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其實都是鄭家的家丁,他們是按照原定的計劃把鄭十娘,僞裝成一個莊戶人家的姑娘,父親死了,繼母虐待毆打自己的那種,然後讓秦壽英雄救美。
不說秦壽一定會出手,但是秦壽一定會開口爲她說話的,畢竟這麼多人看着,他連鄭家這樣的名聲都不怕,還會可能怕幾個人牙子不敢說話嗎?
只要他開口說話,就和他斡旋,然後等官府的人來了,再讓秦壽以爲他們是怕了官府後退了,這樣就是秦壽救了鄭十娘。
鄭十娘想要報答救命之恩,剛好就可以去李家莊,憑藉鄭十娘如此絕豔動人,秦壽不可統不心動的。
“喲呵,嚇唬我?做什麼?衆目睽睽之下,你還想強搶民女?”秦壽說道。
“小子,你想要做什麼?別在這逞英雄!”
那爲首的壯漢怒斥一句道,說着,朝着遠處看了一眼,裝出一副非常不耐煩的樣子,走出了一步,想要過去推開秦壽,搶走那個女子。
但是就在他剛要碰到秦壽的時候,秦壽的身體突然微微側開了一遍,那男子憤慨不已,攥緊着拳頭就要朝着秦壽的臉上打了過去。
秦壽躲閃不及,索性閉上眼睛,等了三五秒鐘以後,就聽到幾聲“啊”的一聲慘叫。
可是拳頭也沒打到自己的臉上,微微睜開眼睛看了一下,卻發現有一個身穿鎧甲的高大的黑影擋着在自己面前了。 Wшw •ttk an •¢〇
而剛纔那個對他出手的人,還有其他的幾個人,已經被打的仰八叉的躺着在地上了。
“厲害,高手啊!”
看到這畫面,秦壽也不由得有些興奮的喊道,看來這大唐人的尚武之功可不是蓋的。
“秦壽!”那黑影認出了他!
“程處默!”秦壽也認出了來人。
“你怎麼在這?”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我是來逛逛的,還帶了大山他們!”
秦壽說道。
“陛下命右武衛負責長安城的巡邏事宜,我剛好當值。”
程處默嘿嘿的笑道,而程處默的身後還帶着幾個右武衛的官兵們呢。
而現在其他的那幾個人看到
“那這些……”
秦壽看着眼前的這個,又看了看程處默,問他該如何處理。
可是那幾個被程處默他們放倒了的人,頓肘已經翻身上馬了,給他們摺下一句話:“小子,你給我等着!”
隨即,策着馬給跑了。
“行了,這種事情長安這些人牙子可沒少這麼做,但是基本都被制止了,而且這種不是自願爲奴的,文書官府是不會受理的!來人,你們給我去追!”
程處默對着十幾個右武衛的府兵擺了擺手說道程處默一聲令下就有幾個人對着那些賊子跑了的方向追了過去。
看着他們離去的身影,那小娘子眼含春水的一樣的看着秦壽,然後對着秦壽躬身彎腰:“小女子是涇陽逃難來的,小名白雪兒,多謝郎君的救命之恩,無以爲報,繼母逼迫,小女子走投無路,請求郎君好人做到底,如若不嫌棄,請收留小女子吧!”
秦壽一下子就傻眼了,什麼啊?
這怎麼還要收留啊?
這不就是換一種說法說要以身相許了嗎?
知道大唐民風開放,但是開放到了這個地步了,未免是不是就太過了一些了?
程處默聽到這話就眼前一亮,這小娘子居然沒有地方去。
他激動,興奮不已的指着自己,說道:“那個,那個,我剛纔也救了你,我,我家裡可以收留你!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我家?”
鄭十娘看了一下程處默,然後也躬身彎腰行了一禮。
靠!
程處默興奮地都摩拳擦掌了。
“雪兒謝官爺的救命之恩,無以爲報,小女子下輩子,做牛做馬報答您!”
程處默不快樂了。
他覺得這個話好像是不對啊,他救了你,我也救了你啊,怎麼你就只想這跟他走!
到了我這,我說我可以收留你,你又非要下輩子再給我做牛做馬?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真是倒黴!”
程處默的心裡罵了一句,然後看着秦壽,只見秦壽說道:“不好意思啊,我家也沒有什麼好的地方,你要是無處可去,你就跟着他吧!”
秦壽說着還看着程處默。
心裡也覺得晦氣的很,怎麼自己就只是隨便得救了個人,還能賴上了呢,這絕對是有貪圖我的美色了!
這種人只看到我了我這好看的皮妻,沒有看到我有趣的靈魂,實在是太膚淺了。
秦壽的這句話讓程處默好像又再次看到了希望一樣,興奮不已的,一臉的急色的看着鄭十娘,這麼一個尤物小娘子要是弄回家,收到房裡,那和柴令武長孫衝他們說的那些什麼揚州瘦馬。
豈不是差不多。
這小女子,活脫脫的就是那種揚州瘦馬啊,收入房中,肯定是豔福不淺啊,這個可不能怪他不夠義氣,秦壽都有了房奉珠了,還有杜唏悅備選的。
他是吃不到那兩個長安城的大才女了,但是秦壽吃肉,他喝點湯也沒有什麼問題啊。
可是秦壽現在怎麼知道程處默心裡在想什麼,秦壽要是知道,絕對要嚴正聲明,他和房奉珠只是朋友,他和杜晞悅也只是朋友。
那兩盤子都不是他的菜,當然了,他似乎也不是人家的菜,完全屬於互相看不上的那種。
而且聽姨父說,老房家和老杜家的生意都是做的很大的,人家也未必看上自己。
哪怕自己現在確實也挺有潛力了,但是不來電就是不來電。
就那兩個人在那坐鎮,以後自己就是想多幾個小娘子陪自己睡覺估計都不行!
當然了,秦壽心裡對這些只是想過,畢竟是接受過後世的男德教育洗禮的男人,他對於在這古代要不要也開個後宮的這個事情,只是想過,還沒有付諸行動。
雖然他娘孫明月給他塞過通房丫鬟,長得也很是美貌誘人,秦壽倒是心猿意馬了,可是準備提槍上馬的時候,發現人家還是個孩子,纔不過是十三四歲的小姑娘,雖然在這古代很正常,但是秦壽就是死活沒法下手。
他不能做一個禽獸一樣的東西!
說罷,秦壽就要離開了,可是就在秦壽要離開的時候,那鄭十娘又拉住了秦壽的手:“郎君,小女子想請您收留一下小女子,小女子實在是無路可去了,小女子哪怕是做個灑掃丫鬟,爲郎君做牛做馬也是願意的!”
這語氣裡面帶着一種媚態,讓人聽着全身感覺酥軟不已的,而且清純和嫵媚的慾望風格完全的展現在一起,有一種欲拒還迎的味道。