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波其實就莫氏家族的那些女人,比如代表人物,莫家老佛爺,還有那個五十八歲,依然保養的跟十八歲似的的,莫家說話最最最溫柔的女人。
話說他男人就常常覺得這兩崽子是抱錯了,肯定不是他們家親生的,肯定是誰家把他們家一對美麗可愛的雙胞胎給換掉了!否則怎麼一點點都不像他們家人呢?不是說男孩子都像媽媽嗎?老婆是說話溫柔的都能滴出水來的,可可小甜心,怎麼會生出那兩個惡魔,索性他們只生了一胎,要是再多幾胎還指不定生個什麼來。
“媽;邪邪和小恩似乎開始對女孩子興趣了呢?”莫媽媽聽秘書的第一時間通知,立馬觀看了公司網頁流傳的視頻,越看越樂呵,她的兒子們終於對女孩子有興趣了呀!馬上叫人查查是哪家的女孩,最好能馬上安排家長見個面,不知道今天晚上行不行?
“老婆他們都快三十歲了呀,我三十歲的時候,他們都已經會叫爸爸了。”    “老公,你怎麼又在媽媽面前說這種話!”莫媽媽又一次不滿的嬌嗔道,多結婚這麼多年了,做媽媽這麼多年,但是一提到私密一點的話題她還是會忍不住的羞澀起來。
“哈哈哈哈······”時間輾轉過去喚不回,唯獨這心頭摯愛依然美好如初。這樣子的女人怎麼能叫他不愛呢?
莫爸爸是商界出了名的好好老公,身邊美女無數,就如萬花叢中過,除了莫媽媽,片葉不沾身。從來沒有緋聞出現過,從來從來他們就只有彼此,從青梅竹馬到兩小無猜,到現在情比金堅。他們一起經歷了很多風風雨雨,也曾有過爭執喋喋不休的時候,但他們從就沒有放開彼此的手。
城市的另一端,一家規模看起來蠻大的,名字叫《今生緣》的一家服務公司坐落在這裡。
這家公司跟一般的公司不一樣,別的人公司要麼就是做進出口貿易,要麼就是做產品研發設計生產,多半都離不開衣食住行這幾個行業,這家從事的是,廣告是這樣打的·······
“今生緣,今生最後一段路的緣,有我們相伴。今生緣常規服務有爲逝者清洗,穿衣,佈置靈堂,寫輓聯,跑墓地,辦理火化手續,*冰棺,靈車,樂隊,購選墓地,畫像,鮮花,還禮物品等等。另有需要提供相關類的法律服務今生緣有專業的律師爲您服務,爲您和您的家人分憂,爲您排除艱難困擾,爲您打理好一切逝者生前的各種糾紛。今生緣今生最後的緣,我們的宗旨是人生最後的一段路讓逝者走安心,家屬對服務稱心。含淚送別最親的愛人,用微笑新的人生,這裡是最後一段路的終點,也是再送別最親的愛人後的第一個起點,願親愛的逝者家屬在這新的起點的時候,能由我們今生緣的全體員工相伴,我們一起向每一天的新生活啓航。”
這家公司的責任人是薛雲裳的爸爸,本來薛雲裳想直接用自己的名字註冊的,但是薛爸爸反對,認爲一個還沒有結婚的女孩子不適合經營這家公司,她還是做她的律師就好。客人有需要相關服務的時候,他們父女兩再合作。
薛媽媽沒有意見反正這也是爲女兒將來做奮鬥,在誰的名下都一樣,他們奮鬥也是爲女兒將來的日子能輕鬆一點,女兒奮鬥也是爲了他們老兩口的晚年生活能富裕一點,所以這種東西沒有爭執的意義,對他們來說人生最重要的意義就是活在當下努力活好,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經歷了一次次生離死別他們更加的懂得珍惜彼此,更加珍惜彼此在自己身邊的每一天。
“薛伯伯薛伯母好!”
人未到聲先到,白羽棠一個名字有點娘氣的警察,十項全能的佼佼者,南荇的同事,在南荇女兒的滿月酒席上認識的,對薛雲裳一見鍾情。
可能就因爲這個像女孩一樣的名字,所以他纔有一張帥氣的人神共憤的臉,認識的都說,這張臉做警察可惜了,應該做明星的,太帥了!
他本人說,:“都是服務大衆的,做警察跟明星其實也差不多,薪資夠養活一家子就夠了,小富則安踏踏實實的過日子挺好的。”
就因爲這句話深深的打動了薛雲裳的媽媽,認定了這個好女婿的人選。
“喲;小白來啦,來來來快裡邊坐。”薛媽媽樂呵呵的看着雙手提滿東西的白羽棠,真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歡心。
“來伯母這是我媽媽從香港給您帶回來的護膚品。”
“哎喲;回回讓你媽媽破費,真真不好意思。”急死她了,這麼好條件的大小夥子,她那個不開竅的女兒怎麼就沒有看對眼呢,任她再老臉皮厚也不好意的時常收人家這麼多禮物吧!
這要是不收沒人給小白撐腰,那麼人家小白就不好一再的來,都說近水樓臺先得月,這不來得什麼月,所以薛媽媽才做這小人,只爲了給這女婿人選製造好條件,等她那榆木腦袋的女兒開竅。
“伯母說哪裡話,我這不是想着您的菜了麼,您這手藝五星級飯店大廚可都比不上。”
白羽棠嘴巴真甜,把未來丈母孃說的是心花怒放,恨不得立馬就把女兒打包發快遞到他家去。
“小白來坐,陪我下盤棋。”薛爸爸對白羽棠這女婿人選也聽滿意,家世好人品好,關鍵一點對自己女兒癡心一片,這個他看的出來。
“哎喲;薛伯伯您可繞了我吧,我這臭棋簍子哪裡是您的對手,今天來有件小玩意請您過過目,讓我學習一下,增長一些知識。來;您看,就是這東西。”說完白羽棠就打開隨身的公文包,掏出一個不起眼的布袋子,倒出裡面的東西。
“遼幣;景福通寶。”
白羽棠剛剛倒出來,薛爸爸根本就沒有仔細看那些古錢幣,就說出了那些古錢幣的名字。令白羽棠嘖嘖稱奇,:“厲害;您還沒看清楚就知道這錢叫什麼了,還知道出處,佩服佩服!”
