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剛開始我也相信這些傳聞,但隨着我和他接觸,發現他全然不是傳聞中的那般不堪,他很好的,孟思聰那件事您聽說了吧……”接着羅曼靈將孟思聰的那件事原原本本的說給羅宏伯聽,姜逸辰救小丫頭,救李琴雪,爲他們伸冤等等。
“這事我倒聽說,我原以爲是三派的黨爭,沒想到還有這層隱秘。”羅宏伯作爲朝堂上爲數不多的幾個中立的人,並沒怎麼關注這件事。
“是的,他人很好的呢!”
羅宏伯聽孫女這樣說也放心了,他調侃道:“那半首詩應該是寫給你的吧,倒是把我漂亮的孫女寫的很形象,等等,這不是寫美人醉酒後的嬌羞媚態麼?你快說,你是什麼時候和那小子在一起喝酒的。”
羅曼靈一聽,暗道不好,急忙起身向外跑去,“爺爺,等改天我再來看您。”
接着消失在了門口。
於是,三天後,武科考試。
在大隋一直是崇文抑武,所以相對於文科考試,武科考試的人數就顯得少了點。
姜逸辰早早的來到了考試場地外,這場地是貴族子弟平時練武、騎馬、射箭的場地,是京城最大的練武場,如今因爲要舉行考試,所以早在幾天前這裡就禁止人們入內。
姜逸辰看着場地外的這寥寥兩三百人,心中說道,“這和文科考試相差的也太多了吧?”
文科考試有上千人,而武科考試的人數不到文科考試的三層。
今天考騎射,騎射的考覈規則很簡單,就是騎在馬上橫向移動,對着70米外的靶子射三箭,取平均靶數,每人有三次機會,取其中的最高成績,靶數最高者爲第一。
騎射考驗的不僅是騎射之人的射箭能力,還需要騎射者有很高超的騎馬技術,站着射箭和騎在馬上移動射箭,完全不能相提並論。
姜逸辰就吃虧在不會騎馬,射箭的話他在警校時也接觸過,但也只是入門級別而已。
在前面一個月裡,姜逸辰就在不斷的利用自己變態的記憶力來熟悉、記住騎射的一些技巧和容易犯錯的地方。
後面的一個月,在姜逸辰的不斷改進和練習中,騎射終於大成,可能相對於那些從小在馬背上長大的草原騎士們差了許多,但絕對比絕大部分人強。
只要他騎射能進前十,那他的武科狀元就穩了,他初步估計自己的長槍應該能進前三,發揮好的話,拿第一也是有可能的,而比武的話,姜逸辰有絕對的信心拿第一。
第一天的騎射考覈過去了,成績公佈不同於文科,文科是大概二十多天才能知道,武科則是當場考完當場知道。
果然和姜逸辰預想的差不多,而且還好了不少,第六名。
在騎射考試中,姜逸辰總算認識了什麼叫在馬背上長大的草原騎士,前五名全是冀州和雍州的騎士,而且前三名的最高成績都是滿分。
最過分的是第一名,竟然蒙着臉考覈,而且三次都得了滿分,這完全是經過長年累月鍛煉出來的,已經浸淫出了絕對的第六感。
姜逸辰看到時差點驚掉了下巴……比不過比不過,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選手,我要收回剛纔的話,不是可能差了許多,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這次的武科狀元大熱選正是此次騎射考覈中的第一名,據說是雍州邊境的牧民,因爲常年受到北方匈奴的騷擾掠奪,因此練就了一身本領,是常年與匈奴廝殺的高手,不是那些繡花枕頭、溫室的花朵可比的。
而姜逸辰嘛,當然談不上什麼狀元熱選,畢竟他一直以來的名聲都是敗家子、混蛋玩意,雖然這些日子名聲好了不少,但在衆人的印象中,他還是姜府那敗家子。
第一天騎射考覈後,第二天就是第一輪長槍和比武考覈,之後給考生休息一天。
第四天再進行第二輪長槍和比武的考覈。
第五天則是第三輪,在這一天裡就會產生前三甲,評出前三十,前三十名則有機會入選羽林衛,在皇帝身邊當值,這是混資歷最好的地方,以後出來去軍中至少都是從四品的都尉,根據排名前後,去到羽林衛中的職位也不同。
大概三百人裡選出前三十,錄取率在十分之一左右。
剩下落選的人則可以去軍中當一些從七品的校尉什麼的,畢竟這些能來京城考覈的考生都是各州的人才。
不同於騎射只有一輪,長槍和比武一共有三輪,採用淘汰制。
第一輪淘汰的人數大概是一半,之後在剩下的人裡,第二輪時再淘汰一半。
前面兩輪是抽籤定對手,兩人切磋長槍和武功(空手搏鬥),輸的淘汰,姜逸辰的運氣不錯,兩輪抽到的對手都不強,輕鬆取勝。所以這兩輪考試不僅要實力,運氣也是很重要的因素。
今年的第三輪考覈採用了新的考覈規則。
第三輪不同於前面兩輪,今年的是大亂鬥,六十人同時在畫好的圈內,出圈或者受傷失去戰鬥能力則算輸。
在圈裡堅持越久排名越高,最好站在場上的則爲第一名。
第五天,第三輪考覈。
站在場邊閉目養神的姜逸辰被人戳了戳後背。
“我和你組隊吧,怎麼樣?”
姜逸辰扭頭看過去,只見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正在站自己身後,明眸皓齒、模樣俊俏,有點像當紅明星肖戰,縮小版的肖戰。
“不需要。”姜逸辰只是淡淡的回了句,便又準備閉目養神,在這一輪裡是可以自由組隊的,但姜逸辰不需要。
“喂,你別這樣嘛,你別看我年紀小,我可是很厲害的。”少年見姜逸辰又要閉目眼神了,有些焦急的說道。
“哦?你都很厲害了,爲什麼還要找我組隊?”姜逸辰饒有興趣的看着面前這身高只到自己肩旁的少年。
“雖然我是很厲害,但我能感覺到你更厲害,到底要不要和我組隊嘛?”少年見姜逸辰提起興趣了,急忙說道。
“不要。”姜逸辰很乾脆的拒絕了他。
“切,真無趣。”接着少年繼續說道:“就算你不和我組隊,那待會能不能不要一開始就把我打出場?”
“看情況吧。”
少年狠狠的抓了一下自己的頭髮,有些無奈的說道:“你這人怎麼這樣,你就忍心欺負我一個小孩子嗎?”
“忍心。”姜逸辰憋着笑說道。
少年頓時一副將要心臟病發的樣子,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胸口,說道:
“你……你好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