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大哥慢走,以後有什麼需要只管招呼,我一定盡力。再次謝謝你把我薛大哥送回。得空就來我請你吃飯,等我薛好了,咱們一起喝一杯”
“客氣;應該的,那好就這麼說定了,你的手藝真是沒得說,誇一句說天下第一也不爲過,展某先告辭了,留步!”
展昭說完便往外面走,瀟灑的背影,讓薛雲裳看了一陣兒着迷。
“拜拜·······嘖嘖嘖·····瞧這背影多帥咩!展御貓;嘖嘖嘖······錦毛鼠爲啥米有種非常般配滴感覺呢!根本就是好配撒!嘻嘻嘻·······不知道展昭有木有喜歡滴人了,我呢做的一手好菜,要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先得抓住一個男人的胃,看樣子,展昭是很滿意的,嗬嗬嗬·······長得這麼帥,做展大哥太可惜,做官人······嘻嘻·······好羞澀撒!”
薛雲裳目送展昭離開,一個人站在門口輕聲的嘀咕,唧唧歪歪扭扭捏捏的,一副*樣兒!
“咳咳咳······那什麼,白大俠呀!人家展昭已經走遠了,白大俠就不必目送了吧!”
薛雲裳這麼看展昭,這讓白玉堂本人很不舒服,這小妮子佔着他的名字卻傾慕了展昭,這算怎麼回事?不行他得趕快行動起來,不然這小妮子要真喜歡上展昭,那他可怎麼辦?
“哦······嘿嘿······薛大哥你醒啦!”
這時候薛雲裳才發現白玉堂的存在,合着剛剛她的眼內就只要展昭一人呀!
“咳咳咳;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要不我再回去躺一下?”
“厄?······睡飽了起來活動活動對傷勢也是很有幫助的,來來這邊坐,阿夕去幫薛大哥倒杯茶。我再幫你看看。”
白玉堂的傷也不是新傷,都是快結疤的老傷,還都在表皮,薛雲裳的藥對癒合很有幫助,估計三天的樣子就會好。
白玉堂很享受薛雲裳在爲自己忙活,她圍着自己轉的感覺真的很不錯。
“白大夫在家嗎?我們家老爺求見。”富民又一次來這裡,他已經不記得跑了多少趟了,這白大夫還真是大忙人一個,這京城裡裡外外上上下下他都找了幾個月了,這不早上才又有了他的消息,要知道他們老爺想見他都快魔怔了,一天要問好幾回。
“不知小哥找在下有何事?”咦這小哥看着挺眼熟呀!找我幹嘛呢?
“呀呀呀,果真是白大夫,我可算是找着您,你可不知道,我找您老人家都快跑斷了腿磨破了嘴,找到您老真是太好了!”
“······啥米意思?老人家?我很老嗎?”
“不不不;小的嘴挫,求您恕罪,我們家老爺找您可找的真的很苦呀,請跟我走一趟吧!”
“·······”這是幾個意思咩?我認識他們家老爺嗎?找我幹嘛?“小哥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還是家中有重症病者?”
“小的幾個月千來過一次,小的欲求您去跟我們老爺一會,可能您當時沒時間,您就沒有理小的,之後小的再想找您可就難了,這回是真的了,可了不得了,總算讓我給找着您!”
‘啥米意思咩?我今兒是走什麼狗運了?好事一樁接着一樁呀!要不要去呢?看這小廝衣料不俗呀,就這麼去的話,是給人看病還好,要是其他事,我是不是有點唐突了?要不要去呢?’
“厄······實在不好意思,這位小哥,你看啊,我家中還有位受傷的朋友,我不太方便走開,你看看是不是跟你家老爺說一聲改日咱再約個時間?”
“那成除了我家老爺上早朝的時間,其餘時間,您定。只要您肯定下時間來,小的這就回去稟報我們老爺。”
“厄······你家老爺要上早朝呀?”艾瑪好像是個大官兒呀!不知道他家老爺是誰呢?是歷史名人嗎?
“是呀,白大夫有什麼不方便的嗎?您放心好了,我家老爺就是仰慕您高超醫術,其他沒有什麼,不是代表朝廷,老爺就是想跟您交個朋友。”
“哦,這樣呀?”什麼大官兒這麼無聊,我也不是什麼名人,爲了交我這朋友居然找我了幾個月?我有這麼大的魅力嗎?今兒不是四月一號愚人節吧?
薛雲裳感覺有點太不真實,總覺得一切都好的太過分了,今早一睜眼,她還擔心一日三餐的問題,家中沒有一粒米,突然一下子就有了錢,還有大批人要來送禮,之後還認識了展昭,現在還有朝廷的大官兒要來跟我做朋友!我真有這麼好的狗運?這裡哪兒有賣彩票的?看看我能不能順便中個五百萬。
“白大夫您沒事吧,要不依小的看,明日下午,我便來接您,遊湖賞花品茶,您看可以不?”
“遊湖賞花品茶?”艾瑪這不是上流社會玩滴動動麼?我也要去體驗一把?今兒確定不是愚人節?
