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爲那一架,耶律雲跟白玉堂熟絡了起來,耶律雲跟白玉堂說,:“喂;你是姓白的,對吧?幹得漂亮,本尊突然很欣賞你了,哈哈哈哈······痛快”
白玉堂完全不知道耶律雲是什麼意思,一臉茫然的樣子看着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不懂她想幹什麼。
“不要怕嘛,姐姐不是來揍你滴,姐姐是來爲你行爲加油喝彩的,哈哈哈·····我告訴你哈,其實我早就想把張昊天揍一頓了,哈哈哈······”
這女人神神叨叨的說些什麼?瘋了不成,她跟張昊天幾乎形影不離,誰都有可能懷疑薛雲裳就是因爲這個女人而死,因爲這個女人搶了張昊天,所以薛雲裳才死的,死在誰的手裡,怎麼死的只要有這個女人在,其它根本不需要知道的那麼清楚,薛雲裳已經死了不是嗎?
印象中這個女人總是衣袂飄飄的言語極少,忽略她殺人如麻的那些處事手段,她還真像個仙子。
“那你幹嘛不打他。”最好是往死裡打,打死活該。白玉堂沒有把心中最想說的說出來。
“唉;這個嘛;用內功我怕打死他丫的,不用內功他個子比我高,我肯定打不過他,關鍵是打不過也就算了,要是把我這如花似玉的臉你給劃傷了多麼的得不償失呀!嘖嘖嘖;你看看他下手多狠,肯定是嫉妒你長的比他漂亮,他把你張張如花似玉的俏臉都打成什麼樣子了,萬幸萬幸·······”耶律雲伸手輕輕的撫摸白玉堂臉上的青紫,眼神裡面透着一絲不明的憐惜。
“萬幸什麼?”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一再的跟她講話,其實他們本來就沒有什麼交集對吧!可是當聽到她說:‘丫的’。不知道怎麼的了他的心莫名的跳了一下。
這個詞薛雲裳喜歡用, 每次氣不過的時候,薛雲裳不知不覺的就用到這詞了,不知道她是從哪裡學來的,但天下間再沒有見到一個這樣說話的人喜歡用‘丫的’這個詞了,真懷疑這個詞就是薛雲裳自己造出來用的。
“真萬幸我沒有跟那貨動手呀,一旦動手我也會變成你這副德行,嘖嘖嘖;太慘了,太沒有人性了,他腫麼能這樣呢?這丫的心真是他孃的太狠了這要是打了我還怎麼出來見人。”
聽了耶律雲的話白玉堂哭笑不得,這就是這個女人最擔心的?不過他也聽出來,這女人愛美是天性怪不得她。返回過來白玉堂還安慰起耶律雲:“怎麼會呢?他不會動手打你,更不會故意傷你臉。”
“姓白的你說話真中聽,來這個送給你,散瘀消腫立竿見影,萬金不換哦!”
自從耶律雲不做國師之後從來沒見她這麼大方出手過,不對以前除了金銀,這種珍稀良藥,耶律雲一直是很吝嗇的,當然她的吝嗇薛雲裳除外。
一旁的張昊天聽了這話不幹了他臉上也有傷好吧,只是沒白玉堂明顯而已,因爲他帶了面具,:“我說你是不是也應該給我一瓶那個萬金不換的藥抹抹我這張老臉。”
“都說是老臉了,你還要浪費我這藥幹嘛?走;姓白的,我請你喝酒,好不好?真是越看你越順眼,果真比姓張的這老小子順眼多。”
說完耶律雲就一把拉起白玉堂,不容他說話,勾肩搭背的就往外走,留下一臉不可思議的展昭愣在一旁,這還是白玉堂嗎?好像曾經說過這天底下她最厭惡的女人就是耶律雲了,這怎麼一下就被勾搭走了呢?
後來展昭才知道,不光是一下子被勾搭走了,好像還把他在白玉堂心中的地位給奪走了!以前把酒談心他不二人選,現在備白玉堂首先想到的人卻是耶律雲,資深兄弟來說,展昭挺了解白玉堂的,他很懂他,所以從來沒有說過一句白玉堂重色輕友。
簡單的來說就是自從那天起,她們成爲了好朋友,幾乎是無話不談,很多耶律雲不跟張昊天說的話,耶律雲都會跟白玉堂說,偶爾耶律雲也會冒用白玉堂的名字,藉着出去行俠仗的名義,惹一些事情回來。
每當遇到找上門的人來,白玉堂笑笑默默的把耶律雲惹事擺平。以至於後來白玉堂結拜的那幾個哥哥,直接叫耶律雲五妹了。其實他們更想叫耶律雲一聲五弟妹,他們不止一次的要白玉堂跟耶律雲表白,反正耶律雲現在只整日喜歡跟在張昊天的身邊,他們並沒有成親,白玉堂去求親未嘗不可呀!
