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大人,小的不懂事情,可否繞過小的一次,小的再也不敢了!”小孩子的嘴打着絆子,說話極其不利索,支支吾吾磕磕絆絆的,看起來極爲難爲情,張大自己的眼睛可巴巴,像極一副遭受其他人欺負的模樣,不禁讓周圍人側目。
蘇辰撇了這個小孩子的第一眼開始便知道這個小孩子應該是患有侏儒症,纔可能一直保持着小孩子的模樣,這個人畜無害的樣子最不會惹人懷疑的,行竊的時候才能無往不利,看起來這扒手團伙非同一般哈!
周圍看着被擒獲的小孩子,扒手團伙的三個人紛紛側面露出幾分着急之色了,此刻見到了三個人朝着小孩子打着招呼,打着眼神,小孩子頓時心領神會,表現出來自己的神奇演技了眨巴一下自己的眼神,眼珠子的眼淚如同掉線的珠子一般嘩啦的流淌下來了。
帶着小孩子獨特的哭腔,哭泣說道着:“大人我錯了,我不應該衝撞你的,貴人你有什麼懲罰儘管說吧,我錯了,不過貴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還請寬宏大量的貴人繞我一條命啊!求貴人看在我年紀少的份上繞我一條命。”
小孩子的哭腔紛紛的將周圍人的目光吸引過來了,一時之間周圍人紛紛的包圍過來了,蘇辰望着反戈一擊的小屁孩,心中的玩味之色更甚了,看起來小屁孩的心思倒也是挺多的,反戈一擊率先想要倒打一耙。
“哦!這句話怎麼說呢?難道不是你率先想要偷本寨主的錢袋,反而被本寨主當場擒住,今日怎麼就是本寨主小氣,要治你衝撞我之罪呢!你這個小屁股可不夠誠實哈!”蘇辰也沒有氣急敗壞,反而嘴角上揚帶着別樣的神秘。
小孩子看着是周圍包圍過來看戲的人,眼神之中夾雜着喜色,哭得更加的起勁了,一邊用自己的手臂擦拭着自己的眼角的淚水,一邊抽泣着帶着哭腔哭訴道:“貴人不帶你這麼侮辱我的,我只...只不過是不小心衝撞你的,大人怎麼可以侮辱我偷盜呢?小人雖然家貧,但不會做這種齷齪之事的,還請貴人明鑑,請諸位鄉親爲我做主啊!”
周圍看戲的人羣紛紛議論起來,自古從來不缺少仇富之人紛紛看向蘇辰的眼神之中帶着鄙夷之色了,不明白事情原由的衆人指責蘇辰此事幹得不地道,不少人高呼說道着:“這位貴人果然行事不過地道,一個人小孩子貪玩不小心衝撞到了罷了,怎麼可以憑空誣衊他人呢?此事極其不地道,丟臉。”
“看起來貴人都這一副模樣,沒有絲毫的出息,只會欺壓平民百姓罷了。”“對呀!每一個人貴人只會這麼做的,太丟臉了。”
而人羣之中許多玉湯山之人瞅見蘇辰,看着蘇辰的模樣瞭解蘇辰的人一一都笑呵呵的準備看戲,沒有任何的言語,而程悅也被圍繞起來的人羣吸引過來,擠進去人羣裡面,看着剛纔不小心撞到自己的小孩子,此刻遭受一個貴人的欺壓。
極具正義感的程悅看見小孩子遭受到蘇辰欺壓,已經是壓抑不住自己心裡面的衝動了,徑直擠出去人羣就一臉怒氣對着蘇辰衝過去了,蘇辰一臉詫異看着俊俏模樣,長相甜美的程悅怒氣值爆表朝着自己衝過來。
程悅直接將小孩子從蘇辰的手裡面奪下來,手指指着蘇辰霸氣側漏的說道着:“你是哪一家的紈絝呢?居然敢如此的欺壓一個小孩子,你還要不要臉呢!如果不要臉的話,讓本小姐好好的收拾你一番,讓你長點教訓。”
看着不查明事情真相,又極力想要表現自己正義感的小妞,蘇辰的嘴角想起來挑釁之色了,調戲之色,邁步朝着程悅走過去,挑了挑眉邪魅一笑,譏諷說道着:“哎呦,是從哪裡來的小妞想要管本大爺事情,你知道本大爺是何意呢?小妞你多管閒事,長得怪俊秀的,難得不怕將自己的身子陪給本大爺呢?”活脫脫一副惡霸的模樣。
像極惡霸模樣的蘇辰居然敢調戲自己,程悅也按耐不住自己心頭的怒火了,當即施展出來自己家傳的武藝,一個高擡頭側踢狠狠對着蘇辰的腦袋就要踢過去了,蘇辰又依舊站立在原地,隱藏在人羣之中的薛禮和蘇辰旁邊的護衛猛然衝出來。
硬生生的抗住程悅的一腳,反震之力直接將程悅的雙腳震得發麻了,程悅面露警惕看着自己面前的薛禮與山寨精銳,程悅看着極其得意嘴角挑起來的蘇辰,心中的怒火使得程悅恨得牙癢癢了,對着蘇辰譏諷說道着。
“你這個紈絝算什麼樣子,軟蛋一個有種跟本姑娘打上一場,躲在護衛的後面算得什麼本事呢?要是一個男人的話,就出來跟本姑娘打上一場知道嘛?”
看着快要氣瘋的程悅,蘇辰的嘴角不禁邪魅一笑,說道着:“哈哈,本寨主就欺壓你怎麼了,本寨住爲何要跟你打上一場呢?既然這位姑娘想要管閒事的話,本寨主就將擒過來給寨主打不過壓寨夫人,實在不行當個俾女也行啊!”
“你們兩個人給我上,將這位姑娘給我抓過來,本寨主今日要娶親了!”
薛禮和山寨精銳看着蘇辰臉上的玩味之意,也配合起來蘇辰飾演蘇辰這個惡霸手下的惡僕朝着程悅撲過去了,程悅臉色極其蒼白麪露驚恐,自知自己不是這兩個人的對手,隨後便見到了程悅後悔剛纔自己甩開自家的護衛了。
在程悅爲難的時刻,跟隨着程悅後面的程家護衛見到自家的小姐要受到欺負了,自然按耐不住了徑直擠開人羣朝着程悅走過去了,程悅見到自家的護衛引起騷動之後,面露喜色朝着自家的護衛揮了揮手,指着薛禮和山寨精銳冷聲說道着。
“給我衝上去,打服這兩個護衛,擒住那個紈絝知道嘛?給本小姐出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