薛雲裳還是不能相信自己聽到的,不相信同樣一個人,這就一下子火了?這就是草根一下子成了大明星了?真的假的呀?
“怎麼白大夫您不喜歡呀?
“厄······也不是。”薛雲裳看一眼白玉堂跟阿夕,這種突如其來的好事,她不知道怎麼的去應付了!
“哦;白大夫是擔心您的二位朋友呀,沒事,小人代我家老爺一併宴請了,我家老爺喜歡交年輕的朋友。”
“······呵呵·······你家老爺還真是不錯的人!”
“那是自然,我們家老爺人可好,到時候您也會喜歡跟我家老爺交朋友的。”
“哦;這樣呀,那我真有點期待明日早點來到了!”
“那成這就說定了,白大夫,明日小的接您跟您朋友們,小的告辭,明日再見。”富民約到人之後,出了門撒腿便往富府的方向跑。
“咳咳咳,剛剛那人是誰,屋子都沒有進茶水都沒有喝一口,嘀嘀咕咕跟你說什麼呢?”
白玉堂心裡不是滋味了,他剛剛坐下,想跟薛雲裳聊聊天,就有人來打攪了,而且那小子賊頭賊腦的,兩人談了那麼久了,也不知道談了些什麼,剛剛這丫頭還一臉爲難的樣子往這邊看,這不是擺明說那傢伙要她撇下他們,請她一個人出去玩樂嗎?這丫頭的都易容成這樣了,怎麼還這麼多爛桃花?
“白大夫在家嗎?”萬大哥又一次登門。
“咦?萬大哥?萬大哥快快請進呀!”薛雲裳剛剛往回走了沒有幾步又來了,今兒真可謂是門庭若市呀!客人一波又一波的來。
“白大夫進來可好呀?許久不見甚是想念。”
“萬大哥客氣了,來來來裡面請,快請,難得難得稀客稀客!”
薛雲裳那是因爲不知道,萬大哥對她這小院都快比自己家都熟悉了,趙方一直要找到她,於是理所當然的,他就是那個跑腿的人。其實這也是說明了趙方把薛雲裳看的重要,一般人都是隨便吩咐手底下人去做的。
“阿夕請你幫忙給萬大哥倒杯茶!謝謝你呀阿夕!”
阿夕笑笑點點頭,對着院子中的石凳比劃,意思請萬大哥坐。
“白大夫最近很忙呀,老萬跑就好幾趟才遇上您,還真是不容易。喲,薛老弟也在吶!”
“嘿嘿······萬大哥見笑了,我那什麼······嘿嘿······說來挺不好意思的,我貪杯,不小心喝了人家的醉千年,結果大醉了幾個月,說出來我自己都有點不信。”
薛雲裳此話一出,白玉堂阿夕,和萬大哥,都眼睛一亮,又暗了下去,她說她在外喝醉了?而且是幾個月嗎?
“白大夫開什麼玩笑呢,什麼酒能把人醉幾個月?”
“哈哈·······就知道說看你也不信,我自己也迷糊着呢,我大概醉了有一百來天。薛大哥你信不。”
“難道你喝的是杜康酒?劉伶喝了醉三年了?世上哪裡會有!”
萬大哥心說看這丫頭的樣子不像說謊,而且她對被人擄走之事一字不提那天她是喝醉了,還是他親手把她從那惡賊手中救出來的,她真的醉了一百天?
“此事匪夷所思聞所未聞,薛兄弟走南闖北可蹭耳聞過?”
“慚愧聞所未聞。”
“世上當真有此酒?”白玉堂可以確定她沒有撒謊,抓她的人手段他是領教過,別說她是一個小丫頭,就是他也只能束手就擒,看來她對那些人來說很重要,丫頭表面看來是毫髮無損,可是卻失去足足一百來天的記憶,這太不同尋常了!
“廢話不多說,老萬來了就是奉了我家主子的命,他有些日子說有些日子沒有見到您了,前幾個月過年也忙也沒能見見,剛巧我家主子這幾天覺得腿不太舒服,所以在下就來了。”
“哦這樣啊,不過今天不太方便。”
“噢;那明日吧,我親自來接來您。”
“厄;抱歉,明日也有約了!”
“哈哈白大夫還真是大忙人呀,那後日呢?不會也有約了吧?”
“嘿嘿,哪裡是什麼大忙人我就一個無名小卒。”
被人這麼一說她有點囧了,只是今天有點巧,巧的有點過分都在找她,但或許說人家只是想找的白玉堂錦毛鼠,不是在找她。
“白大夫醫術高明生上門求診的人自然多,白大夫不必解釋。”
“來薛大哥萬大哥喝茶,阿夕哥一起坐。”她不知道要怎麼跟他聊天,完全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白大夫不必這麼客氣的,萬某還有其他事要去做。”
瞎子都看的出來,姓薛(白玉堂)的這小子,看他不順眼,從進門到現在,這小子正眼看都不看他一眼,一個啞巴,幾個月不見,這丫頭見他好像有點拘謹了,反正主子要找的人已經找到了,回去回覆主子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