“呵呵······巧合,以前看過幾次,一看這錢的厚度跟一般的錢不一樣,第一反應就說了景福通寶。沒成想還真是。”薛爸爸掂掂手中的景福通寶,這錢他太熟悉了,不由的目光瞟向薛雲裳的書房方向。這錢是當年他製造的,裡面暗藏了薛雲裳的名字,他哪裡能不知道它叫什麼名字呢!
“那麼薛伯伯能確定這是真品還是贗品嗎?”
“這是真的,這些全是真的。”白羽棠帶來的布袋子裡面大概裝了十五六枚景福通寶,成色質地都非好。他知道的按理來說景福通寶,當時並沒有製造多少,那時候主要還都用宋幣,這是遼幣哪裡來的?這要說其他的事可能他不知道,但一說到遼宋時期的古董那薛爸爸可是行家,任何的東西都不會逃出他的雙眼,真假一看便知,雖然知道薛爸爸會鑑別的人不多,但是請他鑑別的那都是他的鐵桿,絕對的百分百相信他的眼光的人。
白羽棠一聽說這些都是真的,心裡不由得咯噔了一下,臉色也變了!若這寫都是假的那就簡單了,可偏偏是真的。
“怎麼了小白,出什麼事了?這些錢有問題?不方便可以不說。”薛爸爸這點職業操守還是知道的,白羽棠是個警察,不會隨便拿古董上門,既然拿來了肯定有事。
“呵呵······能有什麼事;薛伯伯放心,不是什麼大事,來給我說說這錢的故事吧,薛伯伯一定知道。”白羽棠故作輕鬆的岔開話題。
“聽故事呀,那話說起可長了,你確定要聽?”
“伯母的飯菜值得等待。”
“哈哈哈·······好小子,合我胃口。那就跟你扯扯閒篇。”
“來給您滿上。”白羽棠給薛爸爸加滿茶,他則做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靜心等待薛爸爸講故事。看着薛爸爸把玩古錢的樣子,他可以肯定薛爸爸知道很多很多關於這古錢的故事。
  “這景福通寶是大遼第七代皇帝,耶律跖骨製造的,景福是他的第一個年號,他是個很漢學話的皇帝,雖然在位時間不長,政治手腕也不怎麼樣,歷史評價也不好但我認爲他是個不錯的皇帝。”
“恩。”白羽棠不明覺厲,覺得薛爸爸好有文化的樣子真帥,難怪會生出那麼與衆不同的女兒。
“景福通寶鑄量雖少,但有數種版別,景福通寶一品三折。這點你如果你需要驗證查資料的話就看《遼金錢幣》,它上面記載了。中有列出小平、小平大樣、折五大錢拓片和圖照,折十所述存在而未見拓圖圖照。但是,尚未見列出更大規格的鎮庫銀質或銅質大錢以及折三型錢規格之錢。  ”說完薛爸爸喝了一口茶,看白羽棠的反應。
“哦;知道了,說說那一品三折是怎麼回事吧!”白羽棠繼續求教。
“這第一品的景福通寶,銀質鎏金鎮庫大錢。錢體異常厚重踏實,重達二兩半錢,約合現在的120多克,錢文風格與景福其它銅錢一脈相承。體碩,材質爲銀,並施以鎏金,身顯金光並伴隨五彩包漿,頗有震撼之勢。作爲鎮庫大錢亦非什麼孤品僅見,當時已經能批量製造應該有很多,但現存世多少的就不得而知了。” 
“是這樣嗎?”這知道的未免也太清楚了吧,莫不是薛伯父背地裡還做什麼地下古董交易的吧?白羽棠在心裡默默的想。:“您請繼續。”
“ 這第二品景福通寶嘛;叫折三型,這款歷史記載不多。折三型原本的出現大概是爲了在大遼流通起來而造的,但那個時期大宋歲幣氾濫,我想這就是大遼皇帝造錢了,又沒有多造的原因。有幸見過一次,跟你這個一樣。”說完薛爸爸又喝了一口茶。
“哦;是這樣,那麼還應該有三品的吧?它們有什麼區別呢?”白羽棠問。
“三品跟二品的包漿鏽色並無疑問,都老道緊實。只是在錢文風格總體上有一點點小小的差距,差距在“福”字之上,即“福” 之“衣”旁,略有不同,非爲點滴之狀。本來二品的就沒有製造的需要,那麼三品的需求量就更少了,大宋歲歲來貢,他們根本不需要自己動手做這麼麻煩的事。”這裡暗藏了女兒名諱,薛雲裳;衣的裳。衣裳的衣;福字旁的衣。景福通寶版式較多,每一版式錢文在不離基本書寫風格的前提下,個別字筆劃、字位擺佈有所差異,這均屬正常,那時候是人工操作,若一成不變,反倒爲機器衝制,那何真之有呢?現知道的景福通寶已經發現小平、小平大樣、折五、折十、鎮庫大錢,形制多樣!儘管存世現在見到的少,可能人們已經漸漸遺忘那一段歷史了,但它確實存在過,並且輝煌過,這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