可是白玉堂每當聽幾個哥哥這麼說的時候,不是傻笑岔開話題,就是說自己還有公務沒有做完,立即轉身離開。後來他的結義哥哥們也就不說了,默認了一個五妹子。
每次耶律雲跟白玉堂真的都是不醉不歸,只有白玉堂看到每次張昊天抱起耶律雲回家的時候,耶律雲總是會露出一絲得逞的賊笑。
但到下一次碰面的時候,耶律雲抱怨的還是老問題,等到四下無人之時耶律雲總會悄聲附耳問白玉堂,:“你說他是不是不行呀?我都那樣了,他怎麼就是毫不動心呢?姑娘我前凸後翹,模樣美的冒泡,他怎麼就絲毫沒有反應呢?難道他跟;他也喜歡男人?”差點就口無遮攔了,好在腦子轉的快。
“你胡說什麼,張昊天不可能會喜歡男人。”這點還要猜嗎?他要是喜歡男人,薛雲裳跟他那算什麼?他要喜歡男人,薛雲裳早就是他白玉堂的了,說不定娃兒都能唸書習武了。
“你憑什麼這麼肯定?哦;對了,也是。”說不定白玉堂有勾引過張昊天沒有成功,就憑白玉堂這皮相,一般人都會把持不住的。
耶律雲邊說邊點頭,白玉堂沒有聽懂她說的什麼意思,但要是知道她腦子想的是什麼意思,估計好毫不猶豫的一掌拍死她。
男女之間的事應該是你情我願的情況下比較美好,現在耶律雲情願,張昊天那貨不情願呀,堂堂天下第一美人,他居然視視若無物,她試過薄衫輕解,有意無意的撩撥他,但那貨就只是看了一眼,然後轉身而去,第二天若無其事的樣子,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住一個院子很久了好不好!夏季洗澡很頻繁好不好!這種的機會很多好不好!他中個美人計好不好!
“你確定他下面沒有問題嗎?你能確定嗎?”耶律雲又一次厚顏無恥的追問白玉堂。
“你不是懂醫術嗎?一搭脈什麼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了!”每次他要被逼回答這種很羞澀的問題,真懷疑,耶律雲是不是曾經裝男人裝習慣了,現在還是把自己當成男人,所以才能這樣臉不紅心不慌的,跟他討論這種男女之事。亦或者她根本就把他當做了女人才能放心大膽的跟他說這種事。
白玉堂搖搖頭努力想甩去最後一個想法,他怎麼能想象耶律雲已經把他當做女兒家的朋友呢!自己真是瘋了,不能再陪她這麼瘋下去。:“真這麼想睡了他,你幹嘛不直接說,看他樣子也不像是討厭你。”每一次喝酒最後醉倒是張昊天帶走,他們家裡除了他們兩個人又沒有旁人,不是張昊天伺候她的難道還是鬼不成?
“厄?這樣直接問好嗎?女人不是應該矜持一點點的嗎?”
-_-!白玉堂如一片烏鴉從腦袋上飛過,這女人說矜持?說自己要矜持?他怎麼沒有發現她有矜持這種東西呢?:“你老是跟我一道喝酒談心,他從來沒有吃醋過嗎?”
“吃醋?呵呵······別逗了!”她吃展昭的醋還差不多,展昭跟張昊天簡直是無話不談,那貨一向冷漠,居然還想辦法幫展昭生子。對她也沒有這麼好過喲!抽空幫她生個兒子多好,兒子不行女兒也行呀!越想越窩火,她要不要也把展昭拉入他們喝酒的陣營,孤立張昊天。:“算了,不想了,我們喝;醉死我算了,反正活着真沒有什麼意思。”
說者無心聽着有意,張昊天跟展昭就坐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耶律雲這麼的惱他們怎麼可能聽不見。
“呵呵;也是一醉解千愁,幹。”白玉堂的苦笑一聲,再一次與耶律雲對飲。那麼多次裝醉都沒有成功,這一次就真的陪她醉一次吧!
不知道今天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是怎麼了,他的心好像感覺到了一絲心痛。
別不知道耶律雲,耶律雲自己知道自己,她根本就不會醉,只會越喝越清醒,恨死自己這種清醒了,不知道是上天對她太好,還是這根本就是上天的懲罰,每次自己都在清醒的意識下,撩撥挑逗張昊天,他絲毫不受干預,天知道這有多折磨人嗎?這根本就是上天對她以前做的事懲罰她。
太沮喪了,她耶律雲堂堂天下第一美人,大遼國師,一人織霞萬人之上,他不過是個廢儲,他怎麼就看不上她呢?他憑什麼看不上她。她都不計較他心裡住了那麼多女人,他怎麼就是看不上她呢?她好不甘心,一顆心已經裝滿了他根本就容不下旁人了,她要怎麼辦,才能讓他也像她愛他一樣的愛上她?
“今天就到這裡吧,我看你也喝的差不多了。”
男人都不喜歡看到女人傷心的樣子,尤其不喜歡看到自己的欽慕的女人傷心,耶律雲跟薛雲裳一樣在爲同一個男人傷神,不是他不想看到爲別的男人傷神的女人,而是他實在找不到什麼詞來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