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李淵還有不少其他兒子,都是李二現在的弟弟,有機會他也要看看,看看這皇家之人跟普通人到底有什麼不同。
“好了吃飯吧,今天累死我了,對了,晚上我打算留在這過夜,晚點沒法跟你們同行了。”
從興化坊到城北貴族坊市和宣陽坊,有較長一段路可以同行,陳楚知道她們住在那邊。
“沒關係,其實今天我們姐妹是想告訴你一件事的,就是我們現在搬到喬萱府住了,就在宣陽坊南邊的親仁坊,本來想問問你要不要過去認認路的。”
“既然你太累的話那就算了吧?”九江說。
陳楚有些驚訝:“那裡是你們住的地方嗎,怎麼這麼巧,和我家這麼近?”
九江公主笑道:“因爲之前我們是和二哥他們住在一起的啊,其實我們也有自己的住宅的。”
隨後爲了以免後來的麻煩,比如說那麼小的喬萱府爲什麼她們會有那麼多的隨從之類的,又加了一句:“有時我們也會住在別的地方。”
“那行,吃過飯就去那個喬萱府看看?”
陳楚心裡很激動,不容易啊,兩個妹妹總算羞羞答答的打算告訴我她們住在哪了,那以後豈不是很有機會經常前往拜訪光顧了?而且離我家還這麼近,妙啊。
這老李這些人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情況,除了老孫一開始就光明正大的公佈了住址,其他人都藏藏掖掖的。
“唉,難不成還是感情沒到位?”陳楚疑惑的自問道。
九江公主幹咳一聲,幫他們進行開解:“其實也不是感情沒到位啦,主要是大家平時都很少在家,而且孫大人的府邸你不是知道嗎?只要你有事召喚一人,大家都會去那裡集合的。”
兩女實在是心累,不過也知道還應該再等等,等什麼時候她們的秘密不需要隱瞞了,到時候就好了,再也不用擔心現在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
吃過飯後,車駕上路,在路上剛穿過朱雀街不久,突然有下人飛馬趕到。
“老爺,潞國公和虢國公相約而來,此時已在府上候着了!”
陳楚一愣,一時之間沒想起來兩個人是誰,九江道:“是侯君集侯大人和張士貴張大人。”
是他們兩個……陳楚之前確實說過請侯君集他日和自己一敘的話,此時恍然點頭,不過他現在又不想回家,否則估計耽誤到喬萱府兩位妹妹的家裡,怕是搞不好要宵禁往後了,這兩位可是國公,自己總不能招待不週吧。
“其實將他們兩位請到我們喬萱府上也是可以的。”廬陵看出陳楚的猶豫,開口說。
“我們府上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兩位客人肯定是沒問題的,而且二哥跟兩位大人也有些交情,不會怠慢了他們。”
陳楚一聽這樣最好,於是讓下人前往轉述。
侯君集兩人到來的時候,陳楚不在,於是也就等待起來。
可沒想到得到這樣一個消息,剛開始侯君集還有些奇怪,還以爲是陳大人在敷衍自己兩人,畢竟那喬萱府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但就在親仁坊而已,這麼近距離他都不願意回家?
“好像是八公主和九公主名字的結合,陳大人是正好順路要去那邊呢。”
還是張士貴想清楚其中的關係,低聲對侯君集說。
侯君集恍然大悟,難怪,他就說這府邸的名字怎麼奇怪……既然是兩位公主的府上待客,那應該說兩人是剛好不巧,打擾了陳大人的好事,不過既然約定都立下了,兩人也是肯定要起身前往的。
於是兩人的車駕馬隊跟陳楚等人的車輛,幾乎是同時抵達喬萱府,陳楚一下車,兩女向兩人問好並得到回禮後先一步進入府中安排,陳楚則和兩人在外頭就開始寒暄起來。
“不瞞兩位大人,這喬萱府我也是第一次來啊,老李這兩個妹妹關係還真是好,幹什麼都在一起,對了,老李跟你們關係如何?”
老李是陛下啊。
侯君集撓撓頭,你們還真會玩,所有人全都瞞着陳大人身份,這踏馬的,看起來很有趣的樣子。
他自然也是陪着這些人演戲:“李大人跟我們關係還是說的去的。”
來到茶室,幾個人賓主坐定,九江和廬陵作爲主人不得不作陪,但並沒有插話三人聊天的意思,而是自顧自低聲說着自己的事。
“唉,第一次招待你們卻是在兩位妹妹的家裡,真是有些禮數不周啊。”陳楚對兩人說。
侯君集心裡默默吐槽,現在是兩位妹妹的家,搞不好過段時間就是自己家了,這有什麼區別麼……
兩人找上門來,除了跟陳楚熟絡關係,自然是有事相求,很顯然就是關於會員卡的。
一般來講目前當朝的國公、開過國公們基本也沒什麼會員卡的待遇,但也沒見他們親自上門來求過的啊。
侯君集尋思以他跟陳楚也算是有幾面之緣,就算求不到,也總得有個臺階下吧,比如最起碼讓他進去見識見識?
陳楚對兩人開口就談會員卡這事也是有點鬱悶的,這尼瑪,這侯大人有些過於自來熟啊,難怪面相這麼兇。
明顯兩人關係根本沒有到那種地步,你說像蘇定方將軍那樣的還好說,我們都沒有共事過……當場答應是不存在的,不可能由於什麼國公不國公的就例外。
“這樣吧,我給你們二人一個通行證,限去三次,三次過後就算作報廢,你們看怎麼樣。”
陳楚後退一步說道,這樣的話既不會掃了兩人的面子,也保證了會員卡的珍貴性。
侯君集心中輕鬆一口氣,兩人連連點頭,如此甚好。
有了這樣的一個待遇,他們已經比當場太多人強了,這也算滿足了預期。
隨後侯君集餘光瞄向了不遠處的兩位公主,暗暗嘆了口氣,看到兩女爲了能夠讓陳楚能找到她們,不惜從公主府專門搬了出來,看樣子他們之間的關係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複雜了。
本來這話他都不想開口了,但最終還是抱着萬一的僥倖。
“陳大人,不知道近幾年時間你是否想過婚配一事啊?”
他刻意壓低了聲音,不讓兩女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