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不是這個樣子?不是,薛姑娘不是這個樣子呀!”
“孤想她是易容了,畢竟這張臉太能招人了!”
“殿下是懷疑她是那郡主的後人?”
“當年那郡主的事難說,有密報說是皇奶奶讓人把郡主的清白帶給她。”
“殿下這怎麼可能?皇太后怎麼會對一個遠道而來和親的郡主下手。”
“你先下去吧,孤要靜一靜,對了叫人留心街頭孩童,看看有什麼人跟他們接觸。”*一張接一張的出現,無從論證真假,亦無事發生,還是說他悟性太差,悟不出這*所記載的事物?
“主人媚姑娘求見。”趙三進來傳,媚姬已經找殿下不知道多少回了一次一次擋回去,一次次來。
趙方心情煩躁正需要好好發泄一下,於是便讓人放媚姬進來了!
京城最繁華處,一大羣孩童紛紛在傳唱一支新兒歌,會唱的都能領到一大塊糖。
“火運開時禍蔓延, 萬人後死萬人生。海波能使江河濁, 境外何殊在目前。”這首詩歌,街邊兒童傳唱聲聲不絕。
京城南一處酒莊內·····
“大哥;大哥,大哥事辦成了!”一壯漢火急火燎的直往裡面衝。
“渴死我了,大哥你在聽嗎?”抓起水壺便往嘴巴里面倒水。
“慢點喝,沒有人跟你搶。”邪魅的男子一手託着下巴,一手拿一直簽在手裡把玩。這籤是上次他們抓薛雲裳回來的時候,也不知道爲什麼就一併帶了回來,後薛雲裳逃走之後,他們找過薛雲裳但一直沒有找到。所以薛雲裳的那個算卦攤子便一直在他們的手裡。
他們是莫氏子弟,帶頭的那個很邪魅的傢伙叫做‘莫邪’,滿臉鬍子拉碴的傢伙壯漢叫做‘莫恩’排行第九。
“大哥你說這*真這麼神奇?它能助人得到天下?那我們幹嘛要巴巴的送給姓趙的那小子,我們自己不能做皇帝嗎?”
“老九,不可妄言。”
“大哥我也就說說。”
“別說了不該是我們的東西我們不能貪,若我們敢輕舉妄動,她是不會放過族人們的。”
“小弟失言了。”
“罷了,下面等她下一步的指令吧?”
莫邪表面看起來很邪魅,全身上下充滿邪氣,但其實他是個很好的人,爲族人他放棄了一切,成了她的奴,心甘情願的奴。
她是個很神秘的人,誰也說不準她是什麼時候來到莫族的,整個莫氏沒有一個人能說的清楚,她活了多大也沒有人知道,她內功很厚,傳說莫氏族人在七十年前集合了九大長老,聯合起來想把她趕走離開莫氏,沒人說的清楚當時是爲了什麼!誰知九大長老都險些被她殺了,從那以後她定了規矩,她要奴;一個奴爲她做事二十年,人由她親自挑選,都是十歲以下的孩子讓她挑
之後由她親自傳授武功,沒有人知道她的武功有多高,但她教出來的小孩,能打敗十個成人。那還是初學不到三個月的小孩,隨着時間過隙,族人們漸漸覺得她也沒有什麼惡意,便不怎麼針對她,不過有一部分人是不甘心爲奴的,還有少數一部分人因爲沒有被選上,沒有學到高深的武功而心生嫉妒,於是······
其中有一個奴,天賦極高,覺得自己的武功一日千里,學習了整整三年,他認爲他可以打敗這個魔頭,他不想做她二十年的奴,於是起了反叛之心,誰知道沒有多久他的所有家人全部莫名死亡。
之後她站出來,當着全族人的面說:“一百零一個人,那是因爲你動了一百零一次背叛我的念頭,能做我的奴,那是你幾世修來的福氣,誰知你竟然膽敢想背叛我,現在你已經沒有機會了,你可以去死了!”
她的話音剛落下之後,那個奴就死了,死的跟他所有家人一樣,一個大家族就此覆滅。從那以後再沒有人膽敢反抗她,她如鬼魅一樣的存在。但背地裡還是有人悄悄的叫她老妖怪。
到了莫邪這一代很奇怪,她破例多收了一個奴,這時候族人對她的看法也變了她那高深莫測的武功的確是給要正興莫族的那些族人們帶來不少方便,而且一個族獻一個奴,爲她做事二十年罷了,總比她到其他族去教會別人武功來打他們要好的多。於是就這樣,莫氏默認就這二十年獻一個奴的事實。
“大哥你還在玩這籤幹嘛?”莫恩說道,很不解那小子跑很久了,大哥怎麼還惦記呢?
