!”趙方雖然一直在馬車內,但他內力深厚耳功更是驚人,百步之內的風吹草動他聽的一清二楚,何況薛雲裳他們站的離他並不遠。
“不不不,一點也不爲難,是我昨天主動提出給你治病的,雖然;嘿嘿我只是想睡個安穩覺,免費住一夜,但我說要治你我肯定會治好你再走的!”自己昨夜的想法有點過於那個啥,說出來不太好意,感覺蠻尷尬的!
“哈哈······小哥性格直爽,想做就做全是憑自己本事,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若你真有急我可以隨你一道,一路走一路治,這樣互相不耽誤。”趙方提出自己的意見。
“不不不;不必了哪有要病人奔波勞累的,我治好你再走不遲。”
“耽誤你的事實在不好意思,要是你實在有事的話,我可以排人給你送信捎話。要找人我也可以派人幫你找。
“不用不用,我自己有時間慢慢找,給你反正我現在也不知道我要去哪裡,如果你能包吃包住的話,我就不收你診金,你的病情拖的時間有點長保守估計大概要四個月才能痊癒,你考慮看看!”要蹭吃四個月估計人家不會答應吧!
薛雲裳心裡沒有底,她一般極少在病人家吃住,而且她平常治的都是窮人,如果吃住是人家的還再要診金的話,那就說不去了人家生病本來就要花錢買藥,管吃住,再要診金人家負擔就太重了,不能這麼黑!
“哈哈······我當多大的事呢,放心你要你能讓我下地站起來,別說包吃包住幾個月,就是養你一輩子我也養的起,放心診金到時候加倍!”
“二十文一天?”薛雲裳頓時眼睛一亮。
可憐滴娃都感到財政危機了,這要在襄城縣她纔不會爲錢擔心,可惜她置的那些家業都丟在襄城縣了,臨走時候就拿了五十兩現銀,還有一百兩銀票,這些就是她的全部家當了!出門在外吃喝住的花銷太大了,才大半個月就已經花掉十兩多了!還好有一技傍生,要不然她該去討飯了。
一旁的白玉堂聽到這番對話,倍感無力,這兩人看起來很窮嗎?加倍的診金就是二十文一天嗎?合着原來她在襄城縣的時候,整天奔東走西的一天就十文錢?這小鬼平常還好酒好菜的,還常常請人喝酒,她哪裡來的錢?哦對了,襄城縣她有不少家業。
“在趙下方,還未請教二位的尊姓大名?”
“在下;萬博。”
“厄;敝人白玉堂!”薛雲裳不知道哪根筋又不對了居然又脫而出。
“在下薛雲堂,咱兩的名字好像哦,說不定咱還是一家呢!”白玉堂含笑報出一個名字,既然她用了他的那麼沒有道理不去借用她的名字一下呀!多有意思;此時他心裡可高興了,有種小時候做惡作劇的感覺!
“你說你姓薛!”薛雲裳驚訝了,這人姓薛?突然對他有股親切感,會不會是老爹排來找她的?應該不會這這麼多年,要來早就來了!況且這男子外貌這麼的出衆也不像她跟老爹!
一聽白玉堂自稱姓薛,薛雲裳心裡突起一個想法,她感覺這人肯定知道自己的,幻想是薛相如派來找她的,又細想之後覺得不是。
“你在想什麼?”薛雲堂(白玉堂)問。
“厄,沒事,我在想怎麼治他。”
“既然說定了大家就結伴而行吧!”趙方提議道。眼前這兩人一開始以爲很熟的,沒想到也是剛剛認識的,姓白的大夫,聽到那人自稱姓薛明顯愣住了,對了他攜帶的書信上面落款是薛相如。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不爲人知的事?天下人天下事,事事難料,今得遇一醫位術高明之人生機來了,又遇武功高強的人危險也同時來了,生機殺機同時現,也不知道日後是福是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