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些請帖全部處理完,李憶安回到書房裡面,默唸:“打開系統面板!”
模板:位極人臣
等級:0(滿級99)
經驗:0/100
開啓第五個模板的要求:當前模板滿級。
未領取獎勵:醫術精通。
這個模板,就這樣滿級了?
不會吧!
不會是真的吧!
他最近都沒做過什麼。
好像還真的滿級了。
李憶安愣住好一會。
最近不過是折騰一下織布機、弓弩等東西,難道朝廷又發力,加大推廣力道,像精鋼的刀以及是弓弩也開始大規模製造?
對了,還有船!
雖說是他們自己造的,但也有一定的影響。
再加上那滿城煙火,在晚上那麼璀璨,刷回來地經驗肯定不少。
李憶安把系統關了再開,如此循環幾次,再三肯定自己沒有看錯,也不是系統出現bug,這一次就糊里糊塗地滿級了。
這幸福來得太突然,同樣也很尷尬,他已經不是第一次拒絕李世民讓他當官的要求,卻來了這個破模板,難道要很尷尬地跑去主動問李世民求官?
這就在打自己的臉了。
不行,不能這樣,得等李世民下一次求他當官,半推半就地答應。
“領取獎勵!”
李憶安默唸了一句。
他暫時不去想這個模板的事情,把獎勵拿到手再說。
緊接着,一連串不屬於他的知識,快速涌入腦子裡面,這一次就算是在藥王孫思邈面前,也能說上兩句各種醫理知識。
“這個獎勵,我喜歡。”
李憶安喃喃自語。
“夫君,晚飯好了!”
李長歌恰好進來,打斷了他的各種亂七八糟的想法。
“長歌,你最近這幾天,是不是肚子痛?”
李憶安突然有了想法,用上剛剛得來的醫術,拉着她的手微微把脈,又看了看她的臉色,大概地判斷一下。
“夫君你如何知道的?”
李長歌驚訝地說道。
“這幾天你葵水來了,這個叫做痛經,不要吃生冷的東西,晚上我幫你揉一揉,對了我先去幫你準備熱水,再煮一些薑湯。”
聽着李憶安這些話,李長歌感到臉頰發燙。
這些私密的事情,他怎能隨口說出來,她聽了也覺得有些難爲情。
但看到夫君對自己的關心,心裡充滿甜蜜,由始至終她覺得沒有選錯人,夫君真好。
——
晚上,崔家。
崔茂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狼主,以及是那個敢去刺殺李世民的女子,緊張得身子微微顫抖。
“狼主,宇文戰決定明天就回去了。”
女子竟然也知道這件事,續道:“根據我們的消息,他要去追查那個印記,我們要不要阻止?”
狼主反問道:“爲什麼要阻止?”
女子緊張地說道:“萬一某些事情曝光了,會對我們很不利!”
“不會曝光,就算真的曝光,對我們而言,還造不成多大的影響。”
狼主自信地說道:“他們大概只會想,當年的那個孩子,爲何還活着罷了。事情過去那麼多年,會被沖淡,就算不淡,也不會鬧出什麼來,你要知道,目前我們內部需要的是平衡,而真正掌權的人是我們這邊。”
“平衡?”
女子像是想不懂這兩個字背後的含義。
崔茂就一臉懵逼地聽着他們的對話,根本聽不懂說的是什麼。
“爲了平衡,很多事情都可以放下,哪怕是當年他的孩子還沒有死,否則的話,反對他們的人,會比支持的更多!”
狼主繼續說道:“我警告你,沒有我的任何命令之前,都不要亂來,否則你的下場就只有一個字——死!”
女子感到渾身一寒,隨後連忙搖頭表示不會。
儘管在她心裡很不爽狼主,甚至是瞧不起他,但還會對他生出一份特殊的敬畏。
狼主又說道:“你也回去吧,留在長安,什麼也做不成,還會打亂我的計劃。”
女子連忙說道:“狼主,難道長孫家我們真的不管了?”
“不需要,根據宇文戰說的,那塊玉已經被打碎,裡面什麼都沒有。”
狼主淡淡地說道:“我覺得,當年的東西,沒有被長孫晟帶走。”
話剛說完,他就推門離開了。
女子在原地尋思好久,突然橫了一眼崔茂,把他嚇得跳了起來。
他眼前的女子,絕對是個狠人,敢進宮刺殺李世民的人,哪個不狠?
“你們崔家,最好給我盯着李憶安,以及他身邊那個叫宇文妍的女子。”
女子的殺意一釋放,鋪天蓋地覆壓下來,續道:“等我下次回來,再來找你!”
這番話說完了,她也轉身離開崔家,很快融入黑夜當中。
“我就不相信,我宇文盈,會比不上你宇文妍!”她心裡不斷在想,又很不服氣。
然而,在宇文盈離開沒多久,那房間附近,走出一道人影,正是崔蓉蓉。
“他們是什麼人,和父親又是什麼關係?”
崔蓉蓉心裡嘀咕着,滿腔的疑惑,無法得到解釋。
近段時間,她發現自己的父親神秘兮兮,有些不對勁,卻又不敢過問太多。
狼主離開崔家,很快又到長孫家附近。
擡頭看着那門閥世家高大的圍牆,一躍而上,身形靈活地潛進去,沒有任何人可以發現。
再過好久,狼主從裡面出來,手裡拿着一塊斷裂的玉牌在月光之下看了好久。
唯有明君曲,偏傷遠嫁情。
上面除了這一句詩,再沒有其他,也什麼都看不出來。
“裡面真的什麼也沒有!”
狼主喃喃自語道:“千金公主,你到底把東西藏在哪裡?”
再過了片刻,他又消失在黑夜裡面。
清晨。
“夫君,幫我把簪子拿過來,我昨晚拿下來,就在榻邊!”
李長歌對着鏡子,正在梳理秀髮,雙手都挽着髮髻,沒辦法固定。
李憶安看到那簪子,正是父母留給兒媳婦的東西,成親前送給了李長歌,便拿過來,溫柔地別在自己夫人的秀髮中。
“夫君,這玉牌是你的嗎?”
李長歌突然看到鏡子前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塊斷裂的玉牌,上面還雕琢着一句詩。
“玉牌!”
李憶安疑惑地拿起來,端詳了片刻:“不是你的嗎?還摔壞了。”
他沒有過玉牌,還是壞的,不過這塊玉入手很溫潤,絕對是好玉,可惜摔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