莫邪手上把玩那支籤是第一四五籤,上面刻着:“遇險不須憂,風波何足忌,若遇草頭人,咫尺青雲路。 ”
“還沒有她的消息嗎?”莫邪沒有跟莫恩解釋什麼,他比較在乎他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那小丫頭。
“沒有我們的人找遍了大街小巷,就是找不到她。”莫恩一臉抱歉。
“恩;知道了,你也在外面跑了一天,去休息一下晚飯我讓人叫你,我們好好喝幾杯。”
“哦;那大哥我先去了!”莫恩說完便轉身出去了。
“你什麼時候來給我解籤呢?我的困惑你會懂嗎?”莫邪自言自語,盯着手中的籤說道。
不過一日光景,兒歌傳遍京城內外,趙方接到消息不由得火冒三丈,完全不知道是什麼人在算計他,走一步被牽制一步,縮手縮腳的好像一個人在黑暗的河流裡面,只能慢慢的摸索前進,說不定前方就暗流漩渦把自己捲走,一步錯全盤輸。這感覺讓他寢食難安。
“來人;傳萬大哥來見孤。”這個時候他急需一個人來好好的商量一下。
薛雲裳這邊情況不容樂觀,她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張昊天守了她一天一夜,明明不是很像來關心她,但不知道怎麼他卻待在這裡一天一夜,他想他可能是怕師父罵他吧!畢竟是他自己給她下了蠱,才導致她現在的昏迷不醒。
現在這感覺就跟她小時候一樣,那時候她體弱,常常昏迷,那時候小小的她脆弱的一塌糊塗,好像一不注意她就會離開人世。那時候不知道怎能會那麼緊張她,其實是應該恨她纔是,若不是她那禽獸不如的爹爹,雪如也不會死。
現在看她如雪如一般的面容,他的心怎麼也不肯靜下來,其實他不應該待在這裡的,她如今已是大姑娘了,待在這裡很不合適。可自己的腳好像就是不聽使喚,他一步不想離開她。
“雲兒呀雲兒,我該拿你怎麼辦纔好?”張昊天呢喃自語。
“爹······你別走,雲兒很乖,雲兒一定會好好孝敬您。”
不知道張昊天的話,薛雲裳是不是聽進去了,還是她又陷在被拋棄的夢中,只見她眉頭緊蹙的樣子,讓人心疼。
“雲兒,你·····”原來還沒有醒。
張昊天查看薛雲裳的身體,一切如常,雲兒第一次來天葵,不知道她有沒有什麼什麼不適?
‘呵呵,彷彿又回到襄城縣的日子了!’
叩叩······
“主人我來給換褲子。”
“······厄,好你輕點。”說完張昊天臉紅着走出去了。
待張昊天關門之後侍婢幫忙換褲子和經血帶。
“我們主人對你可真好,聽說他一手把你帶大,你怎麼這麼有福氣呢?你娘就是個不要臉的狐媚子,現在輪到你做狐媚子了!”女婢很不情願伺候,薛雲裳,但沒有辦法,伺候她主人會跟她講一句話,甚至還會謝謝她呢!
“主人這是最近在京城內流傳的四句詩,這是趙方手上的那副*臨摹。”一個神秘的身影突然閃進張昊天的書房。聲音是個男的他蒙着面,讓人看不清他的樣貌。
“辛苦你了!”張昊天看了一眼臨摹的畫稿,點點頭。
“這是屬下的職責。”
“你且留心若有意外,你便先行離開,到時候我關外見。”
“主人,年放心好了屬下在姓趙的身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沒什麼大礙的,時候不早了屬下這就告辭。”
“恩;萬事小心。”張昊天目送那人離開後,低頭看手中一頁紙,紙上左上角寫辛丑震下離上噬嗑 (蠱),中間有一副畫,畫中描述一個城門外,很多平民癱倒在地,有流血的跡象,表明他們已經死亡。
圖下小詩四句:門外一鹿 ,羣雄爭逐。劫及鳶魚,水深火熱。
加上最新的童謠:“火運開時禍蔓延, 萬人後死萬人生。海波能使江河濁, 境外何殊在目前。”
“這個鹿是說的雲兒嗎?不;不會,不應該是,肯定不是。”張昊天搖搖頭努力放棄自己心中的想法。說完便把紙撕碎從懷裡掏出火摺子點着燒掉。
“天兒呀,你在書房燒什麼呢?”
“厄······師父,沒有什麼。”
“天兒師父有一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師父有話請直說。”
“天兒,我知道你這孩子長情,但雪如已經走了那麼久,你不能總這樣,如今雲兒也找到了,我想帶你們會高麗,我去像你父王提親,我想把雲兒許配給你。”
“······師父,這;這恐怕不妥吧?”
“唉,我們是高麗人,又不是中原人,哪裡來那麼規矩,再說了你雲兒又沒有血緣關係,而你也照顧了她這麼多年,她理應報恩,爲師最近總有不好的預感,中原這非之地早離早好。”
“師父聽到了什麼嗎?”
“唉;實不相瞞今日這京城裡裡外外傳唱的童謠,爲師······爲師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唉;你還不要知道的好,早點離開這裡吧!”
“······哦······恩,那好等雲兒好轉之後我們便動身會高麗去。”
“恩!”星辰子說完,一副心思重重的樣子走了!
‘師父明顯知道一些什麼,爲什麼*的事不跟我說?’
張昊天眼見師父對自己有所隱瞞,心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