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們看看!順便好好看看寫的秦壽的那段!”房奉珠捂着臉,把日記本遞給了杜晞悅說道。
杜晞悅一把拿過日記本,看了起來!
貞觀四年八月初七,我回到家了,我阿孃給我五貫錢的月錢,可是這個月的月錢她已經給過我了,我阿孃真是個二貨,但是我就開心的收下了,阿孃還摸摸我的腦袋,說我真是她的好女兒。
貞觀四年八月初八,我阿耶今天晚上在外面不知道做什麼,回來的晚,和我阿孃大吵了一架,我想去勸勸阿孃和阿耶的,結果看到阿耶在給阿孃找簪子,分明是在給阿孃下跪,卻跪着說找簪子,真好!我阿耶真是個懼內之人!別人一定沒想到!
貞觀四年八月十五,在家過中秋節,我給我阿耶和我阿孃的衣服改造了,但是好像失敗了,有點破破爛爛的了,那衣服比大街上的那些乞丐還不如,那件衣服是我阿耶的官服,我把這個事情賴給房遺愛了,怎麼做衣服就這麼難呢。
今天中秋,不知道秦壽和孫姨他們是怎麼過中秋的。
接下來的幾篇都是說她和秦壽吵架的,還有她背後去找孫明月告狀的那些。
看的杜晞悅和襄城公主是滿意的點點頭,這就是愛情啊,這就是甜蜜的愛情啊,又是做蛋糕,又是做紅燒肉的,又是花園約會的。
看的杜晞悅和襄城公主是半點睡意全無,甚至還有興奮,興奮的巴不得出去跑幾圈玩呢,天哪,人間居然有這樣好的男子,這不就是書中說的癡情小郎君嗎?
這兩個人一邊看着,還一邊笑着,完全就是後世那些追星女孩追CP一樣,看的杜晞悅和襄城公主恨不得馬上就想要給秦壽和杜晞悅辦婚事,讓他們倆生出一個孩子來,纔算是心滿意足。
“好了,到這了,不能再看了!”
房奉珠一把的就要搶過來,後面的確是不能看了,再看就完犢子了。
“你讓開,一定要看,看完才能知道怎麼回事。”杜晞悅說道。
“不行,後來的是我的隱私!”房奉珠急忙說道。
“那就更有趣了,你要是過來搶了可就撕了的!”
襄城公主威脅道:“現在我們是給你幫忙,你躺着,睡着!”
襄城公主和杜晞悅繼續往下看下去。
貞觀四年九月初一,天氣有點涼。
今天早上吃了油條,是秦壽炸的,很好吃,我很高興,但是秦壽說我長得像油條,我就不高興了。
今天秦壽又在書房裡弄他的東西,也不告訴我們到底是什麼。
杜晞悅去香水鋪子結賬回來,賺了很多錢,我讓她請我吃東西,她敷衍我,居然說她家裡要急用錢,不能亂花。
小氣,真的是太小氣了。
但是我不說,她簡直是和秦壽一樣小氣。
我只好在書房練字了,我拿着書本在練字的時候,秦壽來找我,秦壽說他覺得我是個二貨,和大山一樣的二貨,屁嘴,我纔不是。
下午的時候,杜晞悅上茅廁忘了拿廁籌了,叫我送去,我纔不去呢,那裡面的廁籌都是被我拿了的。
杜晞悅在茅廁煎熬了一個時辰了,她才說捨得請我吃東西,我纔給她拿廁籌,她真是個二貨。
貞觀四年九月初六,襄城公主來找我,她跟我說陛下要送她去和親了哭得稀里嘩啦,她真可憐,看來做公主也不一定是好的,不過陛下怎麼會想着把她送去和親,陛下和滿朝文武的眼睛沒有事吧,襄城公主這麼傻,平時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特別的二,這麼一個人去和親,我怕外頭打仗也會打的更厲害了,怎麼辦?
平安無事的時候傻傻的,一遇到事情也是火急火燎的,這姐們真虎,對了,她好像是屬虎的吧?
今天的我們還一起去拜訪楚然姐姐,但是楚然姐姐還是不肯見我們,我們把香水給她了,她也給我們回禮了,那個秦壽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還想娶國公家的女兒。
哪怕是楚然姐姐瞎了,也輪不到他,絕對不會有任何國公家願意把女兒嫁給他,但是,好像,除了我家的。
要是我阿耶哪天被他說的心軟了,也許有可能,他瞎了眼了,不知道放着我這麼一個公侯千金在眼前,近水樓臺在眼前不知道來討好我。
貞觀四年九月初七。
襄城公主,最後幸虧是秦壽說有辦法解決,秦壽真聰明!
但是以後誰要是娶了襄城公主的話,那就倒黴了,不過我的弟弟房遺愛告訴我,她覺得襄城公主很好看,我得去看看哪裡有郎中能治眼睛的,幫楚然和我弟弟都看看。
老天爺啊,一定要保佑我弟弟和楚然姐姐的眼睛能好了啊,他們都還這麼年輕!
貞觀四年九月初十。
我房奉珠,現在有三個好姐妹,李楚然,李秋蘭襄城公主,杜晞悅,雖然她們身上都有着一些很不好的東西,比如杜晞悅的囉嗦,貪錢,小氣,李秋蘭的傲嬌,還有公主架子,呆愣,李楚然的不聽人情世故,兇殘,可是我作爲大唐青春無敵美少女,我依舊選擇和她們做好姐妹,絲毫沒有絲毫的嫌棄她們。我,房奉珠,可真是個好人!
“房奉珠!囉嗦!小氣!貪錢!”杜晞悅咬牙切齒,眯着雙眼看着房奉珠說道。
“房奉珠,傲嬌!呆愣!公主架子!”襄城公主也是咬牙切齒,來者不善的看着房奉珠,
房奉珠慫了,雙手手掌合着在一起,求饒道:“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吧,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姐妹們,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這事情,你得給我們一個交代啊,不然我們覺得這麼多年的情誼,都是我們錯付了!”杜晞悅趁火打劫道。
“是啊,你不但說了我們,還把你的楚然姐姐說了進去,你說,她要是知道。”襄城公主不懷好意的笑着,哼哼道。
“好好好,我的錯,回頭你們要什麼我給什麼,只要你們看得上的,你們說!”
房奉珠沒轍了,果不其然啊,這次……又要大出血了!自己才那麼一點錢!
該死的秦壽,沒事教她寫還什麼日記啊!
“那你們看出什麼了嗎?我這是怎麼回事啊?”房奉珠急吼吼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