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梅花爲題自然好,雖然這個時節梅花依舊沒有綻放,不過也是沒有關係的,就依照杜光庭杜老所言的而來吧,以梅花爲題做詩,李誨你小子有沒有其他的意見呢?讓你小子先作詩一首,省得你小子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蘇辰雙手叉腰十分囂張的說道着。
而李誨見到蘇辰這個樣子,心中的不甘和不忿之氣開始不斷的上涌,不服氣的話自然是要過來比較一下的,隨後也見識到了李誨硬着頭皮強撐着,反駁說道着:“哼,辰殿下你少看不起人吧,我李誨也不是那中不戰而逃之人,不就是比較作詩,以梅花爲題嘛?這個有何難的呢?咱們就好好比較一番吧。。”
看着李誨不知死活的模樣,蘇辰不禁搖搖頭嘆了一口氣,不再說些什麼了,杜光庭便開始出來主持大局,對着衆人說道着:“諸位廢話少說了,現在給我安靜一點吧,接下來咱們就要開始正式的比賽了,你們不要打擾兩位參賽選手的比賽清楚嘛?”
衆人皆不敢應答,時間滴答滴答一點點流逝之後,本來使勁撓着頭髮的李誨以自己的腦容量是真的無法在短時間之內做出符合主題的詩,使勁揪着自己的頭髮的李誨,突然在自己的腦海之中閃過一道想法了,而這個想法包含着一個畫面的。
在前年冬日的時候,李誨在酒樓裡面飲酒作樂分的時候,在酒樓裡面也見識到了一個窮酸書生在冬日裡面做了一首詩,打算賣詩以求填飽肚子,詩做得不錯,但無人問津知道嘛?不過當時在酒樓裡面的李誨聽到這一首不錯的詩之後,便走出來賞賜了這個窮酸書生,順便將這個窮酸書生的詩記住了。
而此刻李誨則將那首詩之中的內容全部回憶起來了,李誨不禁一拍自己的腦袋,露出來自己滿滿的喜色了,快速的將自己的技藝之中的一首完整的詩抄在紙上書寫出來了,隨即李誨帶着幾分的囂張之色,笑嘻嘻的對着蘇辰挑了挑眉說道着。
“辰哥,我詩可是做好了,不知道辰哥你做好了嘛?咱們現在可是要開始比較了,還希望辰哥你不要不戰而退哈!”
看着李誨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將詩給做出來了,不禁讓蘇辰極其詫異,帶着絲絲的刮目相看,但面對於李誨的挑釁,蘇辰可沒有任何客氣的意思呢?自然李誨如此的囂張,那勢必要給李誨一個個好好地教訓,極其厚重的打擊的。
“嘚瑟什麼呢?既然你自己都是已經做好詩了,那你自己就先開始念出來,讓大家品鑑一下,給你一次表演的機會,要不然你該要說我不給你贏的機會,讓你先念一下,要不然我怕等會兒你就會羞愧難當,不敢將自己辛苦準備好的詩念出來的。”蘇辰對此進行極其沉重的打擊了,而李誨緊捏拳頭,一臉極其不服氣的模樣。
見到如此的情況,作爲發起來杜光庭杜老自然是率先出來主持大局了,杜光庭對着氣急敗壞的李誨說道着:“李誨你不要愣着知道嘛?既然你是率先做出來詩的話,那你就不要遮遮掩掩吧,你率先將自己準備好的詩拿出來念給大傢伙好好聽一聽吧。”
既然杜光庭都這麼說了,李誨自然沒有再進行猶豫的意思了,李誨率先對着杜光庭恭敬的說道着:“杜老既然你老都這麼說了,我肯定不會客氣的,那就讓我李誨率先打一個樣吧,那還請諸位聽好了,這首是可是我苦想許久纔得到出來的,是難得一見的精品知道嘛?”
“題目梅花,我以梅花爲題意,將梅花在寒冬時節的情景作詩一首的,所以諸位你們聽好了這可是我苦心孤詣做出來的一首詩,雪片風中飄,紅梅崖邊笑,不爲人贊嬌,只惜根骨傲,諸位你們認爲如何呢?是不是特別好啊!”
李誨極其驕傲的昂着自己的頭顱一副等待着你們誇讚我的樣子了,而在教室之中的紈絝們,也沒想到李誨居然會做出來一首像模像樣的書籍,皆是用極其不敢相信的眼神望着李誨,然後瘋狂的拍着桌子,鼓吹李誨說道着。
“好樣的,李誨我真的沒有想到你居然會做出來一首詩來,實在讓人極其詫異,看不出來李誨你真當有如此才華,好,這一首詩實在是太棒了,不愧是李誨你是一個人才啊!實在是讓人刮目相看的,李誨厲害啊!”
看着李誨直接被衆紈絝誇讚的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李誨急忙揮了揮手對着衆紈絝們說道着:“哈哈,諸位兄弟們你們真當不會這麼客氣了知道嘛?你們應當也知道的,我李誨的天賦和才華一向都這麼強,你們諸位不用這麼客氣的,繆贊小弟了。”
雖然李誨展現出來一副極其輕鬆不在意的笑容了,但只是故作謙虛罷了,畢竟李誨極其囂張而且帶着驕傲的臉色並沒有絲毫的收斂,蘇辰看着李誨那個嘚瑟的樣子不禁繼續吐槽說道着:“真當沒有絲毫的出息啊!區區的一首詩罷了,而且還做的這種打油詩,真的不知道李誨你有什麼值得驕傲的,誰給你的勇氣呢?”
李誨聽見蘇辰這麼說,自然是露出一臉的不甘心和不忿之色了,反駁說道着:“貌似辰哥你好像還沒有將詩做出來呢?有什麼資格這麼囂張嘛?還請辰哥率先先將自己剛纔的作品說出來,咱們比較一番方可以知道高下的,杜老先生你說是不是呢?”
隨後也見識到了杜光庭杜杜老,面對於李誨的疑惑和不解說道着:“這個李誨你所說的也是有道理的,但是辰殿下所說得也並不無道理的,李誨你小子所做的詩可謂是極其一般的,打油詩罷了,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
“不知道辰殿下還沒有做出來詩,自然是你李誨領先一馬,無須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